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穿过一次这个牌子的泳衣,之后便对这个牌子情有独钟。
知名的英国牌子,有人叫它少女内衣,但是它家主打性感,镂空款的、真丝质地,浅薄的一层纱包裹住女人身上最柔软的部位,迷朦而又充满情译名别有用心,叫,
——大内密探。
初一选了件白色的穿上。
内衣裹住她姣好身形,纤细腰肢在穿衣镜里细的仿佛不堪一握,漂亮的胸型被真丝内衣勾勒得近乎完美。
心情没来由的变得很好。
果然女人还是要把取悦自己,放在第一位。
她今天早上还有个面试,她从柜子里拿出一条白色飘带衬衣裙加一双ji的灰色细高跟鞋,又拿了个很小众牌子的白色单肩包。
下楼的时候,厨房阿姨问她:“太太,早餐想吃什么?”
初一对这个称呼仍旧是不适应的,她抓了抓头发,说:“给我一杯牛奶就行。”
她低头看了下时间,还有半小时。
阿姨拿了杯牛奶给她,忍不住说:“要不要拿烤吐司过来?刚刚烤好的。”
“不了。”她不太喜欢吃这些。
她最爱的早餐,仍旧是中式的,包子、油条。
对于吐司、面包、煎鸡蛋,没什么好感。
初一简单快速地喝完,抓起放在玄关处柜子上的车钥匙就出门了。
结婚前,季洛甫曾说过,家里的车,她喜欢哪辆就开哪辆。初一和季洛甫也算是打小一块儿长大的,虽然中间她离开那么长的时间,但有关于他的传闻不断,从北方传到南方。
每个圈子都有个人,他不常出现,但无论到哪儿,都能听到有关于他的传说。季洛甫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鲜少社交,也鲜少露面,但关于他的事迹,初一没有错过一件。
他毕业之后,就进了官场。
季家为他铺的路太好,以至于他一路顺风顺水,没有出过半点错。但初一知道,他本身就适合走这条路,他太长袖善舞,做事又面面俱到,那种骨子里流露出来的矜贵与傲气,使得旁人又对他畏惧三分。
所以回来之后,每次的相遇,初一都心神惶惶。
但他在她面前,连一个冷脸都未曾有过,却又使得她惶恐不安。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气场。
结婚是一场意外。
初一开着自己的车,郊外绿树成荫,阳光被蓊蓊郁郁的树叶切割成一小块一小块,光影斑驳地穿过挡风玻璃落在她的眼底。
她心神恍惚,想起那天。
……
……
房间里窗帘紧闭,没有一丝光照进来。
香薰蜡烛已经燃尽,房间里还有着浅淡果香。
初一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许久之后,她嘤咛出声,手胡乱地摸向床头,蓦地,床上的水晶灯乍然亮起,照着房间分外明亮。
她挣扎着起床,走向房间里的浴室。
浴室灯光明亮如昼,照的她只穿了件单薄的吊带睡裙的身体清晰地印在镜子上。
她皮肤很白,光照的近乎透明。
而此刻,脖颈往下到锁骨处,都印着斑驳红印,她抬起手,把吊带往下微微一拉,裙子里的印记更为明显。
她颓然又无力地松下手,打开浴缸处的水龙头。
浴缸里的水到三分之二的时候,她连睡裙都没脱,就躺了进去。
温热的水在她倒入之后就攀附住她,细细密密的温柔触感,像是恋人送来的一个温柔至极的吻。
初一的身子渐渐往下滑,水漫了上来,她耳蜗里灌入热水,双眼无法睁开,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喉腔紧闭,整个人处于放空状态。
昨晚的画面支离破碎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男人喘息声近在耳侧,灼热的像是要把她整个人燃尽一般。她意识已散,身体很空,一会儿像是漂浮于汪洋大海中,一会儿又像是坠入无尽深渊。
男人抱着她,声音很熟,又似乎很陌生。
他说话时声调都很单一,没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