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mī_mī媚笑着缓缓坐下,温热紧小的yīn_dào彻底套住了我的大jī_bā,而且花心也咬住了大guī_tóu。
我很诧异mī_mī能把词句续下去,后面是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
“这首李延年的《佳人歌》听起来是绝世好词,可要拿它夸赞女人,味道可就变了。”mī_mī一边说,一边套动起来。
“怎么变了?”我更加诧异mī_mī的学识。
“这首《佳人歌》是说汉武帝所宠的李夫人的,李夫人出身倡户,你拿她比我,这是夸人还是损人?”mī_mī嘻嘻一笑。
“倡户?妓女啊?”
“这个倡是‘乐’的意思,不过在古代跟妓女没区别。”
我笑了笑:“你还真是个才女!”
“那当然了,我可是天大(天津大学)文学系的高材生,如果不是因为怀孕生孩子,我可能连硕士、博士都念完了。”说完,mī_mī继续专心去感受大jī_bā对她花心的厮磨。
我暗暗高兴,没想到mī_mī除了外表漂亮之外,内在也这么充实,能和这样一个表里都超一流的美女上床,夫复何求呀?我也不禁酸文假醋上了。
慢慢地,mī_mī的呻吟声变大了,她的吞套动作也跟着变得激烈起来,一阵阵快感如潮似浪般侵袭,让我什么也无法继续思考了,只能酥软在激情澎湃的mī_mī身下,任由其“宰割”。
不知道是这两天shè_jīng太多了,肾亏气虚;还是今天的mī_mī太具有诱惑力了,过于投入。本来至少能坚持二十分钟的我,却连一刻钟都勉强了,在mī_mī一阵极其狂热地套弄之下,我忍了又忍,耐了又耐,可还是嘶吼着射出来了。
mī_mī并没有因为我shè_jīng而停止,夯套得更加急促,弄得我的jīng_yè连续冒了好几股,直到完全出不来了,mī_mī这才一声娇得不能再娇,同时浪得不能再浪的长吟,鲜嫩的yīn_dào里一通动情抽搐,跟着喷涌出一汪温热滑腻的阴精。
完事之后,两人拥抱着喘嘘了一会儿,mī_mī打电话到酒店服务台要香槟。我知道自己对酒精承受力,有心阻止mī_mī,可是看看满屋浪漫又融洽的气氛,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很快,女服务生送来了用冰块冰镇着的香槟酒。mī_mī竟然不去擦拭下体的jīng_yè,直接穿上浴袍去开门。想像着我的邪恶jīng_yè从mī_mī无比鲜美的屄穴中流出,在她大腿内侧顺着雪白的美肉滑落而下,那种yín_dàng至极的画面令我本来就蠢蠢欲动的心里兴奋得一通狂跳。
mī_mī将装着香槟的冰桶放到窗前的小圆桌上,亲手打开了香槟,倒了两杯。
我跟着起身,过去接过一杯。两个人什么话也没有,只是在窗外灯火阑珊的映衬下,相互含情脉脉地将杯一碰,举杯同饮。
一口充满凉意的香槟下肚,令我燥热的身体也跟着清凉了,还好香槟不是啤酒,不需要一饮而进,不然这一杯下去,我恐怕就连清凉也感觉不到,一觉睡到天亮了。
“这个时候来一杯香槟最惬意。”mī_mī靠坐到窗边那张有垫脚箱的单人沙发上,平伸开修长而白皙的双腿,双眸半眯,非常享受这一刻的美妙。
我随声附和着,也凑了上去。这张沙发说是单人的,可实际上容下两人完全没问题,而且这种拥挤更增加了我们之间的亲近与甜密,大概酒店方面也考虑到了这一点,毕竟现在的酒店一半客房收入是来源与男女开房。
mī_mī眼含柔情,亲昵地又往我身上贴了贴,两人再次碰杯。身居豪华客房,怀抱极品美人,眼望窗外绚烂的灯火,悠闲地品着香冽的香槟,如果不是我的酒量实在太差的话,那么此时此刻简直就可以说是置身仙境了。
mī_mī送上略带酒香的唇舌,和我热吻一通,似乎因为我的存在,令她充满了无限的yù_wàng。
“你的接吻技术可真是不一般。神了!”我不禁夸赞。
“四年大学,我可是交了五十多个男朋友。”
“喔哟,怎么看着不像啊。”我开玩笑地掀开mī_mī的浴袍,故意瞧了瞧她那片还残留着我的jīng_yè的“黑三角”。
mī_mī并没有阻止我,只是荡起妩媚的笑容,掐了我一把:“我可没跟他们上过床,一个也没有,我的贞操可是新婚chū_yè给了老公的。”
我这才想起来,mī_mī曾经在抱怨她老公时提到过,说她结婚时还是chù_nǚ。
“不上床,要那么多男朋友干什么?”
“那时候我喜欢看男生们为我起争执,为我神魂颠倒的模样,那感觉很自豪感,也很有成就感。”说着,mī_mī神秘一笑:“你知道我那时候喜欢和男生干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
“我喜欢让男生拿出他们的这个来。”mī_mī摸了摸我的jī_bā:“然后绑上他们的手,一直接吻到他们自己射出来。”
mī_mī的接吻神技让我绝对信服,不过她这种略显变态的性行为也让我感到惊讶不已,我不禁幻想起那种香艳而煽情的情景。
“你还真够变态的!”
“不那样不行,你知道要在那些满脑子都是sè_qíng幻想的处男面前保住贞操有多难呀。”说完,mī_mī忽地又一声叹息:“本来还想把我的贞操留给老公,他能珍惜我,疼爱我一辈子,哪知道才两年就完了……早知道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