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李荷死沉死沉的,杜伟将李荷扔在床上时,背心前后两面都湿透了。
杜伟心里骂,没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真是没事找事。杜伟赶紧换了件背心。
刚经过一番重体力搬运,杜伟身子软得一塌糊涂,酒劲似乎也上来了,视野所及,天旋地转的,就顺势躺在李荷身边,拽一被单盖在自己和李荷身上,睡了。
迷迷糊糊中,杜伟做了一个梦……他正在一个熟悉的浴室里洗澡,李荷就进来了,李荷说你怎么到我地盘来了,也不事先打一招呼,杜伟说,我在我家洗澡,怎么就变成你的地盘了。李荷说,咱们谁跟谁呀。说着话不知从哪地方整来一个扫帚,杜伟正纳闷,李荷说,我来给你搞搞卫生,边说边用扫帚扫杜伟的屁股,杜伟说你别扫了,我刚擦净的,你又给弄脏了,可是李荷偏不听,说,我就是想弄脏你,你把我怎么样,当年你不是捅我□吗,杜伟说原来你是要报复呀,正说着话,突然间苏骆就进来了,苏骆穿得整整齐齐的,杜伟吓了一跳,忙护住自己往李荷身上靠,李荷真够猛的,一把抓住杜伟下面的口口,对苏骆说,这是我的,这是我的……杜伟给吓醒了。
下身真地被人给抓着了,是李荷的手。杜伟心惊。
“你醒了?”黑暗中,杜伟抬眼看李荷。
“不要拉灯,我玩会儿,你就从了好吗。”李荷的声音还带着酒味。
杜伟下意识摸摸,敢情自己赤身luǒ_tǐ的,什么时候被剥的一样不剩都不知道,而李荷自己跟洗干净的鱼似的。
“你他妈的上手也太快了吧。”杜伟骂道。
“你不也早盼这一天吗?”李荷的声音□味十足。
杜伟愈想愈气闷,“我他妈怎么就这么倒霉,白天被一色鬼给调戏,晚上又被你这个新流氓玩弄。”
“什么叫新流氓呀,跟你比吗?”李荷俯下身,连嘴都用上了。有点急不可耐的。
杜伟无奈,脑海中闪过一句话:既然生活中□无处不在,那么与其反抗,不如享受□带来的快感--这句话真他妈经典。
李荷似很投入,杜伟身心的热度也被李荷的笨拙的不乏凶猛的动作调动起,双手拥住李荷宽肩,二人的喘息声在黑暗里此起彼伏……
“小子的口口还挺大,这么瘦的人……敢情肉都长下面了。”
“你的也不小呀,这么粗的,是武松的哨棒吧。”
杜伟的手在李荷身上划着,不得不承认,李荷真有一块好身板,每一块肉都不多余且质感丰润。也许是上次泄的太快,这一回儿,李荷似有意压着自己,不到最后不急于将枪弹射出……
杜伟的好兴致来了,“转过身去。”
“干吗?”
“让你享受--”
李荷翻了下身,还没反应过,只觉身后突地一紧,似有钢针穿肠,身体一阵撕裂般剧痛。
“我的妈呀,你个老流氓……”
李荷真得没想到,享受也是要付代价的。
第5章
早上的时候,杜伟腰有点疼,赖在床上不想起。
李荷倒是像以往一般的勤快,早早就起来了。
躺在床上的杜伟看李荷走路的姿势有点怪,就像一个孕妇,双腿叉开着,连躬下身子,都透着股不易。
杜伟笑道,“你这样子挺有特点的,快生吧你?”
李荷怒目斜视,“我真恨死你了,怎么跟我不打声招呼就--”
“这可是你自找的,原以为你这人面皮薄,也就豢养着,待有朝一日,养顺了再爆你的菊花,没诚想,你比我还心急。”杜伟说得像嗑瓜子一样随便。
李荷给说的愣在那儿,好半天反应不过,身子支在对面钢管床架上,想了好一会儿,似乎也想通了,自知这种事是一个愿打一个愿受的章子;整人之时,也得想着被别人整;怪不得人家的,便也不再说什么。
“想吃点什么?”李荷坐在床边,手伸进杜伟的被子,“昨晚你可真够野的。”
“打两鸡蛋吧,要半生不熟的那种。”杜伟闭半只眼,做陶醉状,任由李荷乱摸,而手却也攀在李荷的胸上,矫情下,“喜欢吗?”
“喜欢什么?”李荷故意不配合。
杜伟的手使了点暗劲,李荷剑眉紧锁,也不躲。“你给我装吧,总一幅受迫害的样子,骨子里色胆包天。”
“我是被你勾引的,原来我可是单纯的很。自从碰到了你--”
“拉倒吧,这么肉麻的话,你还有脸说得出。”杜伟被李荷逗笑了。
李荷一时有点无地自容,“我爹妈要是知道我跟一男的玩这个,非敲断我的腿不可。”
杜伟一把搡过李荷,“谁也没逼你,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哪门子事儿……”
见杜伟生气,李荷语气软了下来,“好了,我不是开个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