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上升到lún_lǐ问题了,而且后续会有很多复杂的麻烦,你可要想清楚。”
金雨苫看着印清羽黑白分明的眼睛,点了点头:“那我边爱边想行么?”
王铂菡恨铁不成钢地问:“那他人呢?怎么就你自己带着伤回来了?”
“他说家里有事,回村了……”
焦栀在医务室陪她清创的时候,突然接到一通电话,说是养牛场着火了,他得回去一趟,就拍拍她的肩膀匆匆离去了。
王铂菡摊了摊手,跟其他两个人做生无可恋状:“回村……你们听到了吗?村,完了,又扣一分。”
……
下午的时候,手上的伤口有些发炎,小抒子翘了课,陪她去医务室上药。
“很丢脸吧?”小抒子和她一起走在去医务室的路上。
“还行,就当时觉得丢脸,过后就好啦!”
“你呀,脸皮真厚。”
“脸皮不厚怎么学播音呀!”
“你想好了?真做男女朋友?”
“那我都满口答应了,还能反悔不成?”
“你不是事事都要先衡量利弊,再做决定么?”
“爱情不一样嘛,”金雨苫笑了笑:“除了他,我也看不上别人,你觉得呢?”
她在歇斯底里的家庭里长大,懂事后便再也不觉得有什么苦难能让她崩溃。
“你这个最有主意的人,偏偏总来问我,你不是就想让我说出你心里最想要的那个答案吗?好好好,我同意你跟他在一起。”
“真哒?”
“真的,那天我去湖边,和他聊过一次,小哥哥人还不错,一提到你呀,眼里有光。”
小抒子说罢,转过身来看着她:“不过他开玩笑说他挨过打,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挨过欺负呢?”
两人聊着,医务室就到了,金雨苫站在门口,不以为意地推门而入:“他是我男朋友了,我看谁还敢欺负他。”
c大的校医务室,经常被挂到论坛上吊打,几个养老吃皇粮的医护人员,态度奇差。
曾经有医学院的学生去看病,医生回了他一句:“你觉得该开什么药?”
医学生支支吾吾地答:“我……”
医生说:“你慢慢想,开不对就别治了。”
还有一件事槽点满满,就是医务室经常有一个话痨牙医坐镇,这牙医口才极好,明明一口好牙的人都能忽悠学生做全口的烤瓷冠,该牙医一个月换一辆车。
后来学生纷纷去微博艾特魏书记,学校才对医务室进行了思想教育,态度才有所改善。
当然,医务室的工作人员的也不全是高高在上的师长范儿、神医范儿,有个矮个子护士小姐姐还是走亲民路线的,深受学生喜爱。
“姑娘,你这个伤口谁给你包的?包这么厚?”女护士问。
“那个很凶的大叔。”金雨苫指了指正在玩斗地主的男医生。
“不透气,其实都不用包扎,你回去上点碘伏就好了,没事啊。”女护士温柔地说。
生病的人是最脆弱的,只要医护人员给一点好脸色,都会让人觉得很安心。
金雨苫回头看看四周,有两个穿军训服的姑娘正躺在床上吊水,再一看自己手上的小口,就起身说:“小姐姐,那我就不麻烦你了,还有新生呢,你快去照顾他们吧!”
谁知,护士姐姐却说:“姑娘,你的低血糖好些了吗?”
金雨苫心头一暖:“你还记得我呀?”
大一军训的时候,她也像医务室吊水的这两个姑娘一样,不争气地晕倒过。而这个曾经照顾她的护士姐姐也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记得那一天三十多度,老体育场上穿着军训服的新生们都在认真地踢着正步,而她却因为“厕所门”事件被辅导员罚站了一上午军姿,太阳毒得能化掉人,她咬着牙就是不肯认错,最后在暴晒中不省人事,被送到了医务室。
护士姐姐亲切地说:“我对你印象当然深了,因为当时是一个特别帅的男孩子背你来的。”
“特别帅的男孩子?”
她想起从医务室醒来的那一刻,就看到蒋英宇坐在她的床前。
金雨苫皮笑了一下:“小姐姐,你怕是对帅有什么误解吧?”
“没有误解呀,印象很深,特别好看。”
年轻的女护士收起药水和胶布,朝她吐了吐舌头:“不能再说下去了,我的少女心要是炸裂起来,会被学生投诉的。”
护士姐姐离开后,小抒子说:“看来啊,这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你班团支书也是有粉丝的。”
“就他那大脸。”
两人正说着,蒋英宇的电话就打过来。
“扇子,你通知一下,今天六七节课开班会。”
“又开班会?大家都挺忙的,还得写班会记录。”金雨苫头疼地说。
“你看一下你的钉钉,辅导员通知了,主题是反传销,要每个班到场超过20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