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晃晃,马车也不知走了多久,只觉得离城原来越远,后来在一个别院后门停下。
管事下车,清点自己人,一下子就发现少了一个吊梢眼。
“还有一个呢?”
马车夫不屑道:“嘿,老样子,又精虫上脑了,估计还没完事!”心里却有些得意,这次这么大的好事你忙着美色要错过了吧,你的那一份银子老子就帮你拿了撄!
“不管他了,我们先把这个上等货送过去,没准这一个的收获抵得上其余的所有。”管事亲自抱着一人迫不及待进了别院,后面的五个人通通跟上,迫不及待地要分一杯羹。
看到那些送货的都离去,这边三辆马车有了别院中小厮打扮的人过来搬“货”,趁着天黑,陆乔柠拉着文子溪就跳下马车溜走了。走之前再回头看了那群人离去的方向一眼,陆乔柠皱眉,她怎么总觉得那管事抱着的人有些眼熟?
“乔柠!”文子溪呼喊一声,陆乔柠也顾不上再想,不再多想,跟文子溪一起,借着夜色跟在那搬人的小厮后面走进别院
“郡马,我这次弄到了上等货。”管事笑呵呵亲自抱着美人送到苏景鹤眼皮子底下,那小心翼翼地态度就仿佛抱着一尊金佛偿。
“哦?”苏景鹤走上前一看,顿时眼前一亮:“是她!”谨王妃!
“给我留下,不许送到外面。”一声令下,苏景鹤身边的护卫点点头,抱着兰君芙走向苏景鹤的房间。
苏景鹤说着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看的不止送货的护卫,就连那管事的也露出贪婪之色,这荷包都被撑得丝线快要裂开了,丝线缝隙间露出的是金黄之色,里面鼓鼓囊囊的,是黄金!
满意的看着对方的贪婪,苏景鹤直接把装着黄金的荷包丢了过去:“这是赏你们的,管好你们的嘴巴。”
“是是是!小的们明白!”说着,管事已经迫不及待打开荷包,后面的护卫已经扑了上来瓜分黄金。
看着贪婪地抢作一团的七个人,苏景鹤不以为然看了一眼就回到房间,房间的床上,躺着自己渴望已久的美人。
美人已经醒了过来,正目光如火地瞪着他:“苏景鹤!”
“姑娘认错人了,在下不姓苏。”苏景鹤说着,爪子已经不老实地伸过去抚摸兰君芙的脸庞,脸上露出陶醉之色,果然是美人如玉!这肌肤细腻的就像是上等的羊脂玉,温润凝脂让他爱不释手!
兰君芙眼里寒光一闪,露出一抹杀机,偏过头躲开他的手。
苏景鹤也不生气,反而愈发兴奋,就是这样倔强的眼神,就是这种高傲的姿态,最让他有征服的***!
“不过姑娘倒让在下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知是否曾经在哪见过?”
“苏景鹤!”兰君芙眼里精光一闪,脸上愤怒不已,“你给我下药了?卑鄙!我哪里得罪过你,你要这么对我?”
“姑娘真的认错人了。”苏景鹤衣冠楚楚笑得格外君子,还特意张开双臂示意自己衣冠整齐没有对她做下流之事,“至于下药,不过是误会,姑娘你看,在下可是什么都没对你做过。”
可偏偏就在这时,苏景鹤特意关好的房门“砰”地一声被人一脚踹开,木质的门栓断裂成了两截掉落在地。然后一个喝的满脸通红的青年男子只披了一件外袍,手里一手提着酒葫芦,一手提着一根鞭子,露出中空的内在美兴奋地闯进来:“苏景鹤听说你弄到上等货自己私藏?你可真是太不够意思了!”
然后他兴奋的眼神在看到床上的美人时猛然呆滞了:“谨王妃!”
“这边走,这边人多。”文子溪带着陆乔柠绕开了放置那些同车的少女的房间。
陆乔柠有些不解,虽然跟上去了,还是忍不住回头看着,那些姑娘大概体质比自己差,她俩离开时还是昏迷着的,被那些小厮当货物一样搬到一间大屋子里去,然后外面上锁锁在里面了,不由同情道:“我们为什么不去直接把那锁着姑娘的屋子打开?那些姑娘好可怜啊。”
“她们有的跟我们前几日一样,都中毒了,撬开锁也无力逃跑。”文子溪小声解释道,“擒贼先擒王,我们要去找这里的幕后黑手,最好能找到解药。”此时她在陆乔柠的暴力帮助下,也干翻一个小厮换上一身男装。
陆乔柠连连点头:“对!你说的对!我是功法厉害才能把毒药排出体外,她们寻常人等就很困难了,估计要浑身无力三五天!这些人真是太卑鄙了,竟然用麻药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有本事就光明正大打一场啊!”
说话间,顺着光亮的指引两人已经到了正院,正院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眼前的景象让两人惊呆了!
“天啊!”
“这里是”
灯火通明的院子里,铁质的树状支架上挂满了喷香的烤肉,鹅卵石铺就的水渠里是散发着醇香的美酒,然而这些都比不过那些光溜溜赤诚相对的男男女女给她们带来的震撼大。
她们也终于知道那些女子为何死的那样凄惨了,为何这里这么大量的需要年轻姑娘了。
只见院子里到处都是被不当做人看的年轻美貌的姑娘,被鞭打,被灌酒,被强迫,被绑在柱子上凌辱
男人兽性的狂笑和女子凄厉的哭喊交织成夜色中让人简直一眼终身难忘的魔鬼画卷。
酒池肉林,美人如玉。
男人的终极梦想都在这里。
这里是罪恶的温床,这里是***的宣泄场。
这里是,人间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