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自在,主要是这里每个人待我亲如兄弟家人!”
南夏最讲究连带关系,正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本公子不好,也不能让他们好。
这时候,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臣站了起来,“这样正好,刘特使来自东楚,老臣来自南夏,夏王做公证人,你我有缘,结拜可好?我比你年长,我为兄,你为弟!”
这种场合跟我拜把子,明明就是想占本特使的便宜,本特使往大了想,就是想占楚国的便宜。
本特使微微一笑,“叫兄叫弟,恐生分了些,我早闻南夏风俗,恐列位称呼本特使不习惯,本特使特取小字,唤作爹爹,各位若嫌弃拗口,单叫一字,我亦能接受……”
众位大臣,顿时哑口无言,夏王的脸铁青铁青。
只看见对面银皮面具的男子,金杯酒盏,晃了又晃,洒出了些许。
“王爷,九殿下到了!”这位王公公适当的打破了当时微妙的气氛。因他座位远,我到现在才发现席上有两个位置上没人。
一位腰束黄涤,头束紫玉金冠,温文尔雅的男子手持折扇而来,听外公的小道消息说,这位九王子,他是夏王20位皇子里现如今最深的夏王心的。
可是我看他有那么一瞬间竟想到了欧阳衍,可是事实上,他跟欧阳衍哪里都不像。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男子,定北侯,此人虽然年纪过四十面目保养相当好,唇若涂脂,面若冠玉。
看了他爹,我终于忆起了萧长风的眉眼,不,准确的说,萧长风没有他好看。
萧长风长的偏柔,他爹长的柔中带刚,他的脸型棱角分明,长风的脸型是典型的美人脸型。
如果不是现在场合不合适,我真想问问这位夏侯爷,保养之法。
婚宴(二)
他和定北侯还算有礼貌,朝我点点头,对夏王说了一通因为准备惊喜晚了之类,然后自罚三杯。方才进入正题,一杯酒朝我举起,“今日普天同庆,儿臣听闻刘特使琴棋书画,样样皆通,特地弄来几出采风的舞曲,请刘大人品鉴品鉴!”
我表面点点头,心底却生了惑:的确,我琴棋书画样样皆通,可是自打成了公主,好吃懒做,不动琴棋书画好久了,他怎么知道呢
歌舞表演开始后,见着一位红衣女子翩然而出,我解了惑,他的话前半句不重要,重要的是羞辱我。
不可否认,花月浓跳的的确不错。
我还是不由自主的起身鼓鼓掌,九殿下的声音适当的响起,说的非常直白,“这出歌舞张大人也很喜欢。”加上这两天康城的传闻,宴席上一阵哄笑。
我正想开口怼回去,这边的定北侯开了口,“这曲采风乃是夏最有名之曲,代表天降祥瑞,寓意盛世而歌,愿万民永享太平!”
这是个台阶,我自然该下还得下,起身接了句,“愿永祥太平!”这一出就这么过去了。
但那位九皇子却面色不悦,他以为定北侯在帮我,脸色瞬间非常难看。
其实还是这位定北侯最懂事儿,他知道我接下来的话可能会说,此曲代表祥瑞,不光张大人喜欢,想必夏王也喜欢。到时候,下不来台的,可能就多了。
我非常开心,心想,这顿饭总该踏实吃了。
当我纠结该吃肉还是该喝酒之际,猛然抬头,对面的银皮面具一直在盯着我。
我想许是喝多了,一个不稳,酒洒了一身,脸色通红。
当时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想要看我笑话借题发挥。所幸身侧倒酒的是花月浓,她也瞧出了这些人对我的恶意,趁着有个老臣刚刚站起来之际,她先跪在我的面前,“奴婢该死,不小心洒了公子!”那位老臣便又气呼呼的坐下了。
可是萧长风却起了身,端着酒杯朝我走了过来,我按捺住砰砰的心跳,一个劲儿的告诉自己,冷静冷静千万冷静。
他将我面前的杯子里斟满酒,掐指一算,我和他已经五年没见,隔着两层冰凉的面具,我没想过他能认出我,他将杯子递给我,声音一如往昔的好听,“五年前,在下有幸出使东楚,曾与安定长公主有过几面之缘,不知公主现在可好?”
我接过那杯酒,手却不听使唤的发抖,嘴巴里像被人下了药,话语卡在嗓子里吐不出一个字,花月浓拍了我一下肩膀,我方才恢复了几分,结结巴巴道,“好,好……都好,吃得好,睡的香。”
“那就好!”他举起酒杯碰了碰我一直顿在半空的酒杯,一饮而尽。
难得夏王有心,知道清和公主酷爱烟花,所以压轴是一场极其夺目的烟花舞,众人纷纷离席,随着夏王以及清和公主走到中央观看这一出绚烂的烟花表演。
我从小就不喜欢这些一闪而过的东西,所以百无聊赖的打了几个哈欠,逃离拥堵的人群,找了个僻静的亭子,一颗心早就随着外公飞到了南夏皇城的每一个角落。
“你不喜欢吗?”我的耳后飘出清凉凉的声音,顿时消了几分困意。
我抬起头,正好对上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