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大姐见我是这个意思,顿时满脸邪意地笑了起来:“完啦!人家本主回来了,你也没咒念了吧?”
“谁说不是,我这刚上手。”我装出一副意犹未尽的sè_láng模样。
“我看她一直避着你,这回你可是王母娘娘蟠桃园里的蟠桃——再好也吃不到嘴了哦。”汪大姐有些幸灾乐祸。
“总还有机会!”
“嗨!要我说,反正也干过了,什么滋味也尝到了,往后就别想了,再找别的乐子吧……峰哥你要什么有什么,还愁没女人玩吗。”
“那可不行,正偷到最来劲的关节上呢……你帮我想想办法,看我往后该怎么办。”
汪大姐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简单,一句话就解你的难……不过我现在可不能教你。”
“为什么?”
汪大姐咯咯一笑:“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我揣着满心的狐疑,送汪大姐回到了家。汪大姐洗完澡,将妆化得更浓艳了一些,又换上了一身端庄而不失高贵的服饰,然后带我,到了河西区的一家叫做“天星夜总会”的娱乐场所。
“怎么带我来这里?”我不解地问。
汪大姐只是笑而不答,挽着我进了门。我纳闷地跟着进来,无意间就看见一个满是沙发的休息大厅,里面赫然坐了至少七八十个年轻英俊的男子,这一下我顿时明白了,原来这里是“鸭寮”。
“唉,汪大姐,我可不吃这种口味的‘鸭子’!”
“你不吃,有人爱吃呀!”说着,汪大姐将我领进了一间门把手上搭着白毛巾,以作为禁止他人打扰标志的大单间。
进了门,我不由得一愣,房间里竟然坐着惠姐,而且她已经点了两个帅哥,正勾颈拢臂地在亲嘴嬉戏。
“呦!姑爷来了。”惠姐看见我,放肆地开玩笑。
“去!谁是你姑爷。”我心里生气,可还是挤出了笑脸。
惠姐先让两个男妓暂时出去了,然后迎上来,一点也不知道羞耻地说:“峰哥,你都把我闺女给上了,还不是我姑爷呀?”
“我还把你上了呢,怎么不叫我老公啊?”我被惠姐这种无耻的模样给气笑了。
“吔,这又是怎么档子事儿?”汪大姐的脸上泛起无比好奇的表情。
“别听她瞎说!”我不想把这个话题深入下去。
三人坐下,惠姐给我倒了一杯雪碧,可还是接着说:“反正我瞎没瞎说峰哥你自己心里清楚……她是我闺女,她在外面有什么猫腻儿,我闭上一只眼都能看得透心透肺。”
我不言语,喝了一口冰凉的雪碧,压了压心里的火气。
惠姐笑眯眯地,依旧不依不饶:“你敢说没和丽丽上过床?”
“峰哥,你可够花哨的。这边刚把舅妈给办了,那边怎么又和小惠的女儿搞上了?”汪大姐对这种男女之间乱七八糟的事有着天生的好奇心。
“我哪知道这么巧,谁知道那是她女儿!”
“不会我那外孙女也是你下的种吧?”
我一惊,心怕惠姐在这个问题上做文章,纠缠不休,忙把话题转到鸭子上。
惠姐和汪大姐立刻一个说要庆祝我上了舅妈,一个说连日当保姆过于劳累,说来说去,无非绕着弯子找我要“犒赏”,叫我为她们“吃鸭子”买单。
我不想在两个淫妇面前丢面子,更何况汪大姐确实劳苦功高,功不可没,于是掏出一沓本来是给汪大姐准备的百元钞票,崭新的整整一万元,随手丢到茶几上,充作了“庆祝经费”。
汪大姐与惠姐见目的达到,还真没跟我客气,酒水瓜果不计,除了惠姐已经找好的那两只鸭子之外,竟然又点了四只,而且全是汪大姐一个人包揽。
这种都是男人作陪的环境让我极不适应,我勉强应承了十来分钟,借故将汪大姐叫出门外,拉到犄角旮旯,再次请教对付舅妈的计策。
汪大姐信心满满地一笑:“这事儿好办……她在家心虚,那你就找地方,约她出来不就行了。”
“就这么简单?”我有些不相信。
“当然,你表舅刚回来,她难免小心谨慎,不过这种事只要尝了甜头,就像吸上白粉儿一样,早晚有扛不住的时候。不行等几天,她那时警惕心小了,也熬得够呛了,没个不成的。”
“行,那我先这么试试!”
“有一就有二,你放心,就冲你舅妈那闷骚德行,绝对不会偷一次腥就罢手的。”
我听了心里暗暗高兴,也不再多说什么,回包间和惠姐打了个招呼,就编了个理由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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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我抖擞精神,去表舅家里继续向舅妈献殷勤。不知道汪大姐是故意给我制造机会,还是因为吃“鸭子”撑得动不了了,她竟然请了一天假。
不管怎么样,我当然不会错失这么一个好机会的,可结果舅妈却仍旧警惕异常,推推挡挡,闪闪避避的,就像泥鳅一样,一次一次从我身前溜走,就是不和我上床做爱。
一晃到了星期日,我的“攻坚行动”依旧没有任何的进展,这不但令我很生气,同时也让表舅很着急。为了不让舅妈起疑心,我让表舅留在家里陪舅妈和小鑫,而我也利用这个机会,暂时回到格调春天修养生息,缓解连日的郁闷心情。
闲来无事,一觉睡到下午五点多钟,我起身出门找地方吃晚饭。没想到刚走出小区,无意间就见马路对面的一个女孩儿的身影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