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我怕又会不知不觉,或者控制不住的就射了,因此没再沾疯子的屄穴,只是在她的pì_yǎn里chōu_chā不休,并且那种chōu_chā动作因为欲念过于强烈的关系,在一开始就提升到了极限的速度和力度。
随着时间的推移,疯子pì_yǎn里残留的润滑剂越来越稀少,因此润滑作用几乎荡然无存,变得有些艰涩起来。我已经觉察到了大guī_tóu传来的丝丝刺痛,也感受到了抽送动作的不畅,可是没有因此追加润滑剂,还是以这种能给我们最大刺激的方式继续“折磨”疯子。
这么一来,情况就和前两次完全不一样了,过大的刺激让我本能地过快产生了终极快感。从插入疯子的pì_yǎn开始,我的整个过程仅仅勉强持续了二十分钟左右,就又是一阵爽心酥骨,第三次shè_jīng了。
“妈的,带劲……真想接着干你这小sāo_huò。”我虽这么说着,可已经累得干不动了。
我一屁股坐到身旁的沙发扶手上,缓了缓气息,然后起身解除疯子身上的禁锢。就在这时,疯子左手腕内侧的一道伤疤让我吃惊不小,那道伤疤非常近似于割腕自杀留下的疤痕,约有一寸半左右,几乎与疯子的手同宽,只是疤痕颜色很浅,我先前又一味纵欲,所以才没有注意到。
疯子此时的眼神很呆滞和麻木,也顾不得清理自己嘴边的口水,以及屄穴和pì_yǎn里的jīng_yè,任由这么流淌着,疲惫地堆坐到了地上。
“这伤是怎么弄的?”我拉着疯子的手,也席地而坐。
“自己弄的。”
“为什么伤自己?”
“好玩!”说完,疯子不再理我,将头靠到墙壁上,一动不动,只是双眼空洞地望着屋顶。
我看着疯子这种如同被jiān_shā之后,死不瞑目的女尸模样,不禁感到一种格外变态的成就感和满足感,于是也顾不了劳累,立刻拿过摄像机,活像一个勘察现场的警官一样,对着疯子无彩的眼神,流涎的嘴角,淌精的屄穴,破损的丝袜,又拍又照,极力去捕捉动人的特写画面。
拍完之后,我也倒在了沙发上,一时间,房间里除了电视机的声音,就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了,而且这种相对的寂静持续了很久,直到被一通找疯子的电话给打破了。
疯子起身拿来了手机,懒洋洋地就近坐到单人沙发上,接听电话:“喂,萍萍,什么事?”
“你也认识萍萍?”我坐起身来。
“认识。”疯子应了一声,继续接电话:“不行,我接不了,有人包夜……
你自己全揽下吧,不就俩人吗。“
我示意要听电话,疯子便把手机递给了我。
“萍萍,我是黄俊,你在哪呢?”
“哟,俊哥,怎么是你呀?”萍萍的语气显得很亲热。
“过来一块儿玩玩吧。”我明知萍萍有客人,可还是开了个玩笑。
“去不了,我也叫人包夜了,下回吧。”
“行,下回。”
“对不住,俊哥,我赶时间,不跟你聊了。你让疯子接一下。”
我将手机交还。疯子和萍萍说了几句,似是萍萍问起疯子怎么认识我的,所以疯子把佳佳作介绍的事说了,如此这般,两人很简短地就结束了。
挂断电话,疯子从她的腰包里拿出一盒七星香烟,点了一根,半躺半靠地斜倚在沙发上,一脚搭着沙发扶手,一脚垂在地上,懒散地吞云吐雾。
“还敢和我做吗?”我盘腿坐到疯子面前。
疯子吐出一团烟雾,表现出一副无所畏又无所谓的表情:“做就做……你还干得了吗?”说完,又是一声蕴含着轻蔑与不屑地笑。
我瞧着疯子这幅放纵而yín_dàng的姿态,心里既气又爱,这种矛盾的感觉反而让我对她欲罢不能。我开始再一次在家中搜罗可以用于玩弄疯子的东西。
转来转去,我在洗手间里找到一管以前房主遗落下的,虽已开封,但却几乎没用过的安利牙膏。看着那被约200g膏体撑得圆圆鼓鼓的直径至少一寸,长度至少七寸的牙膏管,我不由得灵光一闪,计上心来,于是我连忙回卧室又拿出颗粒螺纹保险套和润滑剂,然后当着疯子的面,将颗粒螺纹套套在了牙膏管的外面,用这两样东西组合成了一个足够粗大的简易的“按摩棒”。
疯子见了,满不在乎的一声哼笑,这让我更加想惩罚和蹂躏疯子了。我命令疯子tuō_guāng身体,重新换上一双孔雀蓝色的长筒丝袜,又让她穿上了她那双时髦的厚底高跟鞋,然后像只母狗一样,跪趴到茶几上。
“小母狗,你还真够yín_dàng的!”我说着,狠狠地将按摩棒先捅进疯子的屄穴里。
疯子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显然我的动作对她的屄穴没构成太大的影响。我用力旋捅了一阵,突然拔出按摩棒,转而一下塞进疯子的pì_yǎn里。紧跟着,我再次抄过竹铲,边打边塞,本来准备好的润滑剂也不用,就这么干巴巴地玩弄疯子的pì_yǎn。
这一回,疯子的直肠被颗粒螺纹磨得有些受不了了,疯狂地呼吼起来。我满心欢喜地看着疯子的反应,手下更加使劲,像用利器在墙上挖洞一样,用按摩棒在疯子的pì_yǎn里乱剜。
疯子越发嘶叫不休。我继续弄了一阵,心满意足,一把揪住疯子的头发,将她扯得坐起来。
“张嘴!”我命令。
疯子顺从地张开嘴,我立刻将满带腥臊的按摩棒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