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可不是给峰哥你带高帽子。别管什么年头,男的也好,女的也罢,赚钱立业不都是为了吃喝玩乐,享受人生吗,只要心善人好,别的算什么了?像峰哥你这样能有闲钱花天酒地,那叫有本事有能耐,我老头倒想哪,可除了我这个老糟糠,谁叫他沾身子呀!”吴姐又说了一大套,直把我往天上捧。
两人闲话一会儿,吴姐怕搅扰我太久,起身就要告辞。
如果是平常的话,像吴姐这种姿色的老妇根本入不了我的法眼,可此时此刻,我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冲动,竟然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着什么急了,多坐会儿,我正好一个人闲着没事干。”
“没事干就下楼,经理正守前台呢,你们不都喜欢和她说话吗。”吴姐并没有发现我的意图。
“看在眼里,又吃不到嘴,大白天的你叫我往哪儿撒火去,难道吴姐你帮忙解决不成?”我越发放肆。
像这种荤腥玩笑,我说着随口,吴姐听着也不在意。熟客们和刘姐吴姐开开玩笑、逗逗嘴皮是常有的事,两个老娘们都没什么文化,本身就粗俗泼辣,何况又在这个野鸡流莺时常进出的旅店里工作多年,对男女之间那些花花事可说是经得多、见得广,所以笑闹起来百无禁忌,甚至没点淫骚味道反而觉得不过瘾。
“刚还说你是好人,转脸就冒坏水儿。这周围哪里有野鸡你比谁不清楚,还用得着我帮你解决!我倒是想帮你,你敢要我这身糟皮老肉吗?”
一般来说,玩笑开到这个地步,大多数人都会说一句“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毕竟没有谁真想要一个五十岁的糙老娘们,不过,我却说了一句“你敢,我就要!”
“行啊,我这岁数了还在乎什么,只要你不怕过后阳痿,那就来吧!”吴姐仍然以为我在开玩笑。
我一拉裤链,猛地掏出早已火热坚挺的大jī_bā。
“哎呀,峰哥,你这是干什么?!”吴姐并没有大惊失色,只是两颊微红,有些错愕,甚至没有挪移开视线。
“吴姐你不是说要帮我败火吗,我今天正好心里烦得要命,你就让我痛快痛快吧。”我一边说着,一边解腰带,步步逼向吴姐。
吴姐起身要走。
满腔的淫欲令我顾不得后果,一个箭步拦住吴姐的去路,双手一抱,将她扑倒在床上。
“啊,峰哥,别这样,我刚才是跟你说笑呢。”吴姐推挡。
“怕什么,你就当我也是开玩笑吧。”
“哎呀,真不行。……你出去找小姐玩吧,我有老伴儿子,不能……”
我撕解着吴姐的衣裤,打断她的话:“我不想要小姐,你没看见我这根jī_bā吗?见着你就硬了,我今天就想要你!”
“我一个老娘们,你要我干什么呀?”
“当然是想尝尝你的老屄什么滋味了。都这把年纪了,还怕什么,把腿一劈,我痛快,你也舒服了。”
“别~~,你再胡来我可叫人了。”
我有点担心,可手底下一点没有放松。
吴姐挣抗不休,却没有真的大声叫嚷,像她这样的泼辣老娘们不可能为了脸面甘愿受辱,或许是因为我给的那一千块钱慰问金起到一定的作用,让她觉得亏欠我的人情,又或许是因为她老而弥淫,其实心里对我有意思,我一时弄不清楚,也没哪个时间让我去弄清楚。
我三把两把扒下吴姐的裤子,露出里面毛茸茸、热腾腾的老屄,然后急切地握着大jī_bā向前一送,拨分开两瓣松松软软的yīn_chún,紧跟着一捅,硬生生地将大jī_bā肏到了底。
“嗯呀~~,别这样!”吴姐惨叫。
干涩的yīn_dào给我带来丝丝的若有若无的轻微疼痛,而此时此刻,痛意正符合我狂暴不羁的欲求,我太需要这份强烈的刺激了,它让我满腔的郁闷、焦急、烦躁,以及懊恼都有了一个宣泄的窗口。
我再也顾不得去脱解其他衣物,死死压住吴姐,根本不管她的老屄里是湿还是干,卯足全身的力气,就如同暴力qiáng_jiān一般,咬牙拧目,拼命地急冲狠捅起来。
“啊啊啊~~,喔哟,嗯嗯嗯~~。”也不知道是吴姐良家妇女的心理防线被我突破,破罐子破摔了,还是她的老屄被我的大jī_bā填满,如愿以偿了,总之她不再说一句话,而只是随着我的激烈动作粗声哼叫。
幻想着瑛姐在我身下含羞受辱,我就淫心如焚,欲火狂烧,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抽送得越来越急,越来越狠,整个过程都仿佛是在癫狂的状态下进行的,一口气肏到jīng_yè飞射,竟然只用了十分钟不到,简直打破了我的做爱最短时间的记录。
“呼~~,真痛快!”我停住动作,但没有将jī_bā抽出,吴姐那被我磨得又干又热的yīn_dào让我感觉很舒适。
“这回我可真没脸做人了!”吴姐抱怨。
我抹掉额头上的汗水,笑了笑:“怎么就没脸做人了?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再说也没人看见,裤子一提,不什么事都没了。”
“说得好听,你能提上裤子不认帐,叫我拿什么脸回去见老伴儿子!”
我见吴姐的语气与神色并不像恨我,贼胆又壮,将有些蔫软的jī_bā重新捅动起来,想弄个连珠双响炮。
“啊呀,行了吧。”吴姐使劲推我。
我不肯罢休,吴姐越是说有老伴儿子,我的淫心就越大,她越是不让我弄,我的欲火就越旺。我强行抽送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