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寻轻描淡写道。
“你以后离我父王远点。”
“为什么?”
“我父王的传闻你没听说过?”
“萧王很有名么?”
萧烈不知如何作答。
“放心吧,你父亲还算个君子,不会强迫女子的。”这句话完全是根本没过脑的脱口而出。
说完后,楚寻先愣了愣。
萧烈闻言,道:“勉强算吧。”言毕,见楚寻发愣,问,“你怎么了?”
楚寻恍然回神,答非所问,“哈!我就说我是云绯么!”
萧烈先前听长顺粗略将他爹和楚寻娘的一顿过往说了,对云绯这个名字尤其敏#感,闻言心内一咯噔,道:“你好好的干嘛非要当你娘。”莫不是看上我爹了?不,会,吧!
“我……”楚寻想解释,半道又收住,只老神在在道:“跟你这个晚辈说不清楚。”
萧烈停住步子,愣愣看了她一会。
楚寻走出老远了,回头看他,“你怎么了?”
萧烈闷闷道:“没事。”
后来一路,二人再没多余的话。
次日,萧烈正常起床,洗漱,他已经醒过来,就不会再沉睡了。
身上的伤慢慢养,也不着急。
早膳时,楚寻突然朝他的胸口摸了一把。
惊得所有人都停住了动作。
楚寻一脸深思,喃喃自语,“奇怪,奇怪,真奇怪!天下竟然还有你这样体质特殊的人。”
萧烈缓了情绪,“还好。”
用膳毕,萧烈叮嘱楚寻,“我还有公务要处理,你若想去哪里逛逛,让府里的人陪你出门。我已经跟账房打过招呼了,想买什么尽管买。”临了又补充一句,“你来我的地盘,我自然是要尽地主之谊的。”
萧烈走后,楚寻今日也没出门的打算,就在府内歇着。
她的歇是真的歇,什么也不敢,就靠在躺椅上,吃着婢女们洗好的果子,喝着热茶。
鬼手隐在暗处。
楚寻头也不回道:“你就这样盯着我,不觉得累啊。”
并不,鬼手心道。
“你这样对我寸步不离,我会以为你已经爱上我了。”
显然这招对鬼手并不起作用,他连表情都没动一下。
他是个无趣的人,在遇到萧烈之前,生命中唯一的颜色就是血色。后来萧烈给了他家,也做了他朋友。他唯一的朋友。
鬼手盯一个蚂蚁洞都能盯一天,更别说盯一个大活人了。
对旁人来说无聊至极的事,与他来说总能从中寻到乐趣。
譬如现在,他静静得看着她吃东西,耳听她自言自语,也颇觉乐趣无穷。
楚寻自言自语了一阵,说的大致都是过往在郁候府的过往,后来大概是觉得一个人说话太过无趣,闭了嘴。
暗影中,鬼手突然道:“你离开这么久,难道就不想他们吗?”
楚寻反应了下,颇感新奇,“谁?”
“……郁候府的那些人。”
“呵呵,”楚寻笑了下,“萍水相逢的情意,离开了就断了,还想什么。”
鬼手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答,顿了下,道:“那小殷呢?你们一起经历过生死,你可还挂念她?”
“不,”她回答的很干脆。
“柏老将军!柏老将军!”一声疾呼。
鬼手身子一震,倏忽一声,消失得无影无踪。
楚寻惊叹鬼手的轻功,这怕是将轻功练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了吧。
她手里拿着糕点,唇上还沾着渣渣,张着嘴,眼睛瞪得有些大。
柏岩转过影壁,瞧见的就是她这副呆呆的表情。柏岩面上有些嫌弃,不等下人说话,声如洪钟道:“你就是我封儿带回来的女人?”
“啊?”楚寻一出声,将满嘴的渣渣喷了柏岩一胡茬都是。
这也不怪楚寻,实在是他为了瞧清楚她,站的太近了。
柏岩面上青筋直跳,但一想到是萧烈带回来的女子,还是忍回了脾气,甚至还尽量摆出了一副和颜悦色的神情,“小丫头,你叫什么?哪里人?家中还有那些人?祖上三代是做什么的?”
柏岩也是今天才听说了昨晚萧烈去宫里劫人的事,他难以置信之下,既欢喜萧烈终于开窍有了心悦的女子,又大骂萧王不是个人,连儿子的女儿都敢动!
柏岩虽是萧烈的师父,但萧烈实打实是他一手拉拔大的,柏岩心里头看他比亲儿子还亲,因此这一大早听说这茬,也是抱着来看儿媳妇的心,就火急火燎的赶来了。
因为太心急,又不想被别人的言语干扰判断,就直接跑来了。
他看着楚寻,眼神中毫不掩饰的欢喜与挑剔。
楚寻被他看得莫名有种毛骨悚然之感,“你是谁?”
柏岩自报家门,“我是封儿的师父,哦,封儿就是萧烈。”
楚寻只当封儿是萧烈#乳#名,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