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软嫩的触感,和男人的身体完全不一样。
即使阮司南因为失去双腿后,不怎么愿意好好吃饭,已经很消瘦。
但女人身体的构造,如同水做成的一样。
稍微陷进男人的怀里,就能软得一塌糊涂。
他的脚底近乎落进了泥潭里,身子和意识也都是,逐渐往里面越陷越深。
等到快要难以控制的时候,阮司南忽然回过头,沈欣媛的气息在他的下巴处,一直肆意地缭绕。
那沾染了香氛的味道,一股甜腻的感受,充斥在他的喉间。
阮司南再也克制不住脑海里的冲动,嘴唇瞬间靠近,一下获取她的柔软。
沈欣媛的眼睛生得很美,只是眯着一条缝。
这样懒洋洋的眼睛,带着笑意看他时,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何况平时,她那冷淡疏离的表情,总是能不经意间撩拨他的心。
他就是格外的,想要看到沈欣媛对着他笑的样子。
想了那么多天,好像终于能够实现一样。
伸手狠狠地抱住她的腰身。
沈欣媛的回应也很直接简单,双手一递,掌心搂着他的后颈,将口内的柔软,拼命地往他的唇线中递。
原先是他占据主动的地位,到后来,是沈欣媛掌握着节奏一样,很好地把控着全场。
阮司南的身体,每每被她手指不经意间撩过的地方,如同有火种引燃。
下腹一阵滚烫,他伸掌一探,想要借机将沈欣媛身上的衬衫纽扣,全部撑开。
直到刚才,一切都显得那么默契又配合,突然,从沈欣媛的口中念出三个字,阮司南所有的动作全部终止。
“启真哥。”
她迷迷糊糊地盯着他,好像是把他的脸,错认成其他的男人。
嘴里忽然吐气,说出霍启真的名字。
阮司南的表情,瞬间就变了。
痛苦又狰狞地看着她,唇线一抿,紧咬着牙关。
忽然伸手把还在搂着他,试图贴到他身上来的沈欣媛,奋力一推。
她似乎不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上挑着眉眼,身体没骨头似的,想重新钻回他的胸膛。
毕竟在她的眼里,她面前的景象已经换成了其他人。
阮司南伸手,就把床头柜的小台灯一挥,狠狠地挥到了地上。
小台灯的一角,摔落到地上的时候,在地板上留下了一个很大的窟窿。
他几乎将所有的痛苦,转化成力气,作用在这个台灯上,以来泄愤。
阮司南双眼通红地看着沈欣媛,脸色更显苍白。
门外一直守着的岑凤华,在听到门内的动静后,赶紧打开房门。
沈欣媛的长发如瀑地铺在枕头上,衬衫明显被解开了几个扣子,线条流畅的锁骨,从领口露出。
因为与药效在做极力的抗争,她的身体素质本身就不好,没成想,不久后竟然昏迷了。
阮司南坐在她的身边,一脸难忍地望着被砸坏的那个窟窿。
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将被单一角,揉成一团抓在自己的手心里。
岑凤华心里一惊,眼前的景象,两个人没有做到最后的画面,就是没能结合在一起的最好证明。
岑凤华不敢触到阮司南的心事,他们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可她忍不住想问:“司南,你怎么了……”
阮司南的鼻尖莫名有些酸,有些发红,他低垂着眼睑,平静地笑了一下:“没什么,我不想做。”
岑凤华忍不住提醒:“可是司南,这次……”
阮司南忽然情绪激动了起来,低吼:“我说了我不想做!”
岑凤华的的确确被吓着了。
她不知道他们两个发生了什么。
心中的震撼久久不能平息。
既然这个办法已经不行了,她也没法再使用同样的手段。
但是现场,必须制造成两个人已经做过的画面。
要让沈欣媛误会其实是小事,让喜欢沈欣媛的其他男人误会,才是最至关重要的行为。
岑凤华心里百转千回,很快打定主意以后,让一名信得过的女性家佣进来。
那家佣是阮家的老人了,服务阮家也有小半辈子。
岑凤华说:“赶紧弄点血过来,随便什么血,往床单上弄一两滴,然后把沈欣媛的衣服纽扣脱了。”
落红是一种老套的手段,每个人的情况不同,第一次过后不一定都会流血。
但让沈欣媛误会一下,是起码的方法。
家佣马上答应。
不久之后,很快回来。
本来是要找猪血鸡血等等,但味道闻起来有点腥臭。
家佣只好找了工具,消毒一下,从自己的拇指上面取出一些血来,赶在凝固前,按照岑凤华的吩咐,滴到床单的位置上。
岑凤华警告她:“今天的事,谁也不能说,包括我儿子,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