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秦恪的母亲生病了,我必须要过去看看。你不陪我去,那我就只能自己去了。”
说完颜俏挂了电话,站在原地等了几分钟,迟迟不见沈轻寒的身影。
她叹了口气,走到马路边去拦车。
抬起的手臂一把被抓住。回过头,沈轻寒脸色臭得像个松花蛋。
“敢一个人去见别的男人,打断腿!”
☆、51
坐在车里, 沈轻寒依旧摆得是一张臭脸。他这段时间威严尽失, 一匹孤狼几乎要退化成了宠物狼。
与他的内心不同,颜俏却是从另一方面看的。沈轻寒虽然气压很低, 但还是将她送到了地方。这分明是在进步。
车子停在大门外,颜俏解开安全带后转头看了一眼她的专用司机,唇瓣弯了弯, 凑过去在他脸颊上落下一个轻吻。
“谢谢。”
沈轻寒眼眸微动,脸上仍旧没有什么表情, “快去快回。”
颜俏下车, 朝他笑了笑, “遵命,沈总。”
门前,秦恪安静地站在那里。看着颜俏脸上的笑容,眼色沉了沉。好像有什么一直坚持的信念在这一刻崩塌了。
“伯母呢?”
“在里面。”秦恪只看了颜俏一眼,便转身往里走, “进去吧。”
秦母得病的事情她自己也知道, 但她没表现出什么不好的情绪。看见颜俏也是笑眯眯的, 跟平时没什么不同。
颜俏放下果篮, 陪她说了一会儿话。秦母想留颜俏一起吃午饭。
“不用了伯母,我男朋友在外面等我。”
秦母下意识看了一眼秦恪,低叹一声:“男朋友啊……”渐弱的尾音听起来似乎有些可惜。
她还想着,秦恪和颜俏自小一起长大,在她走之前能看见两人在一起。谁知……
聊了一会儿,秦母有些疲倦回房休息去了。颜俏也不准备多留, 起身要走。
“我改天再来看伯母。”
秦恪点点头,送颜俏出门。
一路无话,到了大门前,秦恪忽然开口:“颜俏,我一直喜欢你。”
没想到他会忽然把话讲明,颜俏眼皮一跳。下意识看了一眼停在外面的车。
“秦恪……”
“为什么他行,我却不行?”
颜俏一时没有说话。自己都不知道的答案,要怎么解释给别人听?
重来一次,她起初只想从沈轻寒身边逃开。可是越想逃牵扯就越多。等到有机会真正可以离开他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狠不下心来。
所以她去古镇的时候并没有用办理的假.证件。她知道沈轻寒一定会找自己,找不到不会罢休。而选择暂时逃避,是因为她想弄清楚自己的内心。
在民宿外见到沈轻寒的时候,紧张感让她下意识想逃离。但内心又因为他的到来而悄悄松了一口气。
颜俏实话实说:“我不知道。”
如果知道有一天她会对沈轻寒动心,那么她会尽力让之前的相处过程变得轻松一些。
车窗在这时候降下来,露出男人那张俊逸又不耐烦的脸。颜俏只觉得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从心底慢慢往上涌,胸腔柔软又鼓胀。
她轻松地笑了笑,轻声说:“真要探究,大概就是因为他可以为了我做任何事吧。”
沈轻寒的霸道执拗和强势不容反抗的关怀早就织成一张大网,等她自动落进来。
风将树叶吹得沙沙响。温暖的阳光穿透枝桠形成斑驳的光影落在身上。阳光中,颜俏慢慢走向车里的男人。光在她头顶跳跃飞舞,闪得人眼睛刺痛。
秦恪站在原地,看着车子绝尘而去。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前徒留一棵树一面墙。
——
四月初,天气渐渐暖了起来。萧条的冬天过去,春天的来临仿佛让一切都变得生机勃勃。
周扬如同每天一样,拿着鸡毛掸子掸灰打扫卫生。玻璃门开着,清风送爽,路上都是行色匆匆的行人。
颜俏端着水杯喝下一口温水,终于认识到,自己的生活已经过回归正轨。并且在沈轻寒的努力下,她身边的所有人都知道她在跟谁谈恋爱。
颜俏想着忽然笑了出来。
身后周扬挥着鸡毛掸子,摇头,“恋爱中的女人都爱傻笑。”
忙碌一天,傍晚沈轻寒十分意外的提早过来接她。回到别墅,颜俏看见好几个人在大厅里等着。
沈轻寒揽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说:“饭后去做,人都在这。”
“做这个干什么?”
沈轻寒旁若无人地亲了亲她的红唇,“明天去参加宴会,我的女伴当然要最漂亮。”
因为沈轻寒的一句话,颜俏被一群人折腾了三四个小时。舒服是舒服,就是被人伺候的感觉真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得起的。
她是身体舒服,精神却很紧张。
不过好在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