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扈太太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激动,还以为是自己哪里让我讨厌了。
我连忙爬起来,拔出大jī_bā,低头细瞧。扈太太的yīn_máo浓密卷长,屄缝向内凹陷闭合,yīn_chún滋长不多,除了勉强算得上肥美,并不十分出奇。我又将两根手指伸进扈太太的屄穴深处,一点一点外撤的同时,连连叉开手指试探了一番。
“我怎么了?”扈太太又问了一遍。
我将大jī_bā一下子又插了回去,猛顶到扈太太的花心上,万分惊喜地大叫:“妈啊,宝贝,捡到宝贝了!”
“什么宝贝?”
我一边抽送,一边大叫:“当然是你这里啊……弄着太爽了,简直是妙不可言啊!”
在赴约之前,我只是将扈太太当成了一个普通的艳遇对象来看待,不过此时此刻,我的强烈快感却把这种想法给推翻了。扈太太的屄穴看似平常无奇,但是里面却另有乾坤,在那肥美的yīn_chún之内,屄穴竟然又紧又小,那种紧感还是很难遇见的“软紧”,如蚌肉一样,软中带韧,弹力十足,我的大jī_bā一经插入,即被严密地紧裹住了。
我不禁想起大连的红姐,扈太太的这种“软紧”与红姐如出一辙,而且扈太太的屄穴还有一样红姐没有的妙处,她的yīn_dào极其特殊,进入大约十厘米之后,内壁上的皱褶突然增多,简直就像牛百叶一样,我的大guī_tóu摩擦着这些皱褶往深处插入的同时,一连串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就会回涌进我的体内,让每一个细胞都跟着酥麻,甚至颤栗。
我真的没想到已经四十三岁,而且还生养过两个孩子的扈太太竟然还身怀如此不同反响的“名器”,可以说,我纵横大江南北,至今上过的百余个女人里,单就屄穴而论,还真没有能和扈太太相比的,即使红姐那天生的软紧和佳佳那刚kāi_bāo的鲜小加一起,仍然不能及扈太太的一半。
“有这个宝贝用,你老公还去找别的女人……要是我,一天二十四小时插在里面都愿意。”我由衷地说。
“你嘴可太甜了。”扈太太对我过分的表现有所不信。
“真是宝贝,千金难买,万里无一……别人就没告诉过你吗?”
“除了我老公,我没和别的男人上过床。”
“那我怎么说都没用了,反正扈太太你这里跟别的女人长得不一样,绝对是个要人命的宝贝,不信你回头找别的男人试试,看他们怎么说。”
扈太太被我肏得媚目迷离,也顾不得回话了,只一味地高声làng_jiào起来。我听着扈太太那yín_dàng至极的叫声,大guī_tóu上传来的快感也跟着越发猛烈了,如潮似浪的,一刻不停歇地连续拍打我的心田。
“我肏!这样不行……太他妈刺激了。”我忙调整抽送的幅度,让大jī_bā尽可能地多抽出一些,然后再插入,这样可以为敏感的大guī_tóu争取休息的时间,要不然在扈太太的“牛百叶”刺激之下,恐怕我也难坚持多久。
“啊……真爽……再来!再来!”扈太太对我这种缓慢而沉重的动作反应尤其强烈,犹如一头饥饿到发狂的母狗,叫床声也跟着变成了yín_dàng中带着渴求的低吼。
弄了一阵,我还是情不自禁地将动作换成又急又快的频率,扈太太的“牛百叶”对我来说实在太具诱惑力了,那种在别的女人身上无法体味到的独特快感,我相信任何男人都会奋起全力去追求。
“啊啊啊……嗯嗯……我受不了了。”扈太太在我迅猛地冲击之下,嘶声力竭地叫嚷,亢奋得十指的指甲都抠进了我的背脊里。
背上的丝丝疼痛让我忍不住加紧攻击。扈太太的叫声越来越癫狂,没有五分钟,突然一声长长的哼吟,紧跟着身体一阵哆嗦,同时yīn_dào内剧烈收缩,然后就从花心处泄出一大股yín_shuǐ来。
“这么快就喷了!”我嘻嘻一笑。
扈太太脸上泛着艳丽的春潮:“想了好几年了,当然激……”还没说完,被我一通猛烈地乱肏,弄得扈太太又愉快而豪迈地làng_jiào上了。
扈太太那种毫无顾忌的如江湖侠女一般豪迈叫春声,听起来别有一番韵味,没有含羞扭捏,没有矫揉造作,更没有虚情假意,完全是一种出于原始本能的最直接、最彻底、最狂放的交媾反应,抽送不到五分钟,没想到扈太太又一次长吟着颤身泄了,而且那股温热的“泉水”比第一次还要大量,还要汹涌,刺激得我的大guī_tóu一阵阵发酥,险些抵挡不住,差点也跟着shè_jīng了。
“让我看看。”我借机抽出大jī_bā,缓和那股要shè_jīng的紧迫感。
扈太太的下体已然完全湿了,yīn_máo不堪承受yín_shuǐ的重量,如杂草般倒下,淫靡地贴在皮肤上,yīn_chún在我的大jī_bā抽离的瞬间,虽重新闭合上了,但此时还是留下一条窄窄的细缝,正在向外溢流着晶莹而粘稠的yín_shuǐ。
我忍不住伸进食指与中指,在用拇指按揉扈太太的yīn_dì的同时,又用二指探索和刺激扈太太的g点。
“啊……不行了,嗯……刺激太大了,要出来了!”扈太太làng_jiào连连。
我将手指在扈太太的屄穴里摩擦得更加激烈,扈太太的双腿颤抖起来,忍了一会儿,紧接着一声尖锐的长吟,尿道里突然爆发出动人的cháo_chuī。我不肯放松,继续刺激扈太太的g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