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周谢燕这样说,周小川一惊,猛然抬起身,向下看。
周谢燕用一只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周小川的脸,然后说:“来!别急,姐帮你。”
说完,周谢燕用另一只手,向下伸去,握住了周小川坚实的帐篷柱。
周小川听话地配合着周谢燕,随着她的手,调整着自己的身体。
帐蓬柱在沟壑里找寻,轻滑了几下后,终于在周谢燕的引导下,找到了它应该放置的位置——洞口。
“川儿。”
周谢燕又深情地叫了一声,然后用手一引。
周小川会意,顺着周谢燕的引力,全力往下一压。
帐篷柱终于到了它该去的地方:滑入属于它的洞穴,插了进去,并稳定住了。
随着帐篷柱的落下,周谢燕一阵紧张,她用力地抱住了周小川,将他的帐篷柱固定。
帐篷柱滑下,身下一空,周小川的心也是一悬,他有些紧张。可是,紧张只是一瞬间。异样的感觉,立刻挤代了紧张,成为新的感觉。
周小川的帐篷柱,滑入洞穴,并没有能做过多的停留。安全入位,成功完成破身,周小川本应放松自己的身体,静静地去感觉,去体会,然后去享受。没有,一切都没有,而是相反,周小川的帐篷柱进入洞穴后,异样的感觉,让他向外急抽。
周小川要抽出帐篷柱。他痛苦地边抽边说:“姐,怎么这么烫呀?”烫,那是因为他的帐篷柱插得太深!周小川真是太纯洁了,虽然是学医的,又主修妇科,但是,他真的不懂得这些。
人,是地球的生物,所以,人的深处,也和地球的深处一样,是滚烫的。因为,在这深处,有着心的真实。而心的真实,拥有着巨大能量,而这巨大的能量,产生着高温!周小川突然地往外抽出,让周谢燕感觉身体一空,她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
听到周谢燕发出的这样急切的、不满的声音,周小川赶快又使劲儿把帐篷柱插了回去。
可是,插入地心的帐篷柱,依然不舒服,因为,那里还是滚烫。深入到高温中,周小川不由得左躲右闪,于是,帐篷柱在洞穴里不停地搅动起来。
周小川一通折腾,周谢燕可是受不了了,她不禁从心底里发出了一声长啸,撕心裂肺的长啸!在发出长啸的同时,她绷硬了自己的身体,并且,像是发生了地震般地使沟壑闭合。
真不舒服,又紧又烫。周小川忍不住了,顾不得许多了,他急抽帐篷柱。
然而,周小川并没能达到自己的预想,完成抽出帐篷柱的动作。相反,由于他的猛抽,把周谢燕的身体带起,并引发了周谢燕更强烈的、更加撕心裂肺、刺痛耳膜的啸声。
周小川急了,他犯起了楞的。凭借生活的经验,周小川本能地才采了进一步的行动。他左右晃动,想使帐篷柱松动,然后拨起。
可没曾想,他的猛烈晃动,以及晃动造成的摩擦,不仅引出了周谢燕更大的、让周小川心惊乃至心碎的啸声,列引发了她持续不断的呻吟。并且,在做过几次长啸和不断呻吟后,周谢燕拼尽了最后的一点力气,大叫:“川儿,我不行啦!”不敢动了,再也不敢动了。周小川真的被吓到了,他僵在了那里。
摧残,理智告诉周小川,周谢燕的撕心长啸和痛苦呻吟,是自己在摧残她!周小川不敢再自私了,他要呀牙忍住!那怕帐篷柱被毁掉。
周谢燕真的不行了,她的身体发生了剧烈的抽搐,口中也由于身体的痉挛,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哑、哑”的喊声。
周小川心里有些慌!在他的人生经历中,在他的不长的从医经历中,周小川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更没身处过这种险境!周小川不知道该怎么办。大脑成为了一片空白,存入的书本知识,全然不见了。
周小川只能傻傻地僵在那里!过去了,就要过去了,形势有所缓解。虽然周谢燕的身体没有放松,可是,她不再叫喊了。那种撕心裂肺,那种冲击的叫喊,被急促的喘吸所替代。周小川的心情也稍稍放松了。
然而,当心情放松以后,周小川的感觉再次被拉回到自己的身体。周小川的感觉再次敏锐起来:洞穴不再是烫的了,变得温润可人;痒,痒,周谢燕的抽搐的磨蹭,不仅使周小川的帐篷柱变得更加粗壮,而且骚痒难忍。
不行,忍不住了。我不要再忍啦!忍不住的周小川,意识再次不再被理智控制,本能地又开始了运动。他的理智唯一留下来的命令,就是不要把由篷柱拔出来!周小川只是守住这唯一的意识,之后,便是任意行动!周小川把自己的帐篷柱在洞壁,左磨右蹭,用力止痒。
用力,用力!痒呵,痒呵!用力磨,发力蹭!磨着、蹭着,周小川忽然觉得自飘了起来,意识渐渐模糊,大脑一片混沌。
这是哪里那里都不是,这里是一个蛮荒的世界,这里是个搏杀的战场!意识的变化,让周小川把帐篷柱当成了长枪,并且,他将这长枪舞动起来,左剌、右突,前杀、上挑。
周小川的感觉把自己带到了战场,让自己成为了一个古代疆场上的战将,纵马驰骋,全力搏杀,快意恩仇,忘乎所矣。
搏杀的战场,这真是一个血性男人该来的地方!周小川杀得性起,全然不管对手是谁,也不管天地有多大,他就是要杀!杀!!杀!!!“喝不尽杯中酒,砍不尽仇人头!”侠客的豪情在胸,纵然是天,也定要将它戳穿!“大将军上阵斩敌头颅,如探囊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