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大姐打开看了一眼,顿时眉开眼笑:“哎呀,峰哥,这是干什么?你是小惠的好朋友,我帮着出出主意那还不是应该的吗。”
“不算什么,小意思,事成之后,还有厚报。”
“这可就远了,生分了。”汪大姐说着,却没将信封推还。
“那咱们该从哪入手呢?”我见汪大姐收了钱,于是直接请教。
“别的类型好对付,只有这种闷骚包最难对付了,就像电视里西门庆偷潘金莲,捱到十分光,才能成事。”
我一笑:“呵,我这还仿上古人了!”
惠姐也一笑:“这就是打个比喻,不用那么麻烦,五样做到就齐了。”
“哪五样?”
汪大姐喝了一大口红姐,故意顿了顿,然后慢慢地说:“金、木、水、火,土!”
“这叫什么?你这比惠姐那个‘潘驴邓小闲’还让人摸不着头脑。”
汪大姐又笑了笑:“别急呀,峰哥,听我慢慢解释,你就明白了……第一,就是火,得找人跟她天天说撩火的话,把她的原形烧出来;第二,是土,你没事像粘土一样去粘着她,说好话,献殷勤;第三,是金,多送礼物哄她,女人爱的就那些东西,你就挑好的送,喜欢什么就送什么;第四,是水,你得柔情似水,跟她说喜欢她、爱她,有了这四样,我估计她差不多就该身上骚,心里软了,那时你就扑倒了干吧,随你便了。”
“好办法……不过,第五呢?”我问。
“第五是木,算是个备用的,前四样做完,她要是还不能马上到手,你就一棵大树分两叉,成心找个不如她的女人交往给她看,女人都爱虚荣,爱嫉妒,她一生那女人的气,你说不定就又有机会了。”
“高!汪大姐你可真高!”我由衷的佩服,可对汪大姐的计策分析了一下,又发现一个问题:“找谁天天跟她煽风点火去呢?”
“反正不能找个男人吧!”惠姐说着,向我使了使眼色。
我猛然醒悟,忙说:“对,一客不烦二主,这种事还得汪大姐你来。”
“我又不认识你舅妈,说不上话……即便认识了,可毕竟是个陌生人,言语上也不能不拘谨。”
汪大姐的提醒让我刚火热起来的心又凉了,思来想去,我的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让我高兴得狠拍了一下脑门:“嗬!天赐良机,我怎么把这事忘了。”
“什么事?”惠姐问。
“我表舅刚搬的家,原来那个保姆因为嫌路远,辞工了,现在正找新的呢。
汪大姐,就烦劳你委屈几天吧,临时客串一下,这样不仅你跟我舅妈认识了,关系也能拉近了。“说完,我忙又补充:”当然,报酬另算,两倍,事成后的奖金也另给。“
“钱不钱的倒没什么,峰哥怎么说,就怎么办吧。”汪大姐对未来可能发生的故事非常期待,所以爽快地回答下来。
“峰哥,到时候你美人在怀,爽上加爽,可别忘请我们也乐一乐呀。”惠姐趁机索取更多的回报。
我一声大笑:“放心,到时候我买上十只八只鸭子,请你们吃到饱上加饱,行了吧?”
在三人嘻嘻哈哈的笑声中,一个阴险的计划就这么拟定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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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惠姐让我送汪大姐回家,进一步商讨计划的细节,我明白她言语中的真实深意,但并没有拒绝,一来,自从被茜茜弄“伤”之后,我已经将近四天没碰女人了;二来,我对汪大姐这个精气神十足的老熟妇也确实心生一种好奇的yù_wàng。
汪大姐的家位于五大道一带,是栋外表古旧的二层小洋楼,看样子与五大道的其他洋楼一样,应该也是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建筑。
走进洋楼,里面的装修却无一点古旧的气息,风格很精致时尚,显然经过了专业人士的精心设计。
“汪大姐,你家可真不错啊!”我坐到沙发上,双目四顾,不禁赞叹。
“这是别人借给我住的,要不我可住不起哦,就这套洋楼租出去,一年至少上百万的租金,更别说买了……我呀,也就算是个给人看空房的。”汪大姐一边说,一边给我端上新洗的水果。
“房租这么贵,那空着干什么?”
“人家有钱有势,根本不在乎这百八十万,再说也不是常空着,每个月也用个几次,就当休闲渡假了。”说着,汪大姐紧贴着我坐下,神色里已经透出了饥渴难耐。
“这老货可真骚!”我心里暗暗一笑。
虽然我并没有什么实际动作,但汪大姐却很主动,也可能是惠姐早就和她私下通了气,知道我必然会对她有所行动,所以紧接着就自行解开了外衣上所有的扣子。
“热起来了。”我说着,也跟着解开了休闲西服的扣子。
“我刚开了空调暖风。”汪大姐似乎从我不经意的眼神里看出了往下发展的趋势,不但脱掉了外衣,甚至连里面衬衣上的扣子也解开了一个,半隐半露出那片接近乳沟的白肉。
我偷偷瞄了一眼,却没有下一步行动,心里邪恶的幻想汪大姐这个骚浪老熟妇被欲火煎熬的趣景,jī_bā也跟着微微地勃起了。
“峰哥,热就把外套脱了吧。”汪大姐的眼神里已经冒出了火花,但还是努力地保持着那副虚伪的良家姿态。
我偷偷暗笑:“不用,待会儿我就回去了。”
“别!”汪大姐的语气透出焦急,随后马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