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刘轩不甘示弱地白我一眼,继而又八卦地问道,“你说真的?在哪里?”
“在你后方,穿深灰色西装男人和白色礼服的女人。”我伸了个懒腰,“男才女貌,是不?”我不否认自己的语气里有醋的成分,但是绝对不多。我这人对爱情控制严格,受过一次伤就胆小的不敢对谁爱的轰轰烈烈,生怕自己被坑的一无所有。
“噗!”刘轩转过身看了一眼,艰难地忍住喷血的冲动,“穆晴同学,你怎么连自己男朋友的姐姐都不认识?”
“……”我默了,潇洒的背起包离开茶馆,徒留刘轩一个人趴在桌子上抽风似的傻笑。从刚刚那个角度看过去,他们确实是接吻的样子,不过,如果从正侧方看过去,我会很惊喜地发现,其实是齐司瑛的姐姐在帮他整理领带= =
成功地娱乐了刘轩,我有些郁闷。郁闷这感觉就像我曾经怀揣着每日黄昏在公园遛狗的美好心情买了一只纯黑色的小狗,结果因为战斗力不足遛狗这一行为变成了被狗溜。最后还是那只小黑狗看上了一只黄色的母狗才得以结束我悲催的“黄昏遛狗”。
“嘿,公主大人,原来你在这里。”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转过身去,果不其然地看见了那个二货骑士。
今天我兴致不佳,没有心思理会二货,很冷淡地应了一声“哦,是你啊。”就无视他径直往前走。
“那,那个,我□□闱,二十六岁,无任何不良嗜好和身理缺陷,是一个星探……”二货骑士几步追了上来,挡在我前面。
“……”嗯,您是无任何身理缺陷,您有的是心理缺陷。我很怜悯地看着二货骑士。
“我,我想请你和我一起去听一场私人演唱会。”二货骑士可怜兮兮地眨巴着泪光闪闪的眼睛,活像是一直等待主人垂怜的可爱小狗。
我被他的表情萌到,很干脆地答应了:“好啊,去哪里?”
“乐,乐园。”春闱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我挑了挑眉才反应过来,微红着脸道。
“是酒吧吗?”我眉毛微拧,事实上,我刚答应就后悔了。在今天之前,我和春闱见面的次数和说话的句数加起来还抵不上我一只手的手指头。也就是说,春闱于我还是个陌生人。我竟然因为心情不爽而一时失控答应和一个陌生人去酒吧!冲动果然是魔鬼。
“不、不是啦,乐园是地下乐团我们a市地下乐团的竞技场。”春闱有些结巴的摆手解释,“平常的时候都是一些不太正规的比赛,到每年暑假的时候就是正式的大型比赛了,要参赛的地下乐团需要提前报名才行,比赛结束后前三名会有歌迷赞助的一万元奖金。当然,乐园也有提供酒水,不是免费的。”
“a市竟然有这种地方。”我真是孤陋寡闻了啊,这么好玩的地方我竟然不知道。
“知道乐园的都是一些热爱摇滚的乐队和歌迷啦。不仔细注意,是没有人知道的。”春闱说到乐园,眼睛都亮了起来,他看了看手表,表情瞬间紧张起来,“啊呀,已经八点半了啊,【k for】的表演快要开始了。”
“【k for】?”
“要来不及了,快跟我走,我边走边跟你说。”春闱拉着我快速地朝与明桥路相反的方向跨着大步走,“【k for】是在乐园连续三年捧得冠军的乐队,明明是一群人渣,嗑药的,自残的,死花心的,却能够演奏出直击灵魂的音乐。”
“我有点感兴趣了。”我紧紧跟着春闱走,其实一大部分是他拽着我走,我腿不如他长,体力也不及他丰沛。他是用走的,我就是用半跑的了,我就像被大人拉着走的小孩。
7、k for
灯光迷离,酒精的味道,狂热的气氛,舞台上那四个人的出现将乐园的尖叫呼喊抬升到了最高点。【k for】,这是一个全部都是男性成员组成的乐队。
主唱是个混血儿,碧蓝的瞳色似乎蓄满深情,眼神却坏坏的。一米八五的身高,上身一件黑色的骷髅t-恤,下身一条紧身黑皮裤,棱角分明的俊脸很是惹眼。他的声音很磁性,略带一点性感的沙哑。春闱告诉我,这个就是死花心的梁明伟,超级无敌万人斩,爬上他床的女人横跨赤道11个国家,纵跨南北半球白黄黑三个人种七大洲五大洋,就是外星人遇见了他也名节不保。
鼓手端木军头发很短,即使是在这斑斓的灯光下也黑的很纯粹。他光着上半身,左胸纹了一只眼球巨大的蜥蜴,下身是和梁明伟同款的紧身皮裤,不过是墨绿色的。他的脸是那种中国式的帅气,大眼睛,高鼻梁,嘴巴紧紧抿着。春闱说他长期服用lsd(某种致幻剂,百度可查到),指不定哪天就死在什么不知名的角落里了。
贝斯手谢离,是四个人中最瘦的一个,黑色长发,面容苍白美丽,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起吸血鬼。他穿着灰色v领长袖和灰色休闲啊长裤,是四个人当中穿得最厚的一个。春闱说,他那是为了遮蔽伤口,如果掀开他的袖子,底下两条胳膊一定是伤痕累累。因为经常自残和饮食不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