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川先把三指并拢,按在村妇的左乳上。
真硬实,不容易摸。周小川用另一只手托住村妇的背,摸乳的手,再加力往下压。
嗯,左乳上有囊性增生。
再换右乳。单个硬肿块,大小约三厘米。一挤,又流水了。
“好了,把衣服穿上吧。”
周小川检查完,口气缓和了一些,命令道。
“你出去等,我和你男人有话说。”
村妇穿好衣服后,东方朔对她说。
村妇什么都没说,听话地出去了。
“你多常时候没碰她了?”
东方朔问村妇的丈夫。
“你说啥?”
村妇的丈夫没听懂。
“俺是说,你多个没日弄她咧?”
东方朔用村妇男人的口音问他。
“咦呀!俺以为你说啥呢。她一喊胸痛,俺就没日弄过。”
村妇的男人表功般地说。
“回去,日弄她。知道吗?”
东方朔说。
“能日?”
村妇的男人怀疑地问。
“能!知道怎么日弄吗?”
东方朔肯定过后,又问。
“咦呀,孩子都弄出来了,咋能不知道?”
村妇的男人笑了。
“不是让你过瘾,是让她那样!”
说完,东方朔用手比画了一下。
东方朔想说的意思是让村妇有快感、有高潮,可他没想好怎么跟这乡下人说,更没想到怎么比画,两手只是在空中瞎画。
“俺知道!不就是你们城里人说的高潮吗!”
村妇的男人却听懂了,面带得意地说。
“你怎么懂这个?”
东方朔好奇地问。
“电视里不都有吗?”
村妇的男人红着脸说。
“电视里有?电视里怎么会有这个?呵,我知道了,你是在录像厅看的吧?”
东方朔乐着问道。
村妇的男人,憨憨地笑了。
“行,好,你懂最好。一定要让她到高潮,而且,高潮保持的时候越长越好。三天后来。听明白啦?听明白,带着你媳妇,回家吧。回家好好管管她,别让她出来净逞能。还有,该干活,让她干活,可别养着!”东方朔见村妇的男人都懂,放心了。
村妇的男人没动,疑惑地看周小川。
周小川见他看自己,就拿眼睛看东方朔。
“怎么?还有事儿?”
东方朔问村妇的男人。
“你不给俺媳妇开药了?”
村妇的男人说。
“我告诉你,你不把你媳妇日弄得走不动道,这药吃了也白吃。”
东方朔气哼哼地说。
“你知道吗,我这一副药得多少钱?给你媳妇用的都是好药!都糟蹋。”
东方朔心痛地又说。
“以后,每回开药,你得先去挂号。”
周小川也说。
“咦呀,大夫,别了。挂号费都够俺来一趟的车钱啦。”
村妇的男人可怜兮地说。
“不行。不让你们掏点钱,你们就不当回事儿。你以为,这是给我们看病?”
周小川硬下心来说。
“好,好,俺听大夫的。这败家的老娘们儿。大夫,俺回了。”
村妇的男人只好认头。
东方朔点了点头,周小川也点了点头。
村妇骂着他媳妇走了。
病人走了,屋里一下安静了。两个人都不说话,僵在那里。
“小川,我问你,对于今天这事儿,你怎么想?”
终于,东方朔打破僵局,问周小川。
“我不明白。”
周小川还没忘记东方朔刚才和他耍态度,烦心地回了一句。
“小川,你跟我说一下,你治疗乳腺癌分几步?”
东方朔问。
“泻、阻、抑、调。”
周小川不想说话,简单答了一下。
“嗯,不错,思路不错。”
东方朔跟周小川已经熟了,虽然周小川只说了四个字,可是,他已经听懂了。
“小川,我问你,你说,这个泻仅凭药,能行吗?”
东方朔又问。
“药量到,怎么不行?”
周小川也明白东方朔话里的意思,但他还是不服气地说。
“我告诉你,做人不能一根筋,看病也不能一根筋。你看着吧,我不用药,用她男人,三天,比你用一星期的药,都好使。”
见周小川这么犟,东方朔也有些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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