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他了解他要割掉的东西对于一个男人有重要么?报纸上说这年纪的小孩最恐怖,青春期,你琢磨不透他想什么,犯罪可能性极大,而且不到年龄杀了人也不用判死刑!
杀了人也不用判死刑,更何况是割个鸡 鸡,他说不定都没意识到割人鸡 鸡是违法犯罪!
这样一想,季家宏的身体开始打哆嗦了,他觉得全身的知觉都没有了,只有下面那里,疼得很,凉的很,像是被人割了一刀。
王浩说:“看好了,今天我就帮你割了它!”然后手扬起,刀猛地刺下。
季家宏紧闭着眼睛,忽然感觉下身刺痛然后一片潮湿,‘嗷啊啊啊!!’的就嚎哭了出来:“你你……你不能这样啊啊啊啊,这是犯法的啊啊啊!”
季家宏觉得世界突然都黑暗了,完了完了,那里没了……没了……没了……
季家宏嚎了半天,那人都没动静,忽然身上一轻,听见王浩的声音:“你太没出息了吧你,竟然尿裤子!”
季家宏睁开被泪水糊住的眼睛,连忙坐起来,第一反应就是去摸自己下身,摸来摸去,似乎哪个部件都没少,连皮都没破一点。
那湿漉漉的液体,自然也不是血。
“我用刀背砸下来的。”王浩一脸嫌弃的看着他,又觉得好气又觉得好笑,他本来就是气不过想吓唬吓唬季家宏教训一下他,谁晓得他竟然这么不经吓。
季家宏放下心,却也吓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觉得又丢人又愤怒,张嘴就骂:“我操……”骂到一半,看到王浩的脸色有变,那后面两个字又心有余悸的咽了回去。
王浩皱着眉头看着季家宏,不知道在想什么。
季家宏被他注视着,糊了满脸的眼泪,动也不敢动。
王浩说:“你去把裤子换了吧,恶心死了。”
季家宏应了一声,但是双腿还是吓得发软,走不动。
王浩看着他,意义不明的嗤笑了一声,忽然走过来拉季家宏胳膊。季家打了个寒战,扯着胳膊挣扎着喊:“你你你……又想干嘛?”
“废话!”王浩说,“我不拽你你能起来吗?”
王浩另一只手里还捏着刀子忘记放下,季家宏也不敢反驳,哆哆嗦嗦的由他拉起来。
“你听好了,”王浩对季家宏说,“以后不许再往我学校跑!要不我见你一次扁你一次!”
季家宏不吭声。
王浩厉声道:“听清楚没有!”
季家宏打了个哆嗦,连连点头,声音都带了哭腔;“听见了听见了,我知道了还不行吗?”
不知道是真怕了还是被抓了这么大还被吓得尿裤子的把柄,反正自那以后,季家宏还真的学乖了,就连和老妈出去散步,都会绕着王浩的学校走。对王浩的敏 感度也蹭蹭的上涨,就像身上装了无限雷达探测器一样,在人群中远远的就能一眼看见王浩,然后密切注视着敌人的动作迅速的绕远道而行。
这种窝囊的往事早就被季家宏刻意的遗忘,这天晚上一股脑的想起来,就像有一口气憋在心口,越想越火大,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连觉都睡不着。
熬到半夜3点左右,季家宏终于躺不住,从床上翻身下来,气呼呼的自上衣口袋翻出周亮的名片,拿着手机拨通上面的电话号码。
音乐响了好久那边才有人接电话,声音带着睡意:“谁啊?”
“我季家宏。”季家宏说,“n市的演唱会我接了。”
那边‘啊?’了一声,就没声了。
季家宏说:“你们开不开?不开我去找别人去。”
那边的人马上清醒了,连声道:“开!开!……不过季先生,你看看,我们是不是先签个合同比较好。”
“合同?”季家宏说,“那当然要签,我这人说话向来一言九鼎,不会变的,行了,你明天来我公司签合同吧,就这样。”
扣了电话,季家宏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王浩那小子混成什么样他不知道,但肯定不像他现在这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听田忠说王浩还在玩乐队,哼哼,他能玩的起来吗。
季家宏热血澎湃的想,王浩啊王浩,我现在已经今非昔比了,现在的季家宏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季家宏了,你等着瞧好了,昔日的屈辱我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