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后天是美娘。可是他完全无视我,任由我闹腾,不理不睬的从我身边略过。
今天,北胡王与公主来了,我还得接着“梦游”。
“你可算醒了,北胡王和公主的欢迎宴早就开始了。”花月浓端着脸盆走了过来。
“人家也不容易,如今快过年了,肯定是来拜年的。”我拧拧蘸水的毛巾,擦擦脸。
“你想错了,人家不光来拜年的。”花月浓接着道。
“那来干什么?”我在美人榻前坐了下来。
花月浓在我身边坐了下来,小声道,“据说公主喜欢萧长风。”
我去,花月浓一说完,杯中的茶水被我喷出,“怎么还有这么不长眼的?”
“呦,你别说别人了,当初你不也看走了眼。”花月浓悠悠道。
我,“……”当初年轻眼瞎,看走了眼。想着想着,我的心头竟一阵酸楚涌上来。
“姐姐不应该在宫宴上看热闹么?”我道。
花月浓如实道,“宫宴无趣的很,我出来透透气……”
“为什么?有酒有乐,还有那个北胡第一美人……”我又问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花月浓淡淡道。
我抬头瞧瞧天,道,“眼下宫宴恐怕已经过去了大半吧……”
花月浓点点头,柔声回道,“也没有,萧隶犯病了,刚刚离开了,我就跑出来了。”
“我就说,还是咱们公主穿金色的衣服漂亮……”俩个看热闹的宫女从外面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
她们一直是我侍女,当初我嫁来南夏,她们俩个便跟了过来。听说北胡的公主是北胡第一美女,她们也忍不住想睹一睹她的风姿,便去看了看。
“我觉得公主还是穿红色的衣服最漂亮……”另一个宫女道。
“金色的……”
“不,红色的……”
“跟那个公主比呢?”一个宫女道。
“自然咱家公主了。”那个宫女颇为自豪的说道。
听的我颇为开心,便顺口询问今天发生的事情。
据说当时这位公主身穿一身金灿灿的锦衣,蒙着面纱。远远看去,身段婀娜,确实让人心动,那个公主自恃貌美,淡淡的扫视了一圈在场的女眷,因为我不在,萧隶新娶的几房夫人被那个公主挨个揶揄一番,说她们长相平庸,脱了这身衣服,甚至连个老宫娥都不如,当时在场的众多女眷无一幸免。
可是当她完全摘下面纱,不觉得有些失望,她真没我漂亮。可还好意思笑语盈盈的问萧长风,“她美还是他的妃子美?”
“他怎么说的?”我激动的问道。
此时二人对视一眼,犹豫着该说不说,花月浓道,“无妨,你们说吧。”
两个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诚然道,“娘娘恕罪,世子眼光差。”
花月浓见我脸上阴云密布,安慰道,“我今天宫宴上也见到那位公主了,确实是个美女,跟你比起来,差远了……再说了,你又不是光靠脸吃饭,你靠的是才华。”
当时我可不这样想,我只知萧长风的意思是,我不如她漂亮,一口火气灌到头顶,起身,厉声道,“他呢?”
“那还用问啊,肯定在宫宴啊。”花月浓呷了一口茶,接着道,“瞧瞧你,被人说了个丑,怎能气成这样。”
天公作美,半路上便遇到了那位娇纵跋扈的北胡公主,不光她,她还搀扶着喝的酩酊大醉的萧长风。北胡公主长的确实很漂亮,一张瓜子脸,柳叶细眉,娇俏可人,和我简直没法比。
“你是什么人?竟敢挡住本公主的去路?”北胡公主吼道。
到底要不要告诉她,我就是那个身体抱恙的世子妃呢?我暗自思忖了一下,还是决定不说了,毕竟南夏的世子妃还是东楚的长公主。
我朝她微微一笑,信步走了过去,用力一扯,那个公主的一条胳膊被我脱了臼,疼得大叫起来,威胁着要诛了我的九族。可是那个公主另一只手依旧环在萧长风的腰间,我着实气愤,又一用力,两条胳膊双双垂在了腰间。可还在声嘶力竭的朝我大喊大叫。
我四下望了望,空无一人,许是这个公主已经遣走了这里的守卫。我也懒得理她,扶着醉醺醺的萧长风回了他的宫殿
他今晚和北胡公主喝的应该很尽兴,整个身上漫着一股浓浓的酒气,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上的温度极速升高,他合着眼,整个脸,耳根子,脖子,所及之处已经红成了一片。
我本想脱下他的衣服让他身上的温度低些,我的手将将碰到他腰间的玉带,他突然睁开眼睛,眼睛里布满红丝,在药力的作用下,他的样子像极了一头发情的野兽。
他一用力,将侧坐在床前的我甩进了他的内侧,将我的手腕死死的扣在两侧,双腿被他的双腿钳住,动弹不得。
做戏
他的这副面孔突然让我心生害怕起来,我突然特别后悔今晚出现在这里,我挣扎着要起来,可他力气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