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颚的头骨,一张一合,阴森恐怖说:“你居然敢伤我,我要不容易自由,你敢伤我?丑女人,你给我去死把。”
她在龟裂之前,用仅全力把我摔出去。
摔地板上,我滚了好几个圈,最后一堵气墙把我拦截住,我没继续滚,留下一条命。
全身酸痛,像散了架般。
停下来,回头一看。
啪,那个女鬼变成一堆碎骨,摊在地上。
而我的桃花木匕首,就插在碎骨上面。
我从地上爬起来,刚站起,双脚无力,又摔下去。
疼,全身都疼,眼泪都疼出来。
倒在地上,非常狼狈。
喉咙一口腥甜而止,噗,我喷出血水。
那个男人走到我面前,对我伸手,声音特别好听,连看我的目光都没刚才那般的森冷。
“起来。”
我没搭上他的手,而是抓住他的手腕,从地上颤颤巍巍的站起。
半个身体的重量,全部塔在他身上。
他声音很温柔,问我:“哪里疼,我马上安排人送你去医院。”
我摇头:“不,不用了,还是先把那个高希和徐静找出来把,我的小命还被里面的厉鬼掐着,随时都会被弄死,连睡觉都不踏实,”
“放心,我找人去寻了,只要名字对的上,挖地三尺也能找到。”
我站住,他扶着我的手臂,我们一瘸一拐的走到电梯旁。
一开电梯,我就看见洪项和另一个黑衣男人。
他们一人扶着一个,进电梯里。
黑衣男人说:“樊少,你不应该自己开开锁的,你什么身份,属下来就好了。”
他看了我一眼,冷漠的说:“这个锁,并不是谁都能打开的,你们来打不开。”
他果然是樊少。
下午见他,我只能站在他办公室外面,隔着门,对他印象非常不好。
晚上,却亲自来给我开锁。
我站在电梯的角落,打量他,好奇。
他白皙脸上被划破,有伤,伤还很深,流血了。
从脸颊落到下颚,他也不擦。
两个保镖,进了电梯后,跟他保持距离,他们挨近我,都不敢跟他站在一边。
很奇怪的男人,有洁癖吗?
不过受伤丝毫不影响他英俊容颜,凌乱的碎发,染血的俊脸,有着残缺的美感。
美男就是美男,受了伤都这么帅。
我看看自己破洞的裤子和鞋子,拢了拢乱发,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突然想起什么,拿起手机看直播间。
直播间人数,天哪,接近三十万人。
不知人数是真实还是虚幻的,非常多,多到我都以为看错。
而且打赏还在创新高。
加上之前的,我一共收到25组霸王花,二十五组啊,哈哈哈,一万多块钱啊。
发达了,发了!
我从出生以来,没见过这么多钱,还只是霸王花的,花篮,花束还没算进去。
观众都十分热烈的讨论。
“主播,你太牛逼了,不服不行啊。”
“主播,摔的疼不疼,看的我都心痛了……我这个体格摔到地上,不死也残。”
“主播,我都快看哭了,我以为你出不来了,呜~差点报警了。”
“兄弟们,主播太不容易了,快给主播刷点打赏啊,真的拿生命讨生活。”
女观众:
“主播,英雄救美,那个男人真是太帅了,你快点要他电话号码啊。”
“樊少,是不是这个名字,哇晒,很好听,可以和那个红袍男鬼媲美了。”
“我以前都看别人直播唱歌,现在天天守着主播,就是为了看美男,对着屏幕流口水。”
“主播,等什么,没看见这么多吗?上了他,撩了他,睡了他……”
我无语!
樊少是什么身份,我又是什么身份,太扯淡了点。
叮。
电梯到底,门打开。
抬眼,有一辆救护车在等待,我关掉直播。
车只有一辆,我和他都被扶进车里。
医生和护士立即给我们检查。
他全程高冷闭眼,没看任何人一眼。
我靠着车壁,轻声哀嚎。
医生检查后,他受了点皮外伤。
我的伤略比他重,但好在没大碍,医生说回去打点破伤风,然后休息几天就好了。
到了医院后,安排好病房,他就在我隔壁。
我在挂破伤风,洪项进来,给我带了宵夜,放桌上。
“大妹子,你挺厉害的,有没有考虑学道术。”
我摇头。
“嘿嘿,你别介意,我随便问问,只是没想你能活着出来,以前请来的和尚道士,别说近去,靠近门都跑,跑的贼快。”
我皱眉,想起什么:“他们到底在害怕什么?那些女鬼吗?”
“我不知道,他们说听见很多婴灵在哭,说里面死了很多孩子,整形中心哪里来的孩子,这不瞎扯淡吗?”
为什么他们都听见孩子哭,我没有?
哪里搞错了。
我立即从床上起来,推着吊瓶,往门口移动。
洪项在后面喊:“唉,你上哪儿去?别乱动,半夜两点多了,好好休息。”
我哪睡得着,事情没解决,我半条命就悬着。
走到隔壁病房,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进去。
樊少半躺在床上,闭目,英俊侧脸上贴着一创口贴。
我进来,听见动静,睁开眼,眉眼深邃看过来。
洪项跟着过来,在门口道歉:“对不起樊少,我马上请永小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