往凉亭那边赶。
刘家梁边赶边远远地唱起了山歌
“三月莳田满丘青,脚下没水禾唔靓。十七十八没双对,枉费阿哥做后生!”
张天富也接唱:“十七十八正当时,百花开早唔开迟。竹笋出泥节节老,今唔恋妹等几时?”
快到凉亭岔道口时,一个放哨的土匪出现,看着刘家梁等人有点怀疑。走近仔细观察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破绽,便呵斥地让刘家梁他们赶紧过去。
土匪甲:“看什么看?快走啊!”
张天富向刘家梁使了一个眼色,刘家梁突然急中生智,趁放哨的土匪正在向山脚下张望没有注意,突然将张天富的一担玉扣纸挂倒在山道上,口中故意大骂起那个土匪“你弄么个鬼?把我的纸担子弄倒哩?把我几多令白嫩嫩的玉扣纸给弄污糟了,我要你赔!”
土匪甲:“你……你自已,我又没有……”放哨的土匪没有办法解释,又看见江云鹤和张天强已经就要走近了,只好猛地打了一个忽哨“你俩自已弄倒的,关我屁事。”
这时,果然看见鲁大和“瘌痢头”押着蓬头垢面的江繁远来到。
刘家梁吼道:“放你妈的屁!看我揍你!
土匪乙见他强壮如牛,连忙大喊:“快来人啊,打起来了!
鲁永赶到呵斥道:“吵什么吵?没吊用的东西,样样都要老子。”转向刘家梁,“那个吃了豹子胆,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也不拉泡尿自已照一照,还不快点滚蛋!等老子生气了,剥了你的皮蒙鼓!”
刘家梁拱手道:“噢,是这位爷管事的。是这样——”
正当鲁大走近刘家梁等人,要赶他们走的时候,刘家梁、张天富等人突然抽出扁担,一阵猛揍,打了土匪们一个措手不及。
负责押解的土匪见大势不好,忙拽了江繁远,就想赶紧逃走。
这边,张天强一眼就盯上了被绑架的江繁远,正想上前施救,忽见情况突变,忙让江云鹤躲在路边,自己朝被土匪五花大绑了的江繁远跑去,边走边吩咐:“老管家,你看好银两,我去救江老爷。”
江云鹤大喊:“一定要救到老爷啊,拜托了。”
张天强扑上去:“放心。江老爷,我来啦——杀土匪啊——杀土匪啊——”
土匪乙有些惊恐:“哇,又是一个不要命的。快走啊。
土匪丙也想逃:“我也不干了!溜啊!
“瘌痢头”大喊道:“快,把票撕了!要不然我就把你给撕了!”
土匪丙看见不妙,忙一刀扎进了江繁远身体。
张天强冲过去:“杀土匪啊——杀土匪啊——杀啊——杀啊——江老爷,我来救你啦——江老爷,我来救你啦——”他像疯子般从山坡上猛扑下来,拼命地推开了快被土匪又一刀砍到的江繁远。
土匪丙慌忙中,朝张天强挥了一刀,扎伤了张天强的臂膀,鲜血四溅。幸好张天富打倒了几个土匪跑过来救援,张天强才脱离了险境。
……
古堡通往“半天栋”的山排子路,坑坑洼洼,崎岖不平。
胡建礼气喘吁吁地终于赶上山来了。
后面的山道上,长汀县的衙役已经呼啸着上山。
……
这边半天栋凉亭附近,众土匪与刘家梁他们混战在一起。
狡猾的鲁大、“瘌痢头”悄悄靠近躲在山道旁的江云鹤。
江云鹤见状拼命喊叫。
“我在这——快来人救命啊——救命啊——”
“这个老东西!”“瘌痢头”和鲁大冲上前用刀逼着江云鹤,狠狠地从他怀中抢走了本来准备作为赎款的银两之后,带领众土匪飞逃而去。
迟来的胡建礼气喘吁吁地带领衙役们终于爬上了山。
江繁远伤势严重,已经奄奄一息。
胡建礼大喊着:“江老爷——江老爷——我来迟了!我来迟了!你怎么样了?我看看,对不起哟——江老爷——我来迟了!”
张天强很不满意的喘气道:“等到你的大军浩浩荡荡开来的时候,黄花菜早都凉了。”
胡建礼有些激动,也很生气:“你……你……你怎么这么说话?我一路上拼命赶,连口气都没喘一下。你说话得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