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件事,见到沈欣媛主动上门来,如她所愿,岑凤华欢迎她坐下。
沈欣媛长话短说,直接讲道:“床单呢?”
岑凤华呷了一口茶,说:“洗了。”
沈欣媛笑了:“这么急着洗,怕我报警?”
不过她已经把她身上穿的那条内裤藏了起来,岑凤华应该想不到藏的地方在哪里,光是床单而已,也无所谓了。
岑凤华面向她,发现她今天晚上的气色有些差,估计是累着了,刚刚听家佣来报,阮司南让沈欣媛过去帮忙洗澡,也不知道两个人在浴房里发生了什么。
岑凤华说:“如果你想报警,你可以现在就报警,所有的事情,我承认都是我做的,你让警察抓我走好了。但是你和司南发生过关系的事,也是不争的事实。喜欢你的男人不是很多吗?如果他们知道,你现在已经和司南在一起过了,他们还会像以前那样,对待你吗?”
沈欣媛有胆子报警,警察也肯定能够抓走他们,但岑凤华有律师团队,到时候想办法搜集证据,证明沈欣媛来他们阮家,属于自愿的情况。
再加上,真的到了那个地步,岑凤华也有杀手锏,因为阮司南根本就没动过她!
要是事件闹大了,警方查出来,沈欣媛还是完璧之身,那么谁提供了伪证,向警方虚假报案,一目了然。
岑凤华现在说这些话,不过是想吓唬吓唬沈欣媛罢了,如果能唬得住她,自然是最好的,就是叫她不要将一些话,轻易地对外传出去。
随即,岑凤华开出条件:“既然你和司南已经好了,我保证,不会亏待你,我们会向你们沈家正式提亲,你们随便提什么要求,只要我们能够满足的,都能做到。但是如果你想回到你其他的几个‘哥哥’身边,我难以保证,他们还会像以前,那么喜欢你。”
“婚姻有时候,也是一场赌,就和商业投资一样,投资对了,你以后人生的道路,就能变得更广拓。投资错了,就是抱憾终身,也难以回头。”
“你来我们阮家的事,不管和谁,都说不清楚。他们都只会以为你是自愿的,以为你和司南两个人,情投意合。”
“既然和其他的人不可能了,为什么不为自己着想着想?”
“司南这孩子,他只要跟你好了,他肯定会好好对你,倘若你把眼光,放在别的男人的身上,就是拣了芝麻丢了西瓜。”
岑凤华一直都挺能言会道的,沈欣媛从以前就知道岑凤华的性格。
对阮司南的事,她比谁都要有执念,如今说了这么一席话,让沈欣媛觉得她的眼光反而很狭隘:“照你这么说,一个女人一生当中,如果她的婚姻失败了,那她整个人生就是失败的?而且,一旦有了第一个男人,就没有任何选择性,就不能再和其他的男人好?”
“什么时候,第一次成为了女性感情的交易品了?”
“因为你有第一次,我才喜欢你?或者,我把第一次给了这个人,我就必须和他在一起?”
“时代在进步,这个社会,也和以前不一样了。如果有人,真的因为我失了身,就不喜欢我了。我不会怪他,这是每一个人的选择,但我会觉得,他对我的感情,就只是那样了。”
岑凤华目前已经了解到她的想法了,当然,强扭的瓜不甜,谁都不希望自己的枕边人,对自己完全没有想法。
但,岑凤华还是想提醒她,稍微清醒一点,她刚才所说的话,也都句句属实。
可能对于沈欣媛来说,来到阮家,是一种在他们的拜托下,迫于无奈的举动。
旁人不会这么以为,只会认为沈欣媛唐突地进入男人的家里住下,是一种默认和阮司南好上的行为。
从她答应他们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之后会遭到怎样的评价。
岑凤华说:“你到时候离开我们阮家,别人只会说,你一门心思倒贴上来想要同居,结果没能成功嫁入豪门,最后被我们阮家扫地出门,狼狈而逃。”
这段谈话没法再继续下去了,沈欣媛直接起身,转身往门边的方向走,并告诉她:“我从来不管别人怎么看我,因为我不依靠别人的想法而活。我自己过得开心,这样最重要,别人怎么看我,有什么意义?”
“我现在不走,只是时机没有到罢了,等我想走的时候,你们就算派十万天兵过来,都没有用。”
岑凤华被她气得站起来,在后面差点说:“沈欣媛,你光知道和我硬气没有用。”
沈黛曾经做过她一段时间的儿媳,那时候沈欣媛的脾气,不像现在这么倔,要更加绵软一点。
总是躲在妈妈的身后,一脸无辜地看着这个世界。
没想到,只是短短十年的时间,沈欣媛就有这么大的变化。
可岑凤华想到答应阮司南的事,想到阮万清的提醒,想到沈欣媛来到阮家后,确实把阮司南照顾得身体好转。
她不能没有她,真的不能没有她,顿时声音低了下去:“欣媛,我求求你,我真的求求你了。司南他其实不善于表达,他对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