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把全身心都投入了翠兰的感觉里,品味着她的一切。我深深地往下压,再顺着翠兰身体的弹性上抬,再跟着地心引力往下压……我感觉今天的动作行云流水般宛若天成。
“大哥大哥……”没费多长功夫,翠兰双腿就紧紧地夹住我脖子,yīn_dào牢牢地箍住yīn_jīng,双手实实地掐住我胳膊,子宫阵阵地开合着到了高潮。我紧压着翠兰的身体不动,一手我住一个rǔ_fáng,伴者翠兰的节奏,用力地捏着挺立的rǔ_tóu。
“阿~”一阵痉挛过后,翠兰无力地软了下来,高潮如此之快,又象兰兰。
“大哥,我怎么了?”翠兰回过神后,悠悠的问。
“吓?”从开始到高潮,还不到十分钟,以翠兰如此敏感之体质,居然从未到过高潮?难道狗娃就是传说中的快枪手?
传说有一个人去嫖妓,把钱给了老鸨,老鸨指了指楼上,然后专心的验起钞票来,确定是真钞后,老鸨满意的放入钱夹,一抬头,发现客人站在面前:“怎么,小姐不合适?”客人摇摇头,“很合适。搞完了,刚想走。”
没有人能看到快枪手拔枪,当你看到枪口的时候,子弹已经射出。
我一直以为快枪手是不羁的传说,看来,传说有可能来源于真实。
“你刚才高潮了,”手抚摸着翠兰的rǔ_fáng,告诉她一个本应知道的事实。
“高……潮吗?”翠兰有点疑惑,高潮让她显得有些迷乱。
“这是女人的天堂。”我在翠兰耳边说,“你应得的。”
翠兰眼中噙着泪光。
“起来,”我拍拍翠兰平坦的肚子,“换个姿势吧,大哥还没泄呢!”
“啊?”看着翠兰惊讶的表情,我知道快枪手不是传说。
拉翠兰站起来,让她扶着树,厥着屁股。握着翠兰腰间,觅着还张着口的yīn_dào,再一次进入。
翠兰yīn_dào里水很多,也很紧。狗娃是不是个小快枪手?在紧张的搏斗中,我还有余力地想。
不需要太多的技巧,什么九浅一深、七浅三深见鬼去吧。翠兰并不是受到照顾的大丽花,需要精心地浇灌,而是久旱开裂的农田,要的是淋漓尽致的大雨。速度、力量,我在全力爆发。和芳芳还有兰兰做爱的时候,我都会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会伤了她们。而翠兰不同,我可以全力的施展。
结实的“嘭嘭”声在山林里回响,这是小腹和屁股的对撞;细密的“嗞嗞”声在耳边飘起,那是yín_shuǐ在顺着yīn_jīng流淌;翠兰喉间的呻吟,会让我神志一荡:这就是天堂,我梦里的故乡。guī_tóu在yīn_dào里前行,子宫在里面欢唱:愿你永留此地,不再远走他乡;不必象风一般流浪,这将是你的归宿,这里就是你寻觅中的天堂。
“啊~”在我吟了一首诗时间,翠兰又一次找到了天堂。她用力抱着树干,胸口紧贴着树身。看到翠兰的gāng_mén都在用力收紧,我也用力的顶着子宫,刹那间只觉龟心似箭,脊椎一麻,浇了个翠兰盆满铂满,剩下的随着yīn_dào流了出来。
“呼,呼……”翠兰无力的喘着气,我下身顶着翠兰,双手扶着她,一松手,翠兰就会掉到地上。
不经意抬头,发现那只八哥站在翠兰扶的树枝上,歪歪头看着我。仿佛被这场战役吓坏了,忘记说它的台词。
“妈!你在那里!”糟糕,我都忘了还有小孩在!急匆匆收好yīn_jīng,拉拉链的时候不小心夹了一下毛……
“卧草!”我一声长吼,吓得卖糕的远远地飞了出去。
“爸,怎么了!”说话间兰兰拉着婷婷跑了过来,芳芳跟在后面。
“没,”我支吾着,“那只八哥突然飞过,吓我一跳。”
“卧草!~”卖糕的远远回应着。
“妈,快走吧。”婷婷伸手去拉翠兰掩着yīn_hù的手。
“妈不送了,”翠兰有些慌乱,轻拨婷婷的手。“你们和爸爸走吧,要听话,乖!”
“我听话!”婷婷用力的点头。
“那我们走了?”兰兰拉着婷婷的手,和翠兰告别后向芳芳走去。
芳芳看着翠兰依旧红润的胸口和随着指缝溢出的jīng_yè,好像发现了什么,抿着嘴笑了,“我们先走了。”
“妹子……”我望着翠兰,欲语还休。
“大哥……”翠兰望着我,欲语还羞,“再回来,还住些日子吧。”
“好。”两句相同的话,意思却不尽相同。我对翠兰点点头,转身扬长而去。
“大哥,”翠兰在身后依依不舍,“有机会把婷婷也要了吧!”
我一个趔趄,踏了个空。
“卧草!”卖糕的八哥远远地还在复习刚才学到的话语。
路上找机会清洁了一下,舒服多了。到了铜锅镇,又听到卖票的大婶在无聊的喊:“走了走了,县城!大兄弟,县城去不?”
“呦,大兄弟,又去县城?”大婶还记得我,废话,这就我一个生面孔。“三个都是你女儿吧,好福气。”言下之意是你这倒霉摧的,连生三个都是女孩,那得罚多少款啊。这年头,想要个男孩怎么就那么难?看我……
不计较。心情好,吃嘛嘛香。笑着上了车,“走不走?”
“走,马上走,”车子滑行了两步,又停下来,“县城县城!大妹子去县城不……”
一路飞驰。我指的不是车,而是孩子们的心情。看着叽叽喳喳的女孩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