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门开了。
灯光朦胧,隐约可见铺着洁白床单的按摩床,床边站着一个按摩女技师。陆真北跌跌撞撞走进去,往床上一躺,闭上眼休息。女技师没有和陆真北说话,默默的关上门,默默的开始按摩,一会后,坐到陆真北腿上做胸腹按摩。
这就是棒子说的大技师?明显是个生手嘛,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不是享受是受惊来了。陆真北刚想开口说,别按摩了,女技师突然整个人倒在他身上。你也喝醉了?陆真北啼笑皆非,伸手去推,触手一片绵软光滑。
她竟然光着身子!陆真北大惊失色,“你、你是谁?
女技师一把紧紧抱住了陆真北,身子微微颤抖着,好闻的玫瑰香味悄悄在散发。
软香入怀,陆真北一时失了方寸,如果此刻面对的是一个敌人,他自问有无数个办法摆脱纠缠,一记不用全力的膝顶就足以让她飞到房顶。
气氛极为暧昧,浴衣是敞开的,坦诚相接使陆真北不可避免起了反应,他弓起双腿尽量后缩,然而这样做的后果却让宽松的裤衩整个褪了下去。
“你是那位?”
“嗯。”
含在喉咙的应答,就像是呻吟。
女技师抱得更紧,发烫的脸颊紧贴着陆真北的颈脖,嘴里急促的呼气,热热、痒痒。
酒精带来的冲动被亲密的接触迅速点燃,宁馨儿的脸,柳青的脸在脑海中停留了一会,陆真北的内心在绝望地挣扎。
“我、我有老婆的……”
话只说出半句,后半句被两片火热颤动的嘴唇堵住了,女技师勇敢大胆地回应陆真北的反应,甚至有些疯狂的意味。
一切的理智全崩溃了,剩下的只有索取,仿佛永无止境的索取。
女技师咬着嘴唇生涩的迎合着,给予着……
当飞扬的yù_wàng终于宣泄,一瞬间,陆真北陷入失落和恍惚中,刚才就如同一个荒诞的梦,可身旁陌生的呼吸却在提醒,一切真的发生了。
荒唐!陆真北懊丧的摇摇头,下意识的去摸枕边。
“有事吗?”
女技师轻轻抓住陆真北的手把它覆在自己的脸颊上。
“我,我想抽根烟……哦,烟还在换衣间呢。”
陆真北这才想起他所处的环境,只好自嘲的笑了笑。
“烟,我这儿有……给你备的。”
女技师拧亮调光壁灯,一面艰难的翻起身,跪在床上伸手去床头柜抽屉拿烟。
壁灯一亮,女技师柔顺的腰线和丰腴的浑圆都一览无余,随着她手的动作,诱惑像涟漪一bō_bō荡漾开。这样的视觉冲击是陆真北从未经历过的,他不由低叹了一声。
这一声仿佛是鼓励和肯定,女技师骄傲的笑了,炫耀似的加大了动作幅度,不料乐极生悲,扯动了创口。
“嗳哟……”
“怎么啦?”
“明知故问。”
女技师娇嗔了一句,把香烟和打火机递给了陆真北。
烟没有开封,床头柜上的烟缸也是新的,显然这些都是为了他准备的。
陆真北坐起来靠着墙壁,点燃了一支烟,看了看周围,家具和摆饰告诉他这里酒店,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洁白床单的一点点鲜红上,苦恼的叹了口气。
女技师偎依过来,如同一只慵懒温顺的猫。
“我有老婆的……”
这样的氛围说这种话,无疑是残忍的,可陆真北实在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我知道,我听老板们提起过,她在米国居住对吗?”
女技师身子抖了一下和陆真北靠得更近,过了一会,幽幽道:“我不和她比,我知道比不上她。”
陆真北搞不懂女技师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是帅气的,可还没有自恋到会认为他的帅气值得女孩子奉献贞洁,现在的社会越来越趋于现实,一见钟情也渐渐只有在里才能找得到。
可女技师显然又是有心计的,今天发生的事绝对是个温柔的圈套,陆真北猜度不出,只好默默吸着烟。
女技师突然仰起头,寻找陆真北的眼睛,“我知道我今天很傻,也许你还会看不起我,以为我是个放荡的女孩,可是、可是我真的害怕……”
她的五官分开或许并不动人,可组合在一起却分外自然动人。
“从小我家里就穷,左邻右舍都看不起我家,连亲戚也不愿意搭理我们。我很小的时候就想,我将来长大了一定要做个有钱人,要让看不起我家的人瞧瞧……参加工作了,从服务员、领班、大堂经理,一步步离自己的目标越来越近,每天迎来送往的又全是有钱有权的,渐渐我觉得自己也不再是普通人,直到遇上了你,一下就把我打回原形……”
“你当时一定很恨我吧。”
“开头几天是恨你的,慢慢就想明白了,如果换了一个人,也许我就被扫地出门了……后来你又帮了我……这次又是你让我到这儿来上班……我终于明白了,原来我的一切都掌握在别人手心里,轻轻一句话可以让我生也可以让我死,我娘说过,女人是藤男人是树,女人最强终究还得依靠男人,以前我以为她说的不对……”
女技师这么做只是为了找一个依靠?她是现实的,更是可怜的,陆真北也不忍心再指责什么,可他有什么能力提供庇护?
权利金钱真是害死人!
“金……”
陆真北很难找到一个合适的称呼,说小姐,好像两人刚才干了非法勾当,叫其他,又觉得太过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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