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姐见我终于有所行动,高兴地向后撅起屁股,等待我的大举进攻。昊杰知道我又有了新玩法,见样学样,将吴姐和刘姐并排着也铐在了床尾处。
“两个欠肏的老浪货,既然你们这么想发浪,那我就叫你们浪到天上去!”我一面说着,一面从刺猬指套系列中选了三个刺最密最尖最硬的,分别戴在了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上。
“那是干什么呀?”吴姐问。
昊杰大致猜到了我的用意,也跟着挑了三个戴上了。
我邪恶地嘿嘿一笑,拔出湿答答的转珠棒,又往刘姐的屄里塞了一个更大的强震跳蛋,然后将她高翘的屁股推了回去,反把她弄成了下体前露的跪姿。
“啊~~,峰哥,你这是怎么玩啊?刘姐不解。
“你管我怎么玩了,你就给我玩命浪吧!”我突然伸手,将那三根满是尖刺的手指抠进了她的浪屄里,狠狠地磨起那粒苍老的yīn_dì来。
“哎呀我的妈呀~~,啊,疼疼疼,不行啊,呀~~”刘姐顿时浑身打颤,尖声惨叫,呼吸也跟着几乎要停止了。
“哥,你可太会玩了!”昊杰哈哈笑着,也抱住吴姐用力搓磨起来:“老sāo_huò,叫你尝尝我的摧花圣手的厉害!”
霎那间,我和昊杰的狂笑声与吴姐和刘姐的惨叫声交织在了一起,然后随着我们放肆而又残忍地动作,一种更加煽情和悦耳的声音也融合进来了,哗啦啦哗啦啦的,那是因为二人的挣扎而使金属手铐来回撞击铁栏杆的清脆响声。
“啊呀呀~~,那点肉哪能这么磨啊,啊哟~,疼疼~~。”
“快住手,天爷呀~~,太要命了,啊~~,我老头都没摸过我那地方。”
两粒苍老的yīn_dì在刺猬指套的刺激下重新恢复敏感,两个半百老妇也因为这种从来没有体尝过敏感而几乎变成哭嚎了,ròu_tǐ犹如遭到高压电流一样激烈抖动,yín_shuǐ哩哩啦啦的喷涌的更加凶猛,显然他们在我们的蹂躏之下不是只有痛苦,而是痛与快并存,而且随着逐渐适应,那种快意还超越了痛感,她们依然哭嚎不止,甚至眼泪汪汪,可是哭声的尾音却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又骚又浪了。
“啊啊啊~~,不……。”未等刘姐叫出声来,她猛地一颤,胯部极力前突,双腿间好似决了口的堤坝,洪峰以不可阻挡之势咆哮而出,透过我的指缝,在我的粗暴动作下,四溅开来,飞散八方。
昊杰见我已经将刘姐弄得决口了,手底下刺磨得更加迅疾,但是家里有老公的吴姐比起死了男人十几年的刘姐要难征服多了,再加上昊杰第一次这样玩,不免手忙脚乱,缺少章法,所以又弄得好一阵,吴姐还是只叫不泄。
我看着替昊杰着急,拽出刘姐屄里的那三个大小跳蛋,一股脑儿全塞进了吴姐的屄里。喀拉喀拉的跳蛋撞击声顿时蜂起,闹成了一团,即使没有刺猬指套的刺激,她的下腹也已经自行高频震动上了。
“哎呦呦呦~~,震麻了,全身酥了,啊啊啊~,五脏六腑都翻个了,骨头都散架了。”吴姐一副难受又快活的模样,她的下体终于主动前挺了。
“快上,这老货就要出来了。”
随着我的一声招呼,昊杰立时又开始急搓狠磨。
这么一来,吴姐吃不住劲儿了,叫得简直就像被屠宰的母猪,五个跳蛋在践踏,三根刺猬指套在蹂躏,那是她一辈子也没尝过的刺激,所以没出两分钟,她凄厉的嘶嚎着,浑身哆嗦个不停,蓬勃的yín_shuǐ也喷涌出来了,而且比刘姐还要大量,还要激烈,不但弄得床上和铁栏杆上都是,就连水泥地上也湿了好大一片。
“真痛快,玩得我jī_bā都硬了。”昊杰直喘大气。
“这不正好,顺水推舟,趁热打铁,崩他个老屄开花。”我哈哈大笑着,撸着硬得不能再硬的jī_bā就要去肏刘姐。
“等等,峰哥,我想撒尿。”
“我也是。”吴姐也叫。
“这屋里又没厕所,光着屁股哪儿尿去?……忍着吧。”
“不行,忍不住了!”
“哎呀,峰哥,快给我解开吧。”
如果是美貌佳人,即便就地解决也是件赏心悦目的乐事,可是这两个老娘们在床上撒尿我可接受不了,见她们确实憋得够呛,赶紧打开了两人的手铐。
吴姐和刘姐就要穿衣服。
“穿什么穿,直接去呗,回来还得接着干呢。”我抢过衣服。
“叫人看见多寒碜,还要脸不要了!”吴姐为难。
“这层楼没人住,刚刚来的人我安排他们在一楼了。”
“去不去吧?我们哥俩jī_bā可正硬着呢,你们不去我们可就接着上了,轮你们个尿崩。”
两个老娘们憋得实在没辙了,只好光着身子跑出去了。
我给昊杰使了个眼色,这个和我同样淫邪的小色鬼顿时心领神会,穿上一件厚外套就追了出去,我也穿了一件,拿着摄像机随后跟去。
“啊,干什么呀!”
“别玩了!”
昊杰大张着双臂,挺着他那根高高耸立的jī_bā,故意拦阻吴姐和刘姐的去路。我则前前后后跟踪拍摄,拍这两个光着屁股,尿急得捂着下体直跳脚的无耻老娘们。
“哟,你小子架势不赖,活脱《水浒传》里的那个花花太岁高衙内,干脆你以后也别叫高昊杰了,就叫高衙内得了!”
我的话一出,吴姐和刘姐都笑了,可也因为这么一笑,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