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被人陷害,被青龙帮的人到处追缉,只好到漕帮避避风头。
就在这时候,蒋平来到江南调查沉船案。
蒋平打听到沉船的位置,换了水靠,下水打探。
蒋四侠的水底功夫果然了得,在水下寻了了半个时辰,从船身下看到了几处凿开的洞,那些洞足有碗口大小,难怪船会沉得如此之快。
他摸到船舱的位置,想要潜进船舱里面,只是这里光线太暗,空间也狭窄闭塞,如果冒然进入,很容易有危险。
蒋平仗着艺高人胆大,回到水面换了气,又一头扎进水里。
他掏出一柄匕首,咬在口中,潜回船舱,用匕首将船舱门上的杂物拨开,推开舱门,划水游了进去,里面根本没有转身的地方,而且水质相当浑浊,什么都开不清,蒋平四下摸索,发现里面竟然空空如也。
他心里吓了一跳,忙又到另外两艘船里去查看,发现也是一样,里面什么都没有。
蒋平游回岸上,坐在岸边,大口大口的喘气,怔怔的看着水面。
“怎么会什么都没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蒋平紧锁着眉头:“难道……难道……是本来就什么都没有还是……”
这件事的太过诡异,蒋平有种预感,这件事的复杂程度已经远远超出他的想象。
蒋平咽了口唾沫:“不管了,先找到老五再说!”
他脱了水靠,找当地老百姓问了路,便赶赴江南。
白玉堂住进漕帮,心里郁闷得想死。
他在自己房里,举着酒坛子,仰着脖子往嘴里猛灌。
原本青龙帮的事情与他无关,却因为要帮展昭而被人诬陷,白五爷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正在这时,门外一个粗豪的声音问道:“白兄弟还在喝酒吗?”
门外一个丫鬟应道:“白相公已经喝了快一个时辰了。”
“怎么不劝劝?”
“奴婢……奴婢不敢,奴婢刚劝了一句,白相公就把奴婢推出来了,还说不让奴婢去烦他。”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门“呀”的一声被打开,卢彭涛举步进屋,几步走到白玉堂身边抢下酒坛子。
“兄弟,这般喝酒,又能解决得了什么问题?”
白玉堂悻悻的道:“白某觉得窝囊!”
“窝囊什么?”
“白某自恨无能,别人冤枉在下,在下却没有半点辩解的机会,既不能替人找出真正的凶手,又不能将此事置之不理,所以窝囊!”
卢彭涛拍着他的肩膀道:“我知道,你是怎样的性子,若是以往,你断不会为了避祸而躲起来,只是这件事牵连太广,你如此做,也是顾全大局!”
白玉堂站起来,露出一丝笑意,对卢彭涛道:“卢兄,还是你了解我!”
“兄弟,凡事想开些,先在这里安心住下,我想以展昭的能力,定能查出真凶的。”
白玉堂苦笑:“我知道,他定能查出真凶,可我却只能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
白玉堂之所以不能出面,皆因现在的青龙帮内群情激奋,定要找白玉堂抵命,如果他不出面,展昭还有与青龙帮周旋的余地,一旦他出面,即使展昭有通天的本领也不可能将此事压下去,所以他只好暂时藏起来了。
“好了兄弟,咱们不说这些不痛快的事了,我告诉你一件喜事吧。”
“喜事?”白玉堂眼珠转了转,笑起来,他抱拳对卢彭涛道:“卢兄这是要成亲了吧?恭喜恭喜!”
卢彭涛呵呵的笑着,拱了拱手道:“兄弟,莫要笑为兄。”
“怎么会笑你?到时候我可一定要喝你们的喜酒哦。”
“嗨,这还用说,我今天跟你说这些,就是要请你来喝喜酒的!”
“好,到时候,我一定多喝他几大坛!”
“喝酒归喝酒,可别因此伤了身子。”卢彭涛正色的叮嘱他。
“我明白,不过卢兄你放心,白某的酒量虽不敢称千杯不醉,这区区几坛酒白某也没放在眼里。”
三日后,就是卢彭涛和沈云雀的婚期。
这天漕帮举帮欢庆,漕帮总堂内外粉饰一新,并且张灯结彩,用大红的绸缎将屋内外装饰起来,并挂上许多红灯笼。
如此喜气的日子,帮里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喜气洋洋的笑容,忙忙碌碌的准备着举行婚礼的事宜。
白玉堂在院子里闲逛,这里的人都很忙,包括新郎官和新娘子,只有他白玉堂却无所事事,想要帮忙却不知道从何帮起,索性在一边看热闹。
婚礼是在晚上举行,原本按照当地习俗白天还有许多祭祀和拜祖的活动,只是新郎没有亲属,新娘的双亲俱在远方,于是决定先在此拜堂成亲,然后再回沈云雀家里拜会高堂。
白玉堂冷眼旁观,心中纳罕:“既然要成亲,为什么不把新娘子的双亲请到此地?虽说路远迢迢,但如此大事又岂可没有父母在堂,真是奇怪。”
虽然这样想着,他却挂着微笑,对路过他身边急色匆匆卢彭涛道:“卢兄,今天,可真是辛苦了!”
卢彭涛满面春风,却不知和他说什么,只说:“兄弟,得罪了,我那边还有些事情,我……”
“哎,什么都别说了,赶紧去吧”白玉堂截断他的话,生怕他耽误事。
“照顾不周的地方,请兄弟海涵,晚上我一定和你喝个痛快!”
“我明白的,你不必如此。”
望着卢彭涛离去的身影,白玉堂苦笑。
卢彭涛是个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