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好,而我们只是网络上萍水相逢的人,你会不会觉得难过,会不会觉得在意……会不会觉得吃醋?
啊……忽然觉得有点心疼他……她实在是太坏了,不该说这种话!
然而此刻。
ls基地里。
某个刚洗过澡,半裸着上身在床上摊饼的人,看到消息的一刹那,却丝毫没有悲春伤秋。
何止没有,他他妈简直要快乐得死掉了!
或者说可能也是有的?但是作为猫叔叔的可怜,远远不及作为es的兴奋——
哈哈哈哈哈哈哈她说跟我聊得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于是脱某人欣喜过后平静了一秒,美滋滋找了一下猫叔叔的语气,打出去了一行:那很好啊,聊得来的人,要多珍惜。
言下之意是你多看看老子!老子超棒棒的哦!!
而狗阿姨收到这条消息的时候,忽然变成了那个真正悲春伤秋的人——哦,他果然不在乎我,我跟别人聊得来他都无所谓[呵呵]。
毫不知情的猫叔叔等了几个小时,那个孤零零的已读之后狗阿姨又没了回复……
于是凌晨2:37,苟霁收到了es的微信——
“睡了吗?”
“晚安。”
21号,ls全队出发,进山去录真人秀,昨晚左炎送了容予回家以后直接回基地收拾东西,睡前给她发消息说第二天早上给她发消息。
结果第二天早起,鲸鱼叫他说了点事情,走前他叫脱脱把他手机拿着,脱脱睡太晚起太早整个人都是懵逼的,半梦半醒中应了一声,就完全把自家大哥这句话抛在了脑后。
于是,fire离开基地的时候,根本没有带手机。
容予第二天八点起床,只觉得头昏昏沉沉的,大概是最近晚上还有些冷,她没穿长袖,昨天吹了风……感冒了。
手一拍脑门,她忍着头疼欲裂起床趿拉上拖鞋,坐起来抓起手机——屏幕上除了时间电量空空如也。
她咬了一下嘴唇,犹豫了一秒,给左炎拨出了电话。
嘟……嘟……嘟……嘟……
几十秒后,无人接听。
她烧了壶水,兑温了水温找药吃,然后放下手机,继续去洗漱化妆。
晚上17点,di,容予化好妆恹恹地坐在休息室,betty担忧地拭了一下她额头,再摸摸自己的,无奈看她,“你今天都不用上腮红了,脑子清醒吗?一会儿采访不会说胡话吗?真的不要请假回去休息?”
容予捏紧了稿子,费力扯出一个笑摇了摇头,病毒让她浑身酸痛,开口都有气无力,“没事的,撑一下,好歹撑过今晚。部里今天没有替换的人手,我走不开。”
betty撇撇嘴,合上化妆刷的盒子,“前几天宣传部那么对你,你还……”
容予看着她摇了摇头,betty叹了口气,看着她虚弱的样子有些心疼,“你说你们家fire,早不走晚不走!你一病他人影就没了。”
容予头疼得眼前都要模糊了,依旧撑着额角解释,“是我病得不是时候,他早上走得匆忙,估计没空联系我……”
betty还要再说些什么,休息室的门猛地被人推开,少年高大身影微微逆光,audi拿着一个杯子走了进来,径直到容予身边俯下身,在容予和betty的震惊下拧开了瓶盖。
他额头有一层汗珠儿,呼吸喷在她本来就觉得微冷的皮肤上,一层暖意颤得她战栗,少年眼神关切,声音里带着点奔跑后的喘息,“刚刚出去买的感冒冲剂,热水冲的,喝了。”
betty眼珠都要瞪出来了,一脸惊恐地看着容予,容予脑子完全宕机,转头去看audi,少年的手固执地伸着,看她没有回应,一把拉过她手腕,把热水瓶塞到她手里,皱起了眉,“喝了,发发汗,还得坚持一晚上呢。”
保温瓶里感冒冲剂冒着升腾热气,她鼻子有些堵,味道好不好闻也闻不到,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病中人变得矫情脆弱,此刻忽然心里有一点发酸,顿了一秒,容予抬头对他笑了笑,一口一口吹着热气,慢慢把药都喝光。
audi扶着扶手缓缓起身,站在她面前看着她,容予沉默着垂眸小口喝药的样子,像个听话的洋娃娃。
betty左看看右看看,尴尬地咳了一声,“那个,我还得去给队员化妆,先撤了,一会儿不舒服你叫我。”
她拍了拍容予的肩膀,拿着工具走出了休息室带上了门。
室内安静得可怕,容予咽下最后一口冲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