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色格外发黑的晄尚,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遥控器不能用来睡觉打滚,还有别人打电话时不要发出声响。”晄尚两只手将它抱起来,朝着他自己,严肃的说。
“吱——!”晄尚一愣,这才惊觉捏痛了它。松开手,夏小熊立刻跳到了一边。
一只小老鼠又懂什么呢?他抚着额头靠坐在沙发扶手,心里乱的很。雷诺齐默尔曼,或者说玄逸,他究竟为什么要再试图进入自己的生活?
不知什么时候,耳边传来一些细小的摩擦声。晄尚闻声看去,只见夏小熊叼着一块洗碗布费力地移动。仔细一看,刚才被他踩过的地方有好几个灰蒙蒙的脚印,夏小熊就一口叼住抹布,一边用小爪子跟在后头擦脚印。抹布比它的身体还长几倍,一个不留神,夏小熊就被绊倒在地上。
“如果把地板擦干净,他会不会就不那么生气了呢?”夏小熊认真地想。
心里一阵暖流淌过。晄尚有些歉意地走过去,蹲□,轻轻地抱起一脸无辜的夏小熊。
“嘿,小东西,不要擦了,我们去洗澡,然后睡个好觉。”让那些烦心的事统统见鬼去吧!
☆、r19 掌控
富丽堂皇的景德酒店大气地坐落在本市最繁华的地段——景德花园。这里左临市政府办公,右邻海滨,是各界社会上流人士最喜欢光顾和显示地位的地方。
“先生,请问您还需要些什么?”一位侍者恭敬地欠身询问。
晄尚摆了摆手,保持礼貌微笑的回答道:“买单。”
“好的。一杯鲜榨果汁,总共66元。”侍者欠身道。这个人可真奇怪,专程来这里喝一杯果汁?不过上流社会人士的逻辑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虽然、额,虽然这位先生的穿着看着不太像。
“yooooooooo!宝贝,不要这么没耐心嘛,你玄哥哥才迟到十五分钟而已耶!”就在这时,老远传来一个高调的磁性嗓音。来人一身价格不菲的名牌西装,将他修长挺拔的身材完美衬托,一头耀眼的金发不出所料的吸引来众位女士的频频侧目,而最为欠扁的还是他的语气,说的分外委屈,好像他才是那个等人的人。
玄逸在看到晄尚的穿着时微微一愣,然后就若无其事地一屁股坐在他边上,揽住他的肩,一副哥俩好的架势。
“呵呵。”对于他,晄尚向来选择无视,不客气地提起他的爪,丢开,“你想谈什么项目,最好长话短说。”
“宝贝,你好多年都没穿带帽子的休闲衫了,好可——。”厚脸皮的又贴上他的耳侧,酥麻的情话还未说完,忽然,身后的帽子动了动,一个黄色的脑袋冒了出来。
沉默三秒。
“哇——!!!!这里有老鼠啊!”一声尖叫惊艳四座,再次引来全场行瞩目礼。
其实晄尚今天没打算穿这身出来,只是临近出门时夏小熊不知怎么的,忽然变得有些焦躁,一步不离地跟在他的脚边,说什么也不肯离开半步。直到要出门时,夏小熊先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直起身仰望晄尚,那眼神好像在说:“带我一起走吧!”晄尚像往常出门时一样跟它说了句拜拜,谁知门一开,夏小熊就唰的窜了出去,立在电梯门口等着他。晄尚把它抱了回去,打开门,夏小熊又唰的窜了出去,再抱回,再开门,重复了几次后,晄尚轻叹了口气,看着自己既没有包,也没有足够大的口袋来装小熊,他不得不返回去换了这件唯一戴帽子的休闲衫,衣服后面还印着一排印度文:想象世界有了和平……
事情的结果是晄尚打开一个招牌式迷人的笑容对女经理说,“这其实只是车钥匙上的公仔挂件。”夏小熊也很配合地瞪着大大的眼睛挺尸,其实它只是被玄逸的那声尖叫吓到了。大堂女经理被他的笑容迷得神魂颠倒,猛然间看到夏小熊流出一条鼻涕,竟也暗示自己那只是公仔脱线而已。
侍者为俩人斟上红酒,鞠了一躬便离开。玄逸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高脚酒杯的边缘,没有说话。晄尚在切奶酪,也沉默着。酒店灯饰上饰有华贵的珠片,灯下晃的他有些眼花缭乱,恍然间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正一往情深地盯着他,仿如多年前。
“吱吱”闻着奶酪的香味,夏小熊情不自禁地嗅着美味,一边流口水。
不知什么时候,他们的身后多了一对人。听声音分辨女人高贵冷艳声音洪亮,男人谦卑奉承底气不足。玄逸猜测他们的身份若不是富婆和小白脸,就是男人有求于女人急于谈成一笔交易。
“像您这样清新脱俗的女士,没想到也会陷入凡人间的恩爱纠葛中,我真为您感到心痛。”女人对面的男人小心翼翼地奉承着。
“噢,天呐!”女人惊叹道,“你懂偶!偶是一朵羞涩的小花,悄悄地绽开偶的欢颜,静静地释放偶的芳华,只期待偶的赏花人能早日到来。可是,事与愿违,从幼儿园到研究院一路被老师和同学追捧迷恋的偶,至今仍没有等到那个赏花人,真是世态炎凉!”女人愤世嫉俗的说道。
“优秀如您啊。想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