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油画上,谁也无法保证。
为保护油画的安全,不论是增添看置人手,还是用临摹品作障眼法,都是极为正常的保护手段。
雷斯垂德怀疑,对方可能花了大力气,最后却是将波图利尔准备的临摹品拿走了。这样看来,虽说并不应该,可是雷斯垂德探长还是忍不住想要同情一下这些出力不讨好的人。
麦考夫有些嫌弃的看了眼雷斯垂德,又蹙眉看着福尔摩斯。
一副“你哪里找来的金鱼”模样,整个情绪都直白的表现在脸上。丝毫没有顾及,被嫌弃的对象就站在自己面前。
雷斯垂德探长倒是被福尔摩斯嫌弃惯了,这样一看麦考夫的眼色,竟然就理解了对方未尽的话语。
“所以说,对方已经想到了这一点。却还是撞进了波图利尔的圈套?”雷斯垂德探长试探着问道。
福尔摩斯看着安妮,安妮因为落水,而浑身上下有些难以掩饰的瑟缩。他上前一步,将麦考夫推开了两步。将被自己这个肥胖的哥哥堵住的路,清理开来。
他对安妮说道:“你先去洗个澡吧,别一会儿再生病了。我可不会熬药。”
嘴里虽然说的话并不如何客气,可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福尔摩斯对安妮的关心。
前些日子刚刚被安妮好一通戏耍的麦考夫,只是这样看着就有点儿心酸。
自家的弟弟关心的安妮,自己也不得不好好照料一番。毕竟,安妮除了偶尔的“顽皮”之外,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二则呢,如果他不主动出力护着,到时候夏利可不知道会如何“报答”自己的袖手旁观。
麦考夫虽然从小就嫌弃这个笨一些的弟弟,却也不得不承认——如果夏利准备整一整他,确实能够比那些金鱼带来更多的麻烦。
只是……
麦考夫看着安妮的背影,眼里透出些许谨慎来。既然安妮得到了夏利更多的在意,自己也就应当好好看一看这个安妮是何许人也。
隐形“弟控”麦考夫的一系列思索,福尔摩斯并不知晓。不过估计,也并不如何在意。
他安顿好了安妮之后,才有心思拿着条毛巾草草擦了下自己湿了的头发。转过头去,看着哈德森太太扔给了雷斯垂德一条毛巾,也就不再管他。继续思索起这波图利尔的事情来,失窃案的失败,让他感到很是受挫。
毕竟,前一刻在安妮面前,自己可是都以为已经完成了破案了。
现在又出了赝品的事情,倒是将福尔摩斯心底里的好胜心给激发起来了。
福尔摩斯坐在自己平日的椅子里,有点儿不适应的挪了挪。这几日,被安妮坐惯了,就连里面都被安妮特异给捶打得软了许多。真正是一坐进去,就像是陷进去了一样。
舒服倒是舒服,就是感觉有点儿丢人。
麦考夫和雷斯垂德探长无语的看着福尔摩斯,在一个软乎乎的扶手椅里挪啊挪的。把整个人都陷进去一样,倒是很像一个软乎乎的兔子。配上他头顶的小卷毛,竟然有点儿可爱?
得出这个结论的麦考夫和雷斯垂德探长都有点儿被惊吓到,连忙转过头去,好好看了看周围正常的景色来洗眼睛。
福尔摩斯看着面前两个人嫌弃的样子,干脆破罐破摔的躺在了扶手椅里面。这样一陷进去,说实在的,还真是很舒服。
奔波了一天的福尔摩斯,此刻只觉得安妮弄得很不错。起码,看一看还站在那里,争取维护形象的两个人,就觉得有些莫名的得意。
看,我有安妮给弄出来的舒服座位。你们就没有……
麦考夫:真是不想要承认这是我弟弟!
波图利尔的事情,说简单也简单,但是说难其实也难。
问题就在于,这种层次的油画,一旦掺杂了赝品的事情,总会有人因为珍惜羽毛,而不愿意粘这一摊浑水。
如何让对方说出真话来,确实是极为困难的。
不论是麦考夫还是福尔摩斯,本人对于油画可以说是丝毫不感兴趣。而两人的脾性相近,都是对那种没意义的知识不屑一顾,根本平日里就不愿意浪费时间的。
油画盲的两人,一时间有点儿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
雷斯垂德探长站在一旁,看着两位都安安静静,一时间也觉得窘迫起来。兀自站好,假装沉思的模样。甚至发现了,福尔摩斯的桌子腿上,竟然有两条弯曲的纹路。
沉默了好一阵,麦考夫忍不住的开口:“安妮她是画家……”
“不许你把她掺乎进来。”福尔摩斯快一步的截断了麦考夫的话。
他站起来,十分严肃的上前一步,看着麦考夫说道:“这件事情,显然已经超过了你我之前所预料的难度和复杂,我并不想要将任何无辜的人牵连进来。”
麦考夫虽然有些惊讶于,福尔摩斯的气势。却也丝毫没有退让,他看了看周围显然布置大变的房间,面色微妙。
“据我所知,你前两日帮着安妮搬家。你的房间,看起来现在已经是她的住所了。”麦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