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接吻,也不是没有牵手,也不是没有拥抱,但之前和此刻,好像都不太一样。
左炎倾身,把杯子放在了茶几上,手臂无意擦过她的腿部。
容予浑身过电一般,腾地站了起来,沙发上的男人缓缓抬眼看她。
她手背到身后,在他专注目光中退了一步,支吾了一句,“我先去吃药……”
然后飞速转身逃跑。
左炎看着她背影消失,抬起手指擦了下唇角,忽然笑了一下。
兔子还是那个兔子,好像,没什么长进啊。
容予站在卧室床边挤药片的时候心不在焉,胸膛里依旧小鹿乱撞,挤破了锡箔纸以后,想都没想就拿起来直接把药喂到嘴里。
略带尖锐的刺痛袭来,她忍不住闷哼出声,放下药板一看,锡箔纸的边缘已经有了一丝血色,她抬手去擦唇角,意料之中地印在手背一抹嫣红。
左炎闻声赶来,一边担忧地问了声“怎么了?”,一边一把拉过她的手皱着眉看她沾染血色的唇角。
他眼神触到她伤口的瞬间,忽然间就变得痛惜无比。
容予没有动作,看着他的目光,一瞬间忽然想——就是他了。
他要什么,她都给他。
命都给他。
她笑了一下,牵动唇角,有血珠儿丝丝密密地渗出来,容予毫不在意,伸出舌尖一勾,然后抿了抿唇,因为感冒初愈显得有些苍白的唇色,霎时覆盖上一层最妖冶的红。
他呼吸停滞一瞬。
她看着他,桃花眼尾扬得勾魂夺魄,纤长睫毛颤动一瞬,朱唇轻启,刚要说些什么,他来不及等待就鬼迷了心窍,俯下身去吻她唇边的那抹红。
他小心却又克制不住地用力,容予闭上眼嘤咛,两人唇舌间有淡淡的甜腥味儿,血的味道刺激得她心头震颤。
左炎紧紧揽住她的腰,容予顺势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往床上倒去。
床垫柔软,两个人相拥着嵌进去,他在这温柔中深陷,却硬生生拉扯回一丝清明,一只手撑起上身,俯身看她,眼眸深不见底,他叫她的名字,是试探,也是询问,“容予……”
她却没有正面答他,双唇觉得有些痛,无奈看着他,声音轻软妖娇,“你帮我把床头的润唇膏拿来。”
他抬眸看了眼,然后一伸手拿给她。
容予径自打开润唇膏,轻轻涂在嘴唇上,他跟她依旧保持着亲昵且具有进攻性的姿势,看她小心翼翼地用润唇膏涂抹伤口处。
可即便再小心却仍旧吃痛,容予轻轻“嘶”了一声,皱起眉,那双眼弯成一个难耐痛楚的弧度,t恤在刚才的拉扯中散落到一侧,栗色长发在床上铺散开,肩头将露未露,锁骨纤细,脖颈的皮肤像最香甜的奶油蛋糕。
血珠儿再次渗出,配着那张脸妖冶得触目惊心。
他呼吸一瞬变得异常沉重,哑着嗓子靠近她,强硬且危险,“没得选了。”
一切进行到水到渠成的那一刻前,他再次吻她朱唇,极尽虔诚地闭上眼,完全信任地交付所有。
他要她做长在他手心的花儿。
他摊开手掌,让这世人都眼见她盛放。
作者有话要说:
《n。
第35章 e
她翻出吊带睡裙来套上,身后一双手忽然按在她腰上,容予整了下头发,回过头去,男人眼神慵懒,“去哪儿?打算始乱终弃?”
她差点白他一眼,看在他长得帅的份儿上,想想算了,“你怎么不说拔x无情呢?”
左炎点点头,手上力气多了一分,“是这个意思。”
下一秒,他贴上来,抱着她垂首去找她耳垂,声音诱/惑磁性,“留下我,带你上分,嗯?”
容予在原地怔了两秒,心情复杂地来了句,“原来当上分婊是这种感觉?”
左炎不轻不重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气息滚烫地警告,“再胡说试试。”
她痒得往后缩,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左炎却不依不饶,容予想了想自己的钻石段位,拼命才能克制住荣耀王者的诱惑,“不行……分……回头再上!你先放开我,明天有采访,我还得去背选手资料呢!”
他闻言看了她一眼,“谁的比赛?还背资料?”
容予哭笑不得,抱起笔记本开机,“12dec,我还没采访过他们,打法、人员我都不熟悉,你以为我每局只用站在下面看看比赛就好了吗,采访问题又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