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家真的很少有人来访,玄关处连给客人准备的拖鞋都没有。而这对母子似乎也忘记了待客之道,都茫然的不知所措地站着,为了打破尴尬,我笑笑说:“不用换鞋吗?”
“噢,不用,您请坐,请坐,真不好意思,小海,快去,给你叔叔倒茶。”
也就在一瞬间,赵筱菊马上恢复了镇定和从容,变得大方起来。
我忙道:“不用,我就坐一下,事儿说完了就走,不渴,刚吃过饭。去吧,小海,你去学你的,我跟你妈说点事儿。”
小海嗯了一声就进屋了。赵筱菊对我浅浅的笑了一下,示意我先坐一下,就走进厨房,一会儿,她手里还托着一个玻璃盘子出来了,盘子里盛着洗好的切成小块的菠萝,上面还插着牙签。他把盘子放在茶几上,对我说:“童……噢……小海他叔,你吃……”
晶莹透明的玻璃盏,金黄水润的菠萝块儿,凑在一起很养眼。可是,还是没有她那双手吸引我的目光,手指修长,手掌纤细,柔弱无骨,真白,白的透明,皮肤下的血管和筋脉隐约可见。不知道一个三十七八的女人如何能把手保养的这么好。
我不大好意思盯着她的脸看,可是,光这一双手,就让我有点痴了。我当时心里忽然生出一种矛盾的情绪,心想如果这双手给我撸了jī_bā,我用jīng_yè给这双手当了润手霜,那这双手还能保持这份美丽吗?
还好,这双手很快抽了回去,我的意淫也随之消失,避免了我的失态,但是我还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吐沫,然后才说:“不客气,赵姐,今天我来呢,是想跟你说说小海进一中的事儿……”
“真是麻烦您了,还让您亲自跑一趟,谢谢你……”
赵筱菊没等我说完就对连声表示感谢。
她对我投来的目光很真诚,充满感激。
本来我是想这么说的:“事儿有点不顺利,因为小海的成绩吧实在有点低,比薇薇的成绩还低,人家不太想要,怕拖后腿,影响班级平均成绩,你是知道的,平均成绩是直接跟老师的考核呀奖金上面的挂钩的。”
我想这么说的目的,只是想让事情波折一点儿,让她觉得欠我的人情多一点儿,那样我就会更有机会。
可是,在这种目光下,我却狠不下心来去耍阴谋诡计,准备好的说辞临出口,还是改了口:“嗯,本来因为小海分儿有点不理想,人家一中不想接收,不过我找了找人,又托了一点关系,事儿总是办成了,明天就可以办入学手续。”
算了,也别波折了,能让眼前这个苦命的小寡妇惊喜一下,也算是我积德了吧,谁让我是个心软的男人呢。我叹息,因为我太贱。
果然,赵筱菊笑很开心,脸上绽放出真实的不带一点客套的笑容。真是春风再美也比不上她的笑。当然这肉麻恶俗的评价是对于我这个shú_nǚ爱好者来说的,你爱信不信。
“真的呀,那太好了,真是谢谢您,太感谢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我一定好好督促小海的学习,绝对不让他给您丢脸,拖班上的后腿。噢,对了,你看我这脑子,你坐,等我一下。”
她说完,站起来走进一个卧室。
等她转身的时候,我才敢放肆的去看她裙子下面露出的小腿。很可惜,她的裙子实在是太保守,她走得也很急,我根本没有看清楚,只是觉得很白,苍白,她脚后跟上的红晕都很浅。
没一会儿,她手里还拿着一个红纸包从卧室出来,然后有在我对面坐下,接着将红纸包放在茶几上用双手按着推在我面前,“他叔,这点小意思,一定要收下。真是辛苦您了。”
我赶紧挡回去,连声推辞:“赵姐,你这是干嘛,赶快收起来,要不我不高兴了,既然你说我是小海他叔,就是把我当自己人,既然是自己人,要还来这一套,那不是太见外了吗?”
我终于接触到了那双手,冰凉,可能是我的错觉,可能是她给我印象太过冰冷,反正我觉得这双手我以触上,就觉得凉意沁人,举个不恰当的例子,这双手就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一样。
而赵筱菊的反应也很强烈,好像我的手是烧红的烙铁,她刚一接触,就马上把手抽回去,而这短暂触碰所交换的热量递也瞬间传递到她的脸上,她红着脸,低着头不敢看我,低声说:“那……那……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了,这让我怎么过意得去呀。”
唉,就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胜过莲花无限的娇羞,我是个流氓,不会酸文假醋,只好拾人牙慧,这位诗人估计也是面对这样的女人,这样的情景才写出这句诗的吧。我叹息,赵筱菊并不是出奇的美人,但是这份羞涩却让我叹息。就凭这份苍白里透出的一抹羞红,我就觉得值了,那口少妇大曲没白喝,今天下午的惊心动魄没有白受。
既然你说了,过意不去,我就再让你过意不去吧,我又没出息的吞了一口吐沫,说:“不用,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对了,昨天你给我那一万块钱,我也没用来请客,给小海将来的班主任封红包了,嗯,还有……”
我压低声音继续说:“本来建校费是五万,选班费是一万,我给你找人说了说,建校费你拿四万就行了,选班费也不用拿了。对了,这个事儿你别跟薇薇她妈说,给她办的时候,我没用这个关系……”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