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跟村子里其他的人家的生活,并没有什么不同。
直到后来陈彩凤接连生了两个女儿之后,就再也没了动静。家里的气氛就变得越来越紧张。
丈夫总是阴着一张脸,一点小事就要在家里大发脾气。后来更是变得沉迷喝酒,发脾气也变成了直接动手打人。
陈彩凤性子软弱,即使屡次遭到丈夫的殴打,但是她并不敢反抗,总是默默忍受。
至于离婚那就更是从来没有想过,如果离婚那么她根本没有地方去,娘家是不可能让她回去住的,两个女儿也因为这个家暴的父亲,早早的去了外地打工,后来更是直接远远嫁到了外地。
虽然这些年来的遭遇,陈彩凤全都软弱的默默忍受了,但是在她的心里,又怎么能不恨这个可恶施暴者呢。
想到从前遭受的那些打,陈彩凤只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挨打的那些时候,那些拳打脚踢那些疼痛和绝望,就好像刚刚发生的一样历历在目,让陈彩凤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发抖。
窗户外面周大柱还在疯狂的拍打着大门,看着丈夫这发疯的样子,在陈彩凤的眼里,仿佛看到了毒打自己时的丈夫。
一时之间心中的怨恨战胜了她自身的软弱。凭什么自己就要被这个人打这么多年,自己还要每天伺候他,给这个欺负自己的人,做饭、洗衣服、生孩子。
陈彩凤窝在床边,此刻她的双眼渐渐被仇恨占据,向周大柱射出怨恨的目光,耳边听着丈夫痛苦的惨叫,她的心里,甚至感到了一丝丝报复的快感。
谁让他这么晚了还出去喝酒,天黑了也不回家。谁让他打自己的,这就是他的报应!
对!这就是他的报应!不然为什么毒雾不早不晚,就在周大柱夜不归宿的今天出现了,让他刚好碰到。
这就是他的报应,和自己完全没有关系!陈彩凤的心里开始一句句的为自己辩解。
自己不能给他开门,这样自己一出房间不就也碰到毒雾了,看外面周大柱那副疯狂的样子,就知道外面那些白雾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陈彩凤可不想自己也变成这副样子,再说周大柱现在这幅疯狂的样子,自己过去说不定不被毒死,就会被他打死。她干嘛为了一个整天打自己的人,去以身犯险。
况且,现在镇上都没有医院了,就算现在去给他开门,让他进来之后也没人能给他治。
这些想法在陈彩凤的心中,逐渐浮现出来,使得她的不去开门的心渐渐的坚定了下来。
“砰砰砰砰”外面的大门被敲打的,一声比一声响,这声音停在陈彩凤的耳里异常的刺耳。
让她的心害怕的剧烈跳动,整个人犹如惊弓之鸟一样,脑子里的那根神经异常的紧绷。
因为紧张陈彩凤的胸膛剧烈的起伏,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周大柱现在几乎是在用自己的整个身体去砸门了,她两眼一眨不眨的死死瞪着,窗户外面的丈夫,唯恐他砸破大门闯了进来。
似乎是感觉到了陈彩凤的目光,周大柱砸门的举动突然间停了下来。
片刻过后,在陈彩凤惊恐的目光下,周大柱缓缓地转过了身子,面朝窗户走了过来,不一会儿就来到了窗户旁边。
透过窗户,陈彩凤看到了一张异常扭曲的脸,只有一些相似的轮廓还可以看出,从前周大柱的样子。
那张扭曲的脸上,一双眼睛血红血红的,配合窗外漆黑的夜色和浓浓的白雾,看起来异常的阴森可怖。
陈彩凤一看到那双通红的仿若要滴血一样的眼睛,本来就有些心虚的她,当即害怕的大叫一声,连连向后退去。
胆小的陈彩凤,被吓得连滚带爬的直至跑到到房间的最后面,退无可退的时候才停下来。
惊恐万分的看着窗外吓人的周大柱,陈彩凤本能的伸出双手,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外面周大柱通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窗户看了几秒钟,然后就开始疯狂的砸窗户。
窗户被周大柱砸的砰砰作响,陈彩凤的心里,立即也跟着砰砰的狂跳起来,窗户的结实程度可不比铁门,能够承受一个男人用尽全力的去砸。
所幸的是,因为最近蚊子多,陈彩凤家的窗户是最近才换的,从老式的窗户换成了,可以上纱窗的推拉窗。
这种窗户的玻璃比他们家从前的玻璃要厚的多,一时半会儿周大柱根本砸不开。
不一会儿,瑟瑟发抖的躲在角落里的陈彩凤,就看到透明的玻璃上渐渐的染上了血迹。
周大柱一边嘶吼着一边砰砰砰的砸着窗户,他的脸变得比刚刚还要扭曲狰狞几分,此时,他已经完全陷入了癫狂,无药可救了。
此时惊慌失措的陈彩凤,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知道躲在角落里,害怕的留着眼泪。
听着窗户发出“砰砰砰”的声音,就好像随时就会碎掉一样,她只觉得此时的时间过的异常的漫长,每一秒钟都是煎熬。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见窗外一直疯狂砸窗户的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