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死?一听医生这么说,我脑海中闪过一丝灵光,我赶紧上前,抓住了医生的领带,医生见我过来,吓得浑身哆嗦,两只手一下抱住了头。
“你说谁没死?”
我问道。
“里面的女孩没死啊,就是背上留了个伤疤,但是我已经尽力了。”
“啊?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里面的女孩没死?”
“没有啊,就是被擦破了肌肉组织,失血性休克了,很快就能醒过来,哪能这么容易死啊。”
“不是……你麻痹的再说一遍,她是不是没死?”
“没有啊,你要我说多少遍?”
“没死,你刚才说‘哎,多好的一个女孩啊。’你摇什么头,叹息什么啊?”
“我的意思是说,多漂亮的女孩啊,受了这种伤,日后可能在她背上留下一个伤疤了,多可惜啊。”
“啊?”
一听他这么说,我激动得差点儿背过气去。
“别打了,别打了,你让谁主刀,也得留伤疤啊。”
医生担忧的往后趔了趔身子。
“我日,我小姨没死?”
“她是你小姨?这么年轻的小姨?”
“嗯,大叔,日,真是太谢谢你了,我真是感激地你五体投地,我真是太谢谢你了,你麻痹的,你就是神医。”
一听说小姨没事了,激动的我语无伦次,我一下跪了下来,激动地给医生磕起了头。
“哎……哎……别……别这样。”
那医生赶紧把我扶了起来。
“大叔,我真爱死你了,你麻痹的是不是华佗?”
“……”
“对了,你不是华佗,你是喜鹊。”
“——”
医生用超级无奈的眼光看着我,心里仿佛在嘀咕着:“你小子是不是个二b啊?喜鹊,还tm乌鸦呢。”
“大叔……大爷……你就我亲爹……我真是太谢谢你了。”
“别……别结,我还没结婚呢。”
我靠,不是吧都快入土的年纪了,咋还没结婚呢?性无能?我用奇怪的眼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你……你还是先把手术费结了吧?我好把最后的缝合手术做完。”
“啥?你麻痹的还没做完手术,你就出来了?”
“呃……不过已经止血了,伤口也处理好了,现在就缺缝合了,很快就会结束。”
“我操,大叔,你这个状态还能缝合?”
我看着被我打惨了的医生问道。
“能,能,你放心。”
“大叔,真辛苦你了,刚才是我不好,这些钱算我补偿你的吧,真对不起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百元大钞递给他。
“不行,不行,我绝对不能要,为病人治病是我们医生份内的职责,我们绝对不能私自收取病人的钱财。”
一听他这么果断决绝,敬佩之情油然而生,没想到,在这市场经济的环境下,金钱万能的社会中,视财如命的医院里,竟然……竟然有这么高觉悟,高素质的医生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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