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婆婆被她说得心情舒畅,笑道:“还是月华这张小嘴甜,哪像这小子,竟让我生气。”
说着白了白玉堂一眼。
白玉堂只好无语的抚了抚额头。
江宁婆婆和他们叙话之后,就看见展昭身后的水寄萍和阿冬。
江宁婆婆笑着说道:“哎呦,你看看,我竟和这孩子生气了,都没看见客人,这位姑娘是……”
白玉堂道:“娘,我事先没跟您商量,这位水姑娘是展昭的朋友,她的家被人烧了,现在还有人要杀她,所以,娘……”
白玉堂陪着笑脸,江宁婆婆白了他一眼:“说话吞吞吐吐的,我知道了,你是想让这位姑娘在这里躲避是不是?”
白玉堂笑道:“是,是。”
江宁婆婆没给他好脸色,转向展昭和水寄萍的时候,却换了副慈和的笑容:“这位水姑娘就住在我这里,住多久都没问题。”
水寄萍柔柔的道:“给婆婆添麻烦,真是不好意思。”
“说哪里话,我老婆子最喜欢热闹,平日里啊,就我自己孤零零的,没人陪我说话,你住在这里我是求之不得啊。”
展昭微笑着望向水寄萍,而水寄萍揽着阿冬,对他道:“快谢谢婆婆。”
阿冬乖巧的道:“婆婆,谢谢您。”
江宁婆婆道:“乖孩子,谢什么?”
江宁婆婆已然从展昭的神情上猜出水寄萍和他的关系,拉起水寄萍的手,道:“来,别都站在院子里,我带你去看看房间。”
水寄萍就在江宁酒坊住下来,丁月华和白玉堂也留下来,而展昭因为要赶回江州查案,并未做停留,只身回去了。
时不时的丁月华就来找水寄萍和阿冬,然后就陪着江宁婆婆和水寄萍说笑,然后和阿冬笑闹在一处,惹得江宁婆婆笑道:“这丫头,还像个孩子一样调皮。”
展昭一路骑马赶回江州,快到江州城的时候,他突然感觉道旁的草丛里有人。
他跳下马来,迅速拔剑,一剑指向草丛的那个人,喝道:“何方神圣,出来!”
他的动作快如闪电,那人猝不及防,被展昭一剑架在颈项上,只得站起身来。
展昭道:“你是何人?”
那人道:“我乃是二当家郑如龙的属下,二当家说您会在此经过,让我在此等候。”
展昭收了剑,道:“二当家令你在此等我,所谓何事?”
那人道:“二当家说,大当家和三当家已经出事了,让我见到您就把您请到山里做客。”
展昭露出一抹冷笑,目光如电,他道:“我也正想见见二当家。”
那人道:“南侠,请!”
展昭不语,随着他大步而去。
到了山上,展昭发现这群山贼的能耐,这山里在短时间内依山势建起了一个坚固的寨子,许多喽啰站在岗位上放哨。
看见那人带着展昭上山,这些人开始口中作哨,通知寨子里的人。
寨子里早有人报告了郑如龙,郑如龙道:“大开寨门,有请南侠。”
他的亲信道:“二当家,大开寨门,这不太好吧。”
郑如龙道:“你懂什么!”
那人就闭了嘴。
少顷,展昭被带入寨中。
展昭进入议事厅,对坐在太师椅上的郑如龙道:“二当家今日请我进寨,不知有何贵干?”
郑如龙说道:“说来惭愧,在下并不知道南侠会如此痛快的上山,原本我是派了属下在路旁伏击你,令你不得不见我一面,可我确实低估了南侠的能耐,实在惭愧。”说完,他让属下之人给展昭看了座。
展昭抱了拳,安坐于他下首。
他挺佩服郑如龙,这么短的时间,刚才发生的事情这位二当家已然知晓,可见这些山贼的消息网如何强大。
郑如龙更是不敢小看了展昭,要知道,他们本打算用绊马索绊倒展昭的坐骑,然后再用绳网将他罩住,然而这些还没来得及实施,山下伏击的人已被展昭发现了。他已然知道展昭如何难缠,索性改变策略,将绑架展昭改为请展昭帮忙查案。
展昭笑而不语,目光灼灼的盯在郑如龙的脸上。
郑如龙道:“前些日子,大哥胡庆奎和三弟严清雁到江州城内与人理论,不想两日未曾回转,于是我派人到江州城里去打听,却发现官府出示告示,说官府要通缉的两个大盗已被人杀死在一间客店里。”
展昭脑海里想起公孙先生曾和他说的被人抓碎心脏死掉的两人。
展昭目光向下,冥想着此事与那两具尸体的关联。
郑如龙打量着他的表情,道:“南侠,难道你知道此事?”
展昭道:“你可知大当家和三当家两位如何被人杀死?”
郑如龙道:“我并未见到大哥和三弟的尸身,听说他们仍在官府里。”
展昭道:“若我未猜错,两位当家是被一种爪功抓破后心,抓碎心脏而死。”
郑如龙立刻道:“不可能。”
“为何?”
我们兄弟都出身于西北,终年都穿着牛皮坎肩,坚硬无比,可以抵御猛兽偷袭,寻常利器也奈何不得,如何会被区区指力透皮而入?“
展昭心道:”穿牛皮坎肩,果然那两个人就是青龙岭的大当家和三当家。“
于是道:”如果这个人的功力深不可测,就有可能!“
郑如龙眉头深皱,目光中隐然有些泪光:”如此说来,我就是将此人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