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比浔儿高了不止一筹。
——五年前的顾泽可都被逼到绝境了,可人家还不是一步一步的熬出了头?
顾泽连未婚生子这样的丑事都能熬过来。
可浔儿却……
哎,果然儿女都是债。
顾浔闻言,眼圈一红就要落泪,李氏见状心头一软,过去低声了几句。
顾浔听了却有些不情愿,嘟着嘴撒娇:“我才不要当侧夫。”
李氏恨铁不成钢的指了指他的额头:
“纯亲王侧夫哪是一般的侧夫?那可是能上皇家玉牒的,生了女儿也有权力请封。
何况你大哥的情形你又不是不知道。
到时候你嫁过去拢住了纯亲王的心。
一旦生下女儿,就必为世女……
何况纯亲王长的一表人才,府里又殷实,比起哪家都要强一些。”
顾浔本就愤恨顾泽断他前程。
但他只想着找个机会把顾泽不能再生育的消息传出去。
可父亲这么一说,他不禁有些意动,不由撒娇道:“爹爹,儿子去看一眼,就一眼。”
李氏本来就有这意思,又怕自己耽搁的时间长了,难免显得招待不周。
就应了顾浔的请求,让他从后室进去,偷偷的看几眼。
等顾浔到了后室,隔着屏风偷偷地看向纯亲王。
就见:外头的人身高白肤,细腰长腿,气质清隽,正微微皱着眉,一双眼睛也灿灿有神,仿佛正看着自己一般。
顾浔被吓了一跳,立马躲了开来,手捂着扑通乱跳的心只喘气,心里只剩下一句——这人生的真好。
李氏见儿子满脸红霞,双目也闪闪躲躲的,就知他心下满意。
赶紧派人将顾浔送了回去。
又偷偷的使小子借故叫了镇国公来后室,就跟她说了这事。
镇国公心里也赞成这个提议。
毕竟她自己就是女人,凭心说,自家大儿子长得真是一言难尽。
更何况看他前番表现,必然是跟府里离了心的。
这般情形,就是纯亲王府再有权势,府里也得不了好处,还不如让浔儿嫁过去。
可她面上还是一本正经:“这……万一纯亲王不愿。”
李氏给她一剂定心针:
“以浔儿的品貌,哪个女子会不愿意,况且你若是说了泽儿的情况。
纯亲王只要真心疼泽儿,娶别人真不如浔儿,自家兄弟总能帮衬几分。”
镇国公这才放下心来,出去后欲言又止的看着凌夏。
凌夏虽不知道她刚进去见了谁,可也知道里头有人。
她自从有了位面穿梭器,身体素质就大幅度提高,后来又觉醒了异能,更是比原来更进了一层。
因此初初有人偷窥时,她立时就发现了,还特意盯了一眼。
然后这位镇国公就被叫进去了。
现在她又这么一副模样,难道顾泽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里,凌夏忍不住问出了声:“可是阿泽有什么不妥?”
镇国公对于她一口叫出来大儿子的闺名有些不悦。
可转念一想,又肯定是那逆子不知羞耻善自告知的。
就心一横,把大儿子生天恩时难产,以后怕难有孕的事说了出去。
凌夏压根就没听顾泽说过这些事,猛一听心疼的无以复加。
她差点……
居然就差一点,就再也见不到他们父子了。
顾泽还真是嘴硬,这么重要的事居然也没跟自己说过。
镇国公看纯亲王的脸色不好,以为她不满此事,就趁热打铁道:
“犬子年轻不懂事,但对您却是一片真心。
若您日后另觅佳人,以这孩子的牛心左性,难免做出什么错事来。”
凌夏闻言眉头一皱,假意问:“那依镇国公的意思?”
镇国公看她上钩,忙推销道:
“泽儿正有一胞弟,生性乖巧懂事,与他又感情甚笃,不如一同嫁过去,也能替泽儿分忧,免得您以后为难。”
凌夏早就知道顾泽那几年过得不好。
可谁让镇国公府的都是他的亲人呢。
这些事他自己可以心冷,凌夏却不能不守礼。
谁知道这些人却压根就没把他当做一家人。
不然他们也做不出今日这样的事来。
凌夏又不是正经的古人,所以她还真不信,镇国公他们是真的为了顾泽好。
况且,顾泽现在整个一大明第一醋王的架势,根本不可能给自己任何机会接触别的男人。
又怎么会同意带着自己的亲弟弟嫁过来的这种事。
再者,自己知道了这事就只有心疼的,哪还会有别的心思。
凌夏真的觉得他们夫妻两有天恩就够了。
再说男孩子怎么啦?
自己在大明又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