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陷越深,爱到无法自拔,最后丧失自我。
更何况是结了婚的女人。
还有孩子。
小孩不是一段婚姻的延续,更多的是绑住一段婚姻的最后枷锁。
也就是那个时候,刘慧知道,江晚并没有看上去的那样幸福。
后来她们断断续续的还在联系。
初其风的事业越做越大,南城晚报上有他的采访——十大优秀青年企业家、优秀创业者等等诸如此类的。
他在镜头前笑的那样温柔。
但是打江晚的时候是没有半分留情。
曾经有一次,江晚给她打电话的时候,是充满哭腔的和她说话:“他想让我离婚,他说我对他而言已经没用了。原来他一直都在利用我,这么多年……”江晚浑身颤抖,“这么多年啊,他一直都在利用我……他不爱我,从来都没有爱过我。他说他爱上了别人……嗬,那个人姓隋,他爱上了她?爱上的不就是她的身家背景吗?”
“可是……”
江晚那样卑微,“可是我还不够吗?江家并不比隋家差多少啊……我愿意为了他去求任何人,他为什么……为什么不再利用我呢?”
太喜欢了。
是真的太喜欢了。
喜欢到都不会去计较对方的爱有几分了。
……
……
初一的心里是一阵又一阵的悲哀。
“那后来呢,你们还有联系吗?”她问道。
刘慧摇了摇头:“后来我结婚、生小孩儿了,和她见面的时间太少,渐渐地也不再联系了。没想到她……”
初一抿了抿唇,什么也没说。
反倒是陆程安开口了:“姓隋的?您确定是姓隋?”
刘慧愣了下,反应过来之后,说:“是啊,这个姓不常见,所以印象还蛮深刻的。”
初一:“怎么问这个?”
陆程安浅笑:“就是好奇而已。”
没多久,刘慧就接到了丈夫的电话,她匆忙告别,说家里老头回来了,要赶回去给他烧饭吃。
初一和陆程安送她回去。
回家的路上,初一在想,初其风到底有什么好的呢,值得她那样爱他?
但其实爱情这件事是真的毫不讲理的。
为什么爱,爱什么?
人如果能讲出个究竟,那么在受到伤害的时候就可以戛然而止,把感情转交到另一个人身上。
众人万千,唯爱一人。
偏偏就是这样的不可理喻。
陆程安见她坐在那里一脸纠结之后,露出一副释然模样,笑了笑:“还在想你爸妈的事情?”
初一:“嗯。”
“想出点什么了吗?”
她摇了摇头。
陆程安说:“先别想了,回去和大哥说说吧,他这段时间为了你的事忙前忙后的,你这边又有了新思路,和他说说他应该能查出点别的什么来。”
初一敏锐地抓到了几个关键字。
她问:“忙我的事?”
陆程安:“你不知道吗?今年下半年,他就在查初家的事儿了,查了好一阵了。”
初一:“他没和我说啊。”
“还没调查清楚,没有说的必要吧。”陆程安解释道,“大哥做事向来这样,事成之后才会说。”
比起一做事情就高调炫耀的人,季洛甫是那种事成之后才会说的人。
到家之后,季洛甫也已经在家了。
陆程安今天早上起得很早,没有休息过都在忙,这个时候有点累了,随便找了家客房睡觉去了。
剩下初一和季洛甫在客厅。
季洛甫看到她之后,伸手:“过来。”
初一上前,握住他的手,被他轻松一勾,拉在他的腿上坐下。
季洛甫:“问出点什么来了?”
初一也没隐瞒,把事情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最后,她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