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钰也风骚地为昊杰的舔弄上了。
我们将这对yín_dàng的姐妹花夹在中间,享受着她们那颇为精妙口淫技术。慢慢地,这种只能获取单一乐趣的方式就满足不了我们了,在我的驱策下,阿钰和阿珏变为了对面而跪,我和昊杰则分立左右,如此一来,我们的jī_bā就由姐妹俩同时握着了,这样可以很方便的进行交换,让两姐妹轮流为我们吹箫品笛。
两个女人,两副唇舌,也带来了两种不同的刺激,阿钰连勾带舔,细腻似水;阿珏又吞又吮,热辣如火,你来我往之间,水与火的相互交迭,那份忽上忽下的极致快乐,真是比玩所谓的冰火九重天还要美妙上不知道多少倍。
不管昊杰如何装成熟老练,毕竟还是初入花丛的青涩少年,没用多久,他就经不住那种快感上的反差,表现出了高潮将至的紧张模样。
我将阿钰姐妹都驱赶到他的身前。
“来了!来了!来了……。”昊杰连声呼喝着,自己拼命撸套jī_bā,坚持了不到半分钟,随着他的一声沉哼,充满青春气息的滚热jīng_yè飞洒而出,接连射到了姐妹二人的脸上。
……
笑闹着洗完澡,还没等我们从洗手间出来,昊杰就又重振神威了,而且那根jī_bā比之先前更加粗硬,仿佛都冒着热腾腾的火焰。
“杰哥,你可真猛。”阿钰夸赞着和昊杰出了洗手间。
“猛的还在后头呢!”昊杰嘿嘿一笑,拿出他那瓶金刚神油,往jī_bā上喷了一层,然后又递给了我。
“啊呀,哪有这样的,还用神油,想把我们干死呀!”阿钰嘴上抱怨,但没有厌恶和不快的意思。
“不行,这样我可不来了。”阿珏也只是嬉笑,并不阻拦。
显然即便我们有金刚加身、神油护体,在这两个mài_yín多年的姐妹花看来也不足为虑。我的自尊心为此有点受损,情不自禁将神油从guī_tóu到卵囊多喷了一遍。先是一阵清凉,后又是一阵火烧,然后丝丝麻痹的感觉传来,我这才知道,原来所谓的神油不过就是能够通过皮肤渗透的麻醉剂。
我不喜欢这种以麻痹神经和降低快感为代价,从而达到延长做爱时间的方法,可是美色当前,我又不得不用,因为我已经到了不得不吝啬自己宝贵jīng_yè的地步了。自从星期六与瑛姐发生关系之后,她食髓知味,连着两个晚上都没放过我,整夜整夜的,一弄就是三四个小时,粗算下来,我射了没有十次也有八次,如果不是事先已经答应了昊杰,骨酥筋软、精枯血虚的我真不想再出来寻花问柳,做这些要命的fēng_liú事了。
药液挥发和药力生效都还需要几分钟,不甘等待的我拍了拍阿钰的屁股:“你不是说要女同69式,三点一线吗!”说着,我打开了摄像机。
“放心啦,说到做到。”阿钰微微一笑。
姐妹俩犹如恋人般搂到一起,又是亲吻又是抚摸,并逐渐提升动作的煽情程度,直至最后阿钰爬到了阿珏身上,两人真的像模像样地相互舔起浪屄来了。
我和昊杰如痴如醉,欲火焚身。
两姐妹轻轻làng_jiào着,舔得噗噜噗噜有声,那与一般小姐之间勉为其难的应付差事不同,真是实打实的又亲又舔,无所顾忌地相互玩弄。
昊杰激灵一抖,再也忍耐不住了,手忙脚乱地带上保险套,向前一撞,硬梆梆的jī_bā整根捅进阿钰的浪屄里,紧跟着嘘出一口爽气,就火急火燎地拼命猛肏起来。
我也无法再假装不慌不忙了,带上保险套后,立刻拨开阿珏的小小yīn_chún,硬生生地一插到底。阿珏的sāo_xué对于我的大jī_bā来说算是那种颇为合适的类型,不紧不松,包裹的严严密密,抽送起来应该非常有快感,可是不知道是神油发威,还是保险套妨碍,我的guī_tóu所感受到的刺激却没那么强烈,所以为了获得我所期待的效果,我只好与昊杰一样,拼了命地抽抽捅捅。
“啊啊啊~,杰哥,你真厉害,真爽~~。”
“黄老板,啊啊啊,涨死了,小骚屄要爆了。”
阿钰和阿珏的表情越发yín_dàng,叫床声也越发骚媚煽情。
随着速度的提升和摩擦的加剧,渴盼已久的酥酥麻麻的快感终于来了,可是这种抽送速度实在太耗费体力,不到十分钟,我和昊杰就累得满身大汗了。
“当男人辛苦吧?”我开着玩笑拭去热汗。
“嗯,不过也痛快!”昊杰淫笑着一顶,将jī_bā又捅进阿钰的pì_yǎn里。
“唉呀~~,杰哥,没你这么狠的!”阿珏叫闹。
昊杰亢奋得有些得意忘形、忘乎所以,借着保险套上沾着的yín_shuǐ,再一顶,整个jī_bā就全弄进去了,然后一如既往,继续拼命猛肏。“啊啊啊~~,杰哥,慢点,喔哟~,受不了了。”阿钰装腔作势地浪嚎。
我看得心头火旺,抻过枕头,把阿珏的屁股高高垫起,也将大jī_bā顶了上去。阿珏的浪pì_yǎn还未像她姐姐那样皱褶松散、颜色暗沉,反而如同她的骚屄一样,仿佛是专门比着我的尺寸制造出来的,又紧又韧,抽顶起来感觉格外强烈,让人身心皆爽。
“哎呦呦,难受死了!”阿珏同样笑闹,扭动不止,只是她的叫声中明显带着不怎么舒适的余韵。
我嘿嘿一笑,拍了拍阿珏的屁股:“别他妈装嫩,又不是头一回的黄花闺女,还装什么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