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问!”凌夏给护士鞠了个躬表示感谢。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她还是给傅衍的手机打了个电话,没想到一接通就挂了,又试了几次,也都被挂掉了。
凌夏想着可能是傅衍手机掉了,被人拿来恶作剧,她就想先回出租房,毕竟她明天还有考试,再这么耽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
…
神经太紧绷时不觉得,可一放松下来,仅穿个单衣的凌夏就被冻了个够呛。
因为她棉衣还在图书馆——当时心急,连衣服都没拿。
好不容易挨到了出租屋,一进门,一阵暖气迎面扑来,平常老是被大家抱怨的暖气,今天居然格外的热。
好一会儿凌夏的身体才回暖了,脸上烧得厉害,手、脚、耳朵都有些刺痒,摸上去还有些热痛。
凌夏正准备赶紧眯一眯,毕竟明天还有考试,自己这半年来秉烛达旦,整个人都憔悴了一圈。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自言自语道:“等考完了好好缓一缓,保养一下。”免得像别人调侃的那样,整个人都老了一圈儿。
这么一想,她就和衣侧躺着刚眯着了,迷迷瞪瞪的正要深眠,忽然电话铃响了,凌夏下意识的接了,就听到让人大开眼界的事。
刚开始是一段男女急促的喘息声,凌夏还以为是哪个神经病在恶作剧,正准备挂了,就听到女的叫了一声阿衍。
那声音,简直能腻得捏出油来。
凌夏瞬间一个激灵,整个人就清醒了,还下意识屏住了呼吸,这时,她听见电话里清晰的传来了自己再也熟悉不过的声音,居然还有些说不出的性感深沉:
“好淼淼,宝贝儿,快给我。嗯?都憋了好长时间了,宝贝儿疼疼我?”
凌夏瞬间好像被人当头灌了一桶冰水,浑身都无意识的抖了起来。
接下来她机械的听着电话里不堪入耳的调笑声、叫/床声,到最后一声低吼,一切才平息了。
过了一会儿,那个叫淼淼的女声才娇嗔地问: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眼看着这都三个月了,再有两个月,我的肚子就遮不住了,穿婚纱什么的也不好看。
你是不是还想着她?是不是?”
电话里传出一个有点气弱的声音:“你瞎说什么?我……我早就跟她分手了,是不是不累才这么胡思乱想,嗯?”
电话里的两人居然又开始了!
凌夏讽刺一笑,“已经”分手了吗,那昨晚还给自己发短信让生理期多喝热水的是鬼?
他们最近两个月是没有见过面,也没有电话,但短信、微信却从来没断过,自己却在这种情况下被分手了。
懵了好一会儿,凌夏才安慰自己:这样也好,总比结婚了又离婚来的强。
她无力的挂了电话,屋子里这才恢复了宁静,凌夏呆呆的坐了一会儿。
才躺下睡了,准备考完试再彻底跟傅衍说拜拜。
她心道 ——看着以前他帮过自己的份上,出轨这事就一笔勾销了吧!毕竟……
想着想着凌夏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可她却没想到,她这么一睡,就再也没有起来,半夜还发起了高烧。
凌夏穿着单衣在外头被冻了半晚上,本来就寒气入体,再加上刚才气急攻心。
内忧外患之下,她就彻底的病倒了。
也错过了考研!
可能因为她一般不生病的原因,这一病就连绵不断的烧了整整三天三夜。
期间凌夏就再也没有起得来,连水都没有喝一口。
☆、分手
等凌夏再醒来时还有点蒙,下意识转头看了看窗外,发现天居然是灰蒙蒙的。
她已经高烧了好几天了,睡着时还不觉得,可一醒来就感觉自己软的跟面条似的。
凌夏还没起来,就感觉肚子可劲的在抗议了。
没办法,这几天她发烧起不来,自然没有吃东西,这会儿忽然清醒过来了,感觉自己简直能吞下一头牛。
当然,是酸菜肥“牛”就更好了,最好配一碗白生生的大米饭 ,一口牛肉一口酸菜,等吃的差不多了,把酸汤往米饭里一倒,连汤带饭吸溜一口,那滋味……简直了。
想着想着,凌夏狠狠地吞了口口水,眼睛一亮,顿时病都好了一半,猛得一翻身,想下床点个外卖。
可大概是睡得太久了,她刚一翻身,头就嗡的一声响,眼前一黑,就又摔到了床上,把出租屋的木床板砸的咚的一声响。
凌夏住的出租屋不提供铺盖,所以她用的还是当初上大学时学校发的,又薄又硬,一点儿没起到缓冲作用,所以她顿时半个身子都摔麻了。
缓了好一会儿,凌夏等着自己头昏的劲儿过去了些,才试着用手肘撑了好几次,慢慢把身体挪到床头。
这时她觉得自己的头又是一阵发昏,只好又顿了好一阵子,才慢慢的下了床,这期间还差点从床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