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抱紧我说:“跟你说个小秘密,没人知道,我身上最最敏感的性感带不是阴核,而是屄和pì_yǎn之间的会阴,所以被你的大jī_bā这么一磨,我就兴奋起来了。”
我听了,故意将大jī_bā往上挺了挺,红姐果然敏感的惊叫着把我推倒在了床上:“哎呀,你太坏了。”
我就势躺平了,红姐跟着脱鞋上床,爬上我的身子,先拍了我一巴掌算是惩罚,又冲我微微一笑,开始亲我的脖子、肩膀、然后是前胸、奶头,一路向下为我做全身漫游。我一阵激动,大jī_bā忍不住打颤。红姐舌头不是很尖很长,但舔的很轻柔很仔细,不像洗浴中心的小姐那样对付了事,甚至到我脚下的时候,还会一个接一个的唆啰我的脚趾,舔我的脚趾缝。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冲动,真想扑倒红姐就上,可我又克制住了,毕竟“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后面要做的还多着呢,不能这么早就交货。
“红姐,你做的真好。”我由衷的说。
“也就是你,平常的客人我可不跟他们这么用心……来,再叫你尝尝我的毒龙钻,保证爽死你。”说着,红姐抻过两个枕头垫在我的屁股下面,把我的双腿打开,推起来,然后趴下身去开始舔我的pì_yǎn,舌尖先围着我的pì_yǎn外圈打转,转三圈,再直入中心往里勾舔。红姐的舌尖圆而不尖,无法探入太深,不过舔的很卖力很用心,冲着这份实实在在的心意就什么都值了。
红姐舔了一阵我的pì_yǎn,又向上舔过我的会阴,舔到我的jī_bā蛋上,一副贪婪yín_dàng表情的将我的两个jī_bā蛋轮流唆啰,别的小姐都是张嘴一口含住jī_bā蛋,而红姐更加技高一筹,她是将嘴吻在yīn_náng上,让我的jī_bā蛋紧紧贴着她的嘴唇,然后使劲儿一下子把我的jī_bā蛋整个嘬进嘴里,每次都会发出“啵嗞”的一声,我的jī_bā蛋甚至会因为惯性而像弹珠机里的弹珠一样在红姐嘴里乱撞。
我真是兴奋的不得了,大jī_bā胀得都发疼了。红姐却好像有意憋我的欲火,对我的大jī_bā反而不摸不碰,唆啰了一通我的jī_bā蛋,又回到我的pì_yǎn上接着舔起来,还用指尖轻轻往里戳,问我:“怎么样,爽吧?”
我脑袋里都快一片空白了,想也没想,随口一句:“要是能再来个‘一剑穿心’就更爽了。”
红姐听了一笑:“嚯!你连这么专业的花样都知道呀!”说完,红姐低头要继续舔,忽的醒过味儿来,抬头古怪的冲笑:“好啊,我真是放鹰的叫鹰啄了眼了,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寻花问柳的老鸟儿,跟我这儿装雏儿。”
我一听,心里想笑,可强忍住:“我怎么是老鸟儿了?”
红姐伸手往我的guī_tóu上一打:“刚开始看见你,光顾着高兴了,也没想想,老实巴交的良家妇男有哪个第一次做毒龙钻会这么自自然然的,还他妈知道‘一剑穿心’。”
我哈哈大笑:“我老婆跟我冷淡了五年,谁忍得住呀!”
“家花不香,就采野花……哼!原来你也不是个好东西。”红姐说着,一下子扑到我身上。
“这也是没办法,我憋了两年,可还是没憋住。”
“嗯,那也不能怪你……算了,你是行家更好,这样你才知道我对你有多用心。”
“是啊,我的心都被你俘虏了。”我忙说。
红姐咯咯的笑:“那更好,我这个人最优待俘虏了。”
这时候,我已经被红姐挑逗得欲火焚身了,什么也顾不得,甚至只需要四五秒钟带个套子的时间都不愿意浪费,翻身压住红姐,将肉丝连裤袜往下扒到红姐的大腿根,然后扶着大jī_bā调整姿势去寻找红姐的屄穴。
“红姐,不带套儿了行吗?”
红姐没有阻拦我,反而咯咯咯的浪笑:“别人不行,你行。”
“你不怕我有问题吗?”我开玩笑的问。
红姐也跟着反问了一句:“你不怕我有问题吗?”
不管是不是真安全,至少两人之间的熟悉感让彼此都感到安全和放心,我跟红姐都笑了。
我用大guī_tóu拨开了红姐的yīn_chún,将整个大guī_tóu挤了进去。红姐的屄里已经很湿润了,我干脆粗暴的一用力,再一用力,两下就将整根大jī_bā完全捅入了红姐的体内。
红姐“嗯、嗯”的惊哼了两声:“坏蛋,肏死我了。”
我觉着整根大jī_bā都被红姐的屄穴严严实实的箍着,紧绷绷的、暖烘烘的舒服:“嚯!真紧!就跟带了个保险套一样。”我忍不住的说。
红姐双臂勾住我的脖子:“我的屄属橡皮筋的,有弹力有韧劲儿,不管是小手指,还是大jī_bā,放在里面都叫你觉着紧……爽吧?”
“爽!真是给个小姑娘都不换。”我已经呼呼的喘大气了。虽然红姐的屄跟年轻女孩儿的屄都给人很紧的感觉,但实际完全不一样。一般的年轻女孩儿属于‘硬紧’,紧窄艰涩,叫人难以进入,是一种紧窄感;可红姐属于‘软紧’,软中带韧,弹性十足,滑顺易入,是一种紧裹感。
我激动的不得了,狠狠的肏了几下,又赞叹:“难怪有人把极品屄形容成鲍鱼,今天我才明白,这股软韧劲儿还真不是一般的美妙。”
“你也不赖呀,涨得我里面满满的,都顶到花心了。”红姐也骚媚的说。
我嘿嘿一笑:“我今天就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