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给你打电话怎么占线呀……大事不好了,东窗事发了!”小猪的语调充满急切和慌张。
我一听,脑袋里顿时嗡的一声,双眼视力开始模糊,把油门差点当成了刹车踩。
“真,真的?”我用尽最后的理智让自己冷静和镇定,但嘴还是不由自主的有些结巴。
“真的,可贞报警了!”小猪的声音像是马上就要哭出来。
我已经无力开车了,赶忙靠到路边,一个急刹车停住,又结巴问:“她她,她真报警了?”
“真的,怎么办?”小猪哭叫。
我心里已经惊慌得几乎不跳了,才刚离婚一个月,就又进监狱,那我的人生也太惨了。
“该怎么办?”我失神的僵硬的举着电话自言自语。
突然,小猪咯咯大笑起来,银铃般的笑声立时钻进了我的耳朵,让我一愣。
“吓到了吧……骗你啦,什么事也没有。”小猪的声音回复到平日的天真烂漫。
我又愣了一下,僵住的思维才理解了小猪的语言。
“你吓死我了!”我暴跳大吼,使劲用拳头捶打我即将停止跳动的心脏。
小猪听见我的吼叫,反而更加大笑,笑声听起来就像快要岔气一样。
“这个能开玩笑吗?”我松了一口气,接着抱怨。
“好啦,人家开个玩笑吗……没事,我刚把可贞送回家。”小猪如若小姑娘一般甜美的声音让人感觉那么清凉,我的怒火被一下子浇灭了。
“她没跟你在一起?”我多少还有些担心可贞离去后的反应。
小猪一笑:“你就放心吧,我和她一起洗的澡,一点你的罪证都没留下,而且我把借据都复印备份了,就算她报警,我也可以说是她为了钱自愿的,她向我借钱就是为了买名牌货,满足虚荣心,你说谁会信她冰清玉洁。”小猪得意的笑了笑,又说:“或者咱们到时干脆不承认,反正没证据,jīng_yè没留下,她的内裤我也销毁了。”
我听完,暗暗吃惊,真有些自愧不如,不得不佩服小猪的精密头脑,她已经把可贞的所有出路都堵死了。
“你太邪恶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嘴里不知不觉的蹦出这几个字。
小猪笑得更加响亮和甜美,就如同天使在歌唱,让人无法与凡尘的一丁点污秽和邪恶联系起来。
“你在干什么?你在外面玩吗?”小猪问我。
我有些心虚,忙回答:“没有,我正在去天津的路上,我表舅的药店有些业务,要我过去帮忙。”
“你是畏罪潜逃吧?”小猪很敏锐的猜测到了我的思维和举动。
我尴尬的笑起来,用笑声掩饰自己的懦弱:“怎么会,真是有急事,你刚才不是打电话来占线吗,那是我表舅正催我呢……真的,早上我还想去爬香山呢,结果半路就把我叫回来了。”我极力的用谎言辩解。
“越描越黑!”小猪假装生气的厉喝。
“真的,不信你来天津,自己问我表舅。”因为我认为可贞的事已经不再构成威胁,所以心里放松下来,又和小猪开起玩笑。
小猪抱怨的一哼:“切!我现在哪有工夫啊,我妈不在家,可我爸又要回来了。”
“要不等我忙完了,再去北京看你。”对于小猪,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小猪转忧为喜,大叫:“好啊,如果我有时间,也去天津找你,反正离着很近,城际快车半小时就到。”
“行!”我高兴的答应。
“好了,保姆把饭做好了,我要吃饭了。”
我答应一声,就要关机,突然小猪又大叫:“喂喂,别挂!”
“还有什么事?”我问。
“把昨天的录像传给我一份。”
“你要那个干什么?”
小猪邪恶的笑了笑:“当然有用,你就传来吧。”
“那是高清拍的,好几g呢,那还不得上传一天。”
“那就刻张盘,发快递给我,我一会儿发地址给你。”
“好吧!”我嘴上答应,心里却有一丝莫名的犹豫。
小猪听我答应了,这才欢欢喜喜的隔着电话亲了我一口,然后挂断。
没有了顾虑,也没有了打扰,我重新发动起汽车,寻找着路标和指示,直奔表舅家。大概开了一个小时,找交通警打听了三次,才终于找到森淼公寓。
又等了将近一小时,已经将近下午两点了,表舅的车才到,除了舅母外,还有舅母的妈妈,哥哥和嫂子。表舅看见我很高兴,简单的引见了一下,然后领我回家。
等进了家一看,新房子果然不错,四室两厅,还有大露台,比表舅以前住的三室一厅至少大了一倍。
“这房子还真行。”我由衷的说。
表舅安顿下舅母的妈妈和哥嫂,从房里出来:“二手的,原本是药店股东老陈的,他们家都移民了,所以就卖给我了。”
“那也行啊,至少知根知底,买着放心。”
“那倒是,而且老陈急着出国,又是老朋友,所以还便宜了我二十万。”
聊了一会儿,家里终究有病人需要休息,不能高声开怀。
“我在南开区格调春天还有套房子,客户上个月顶账给我的,一室一厅,什么都不缺,你就住那吧……走,我带你去认认地方,然后顺道把小鑫接回来,咱们一块儿吃个晚饭。”表舅也知道家中的环境不适宜说话。
我答应一声,和舅母打了个招呼,随表舅出门。
“家里有病人,而且你舅母的哥嫂也住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