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朔不欺负人,搞民主,让举手表决。
一听让举手表决,金子快快地把手举了起来。
东方朔也举起了手,然后问周小川:“你举不举?”
“我抗议!”
见他们两个合起伙来欺负人,周小川又大叫起来。
“抗议无效。”
东方朔轻松而又不屑地说。
没办法,谁让咱人少呢。周小川只好认命地去吃剩菜。
周小川很郁闷地有一搭无一搭地吃着剩菜。
东方朔看在眼里,想促他快吃,多吃,可又怕周小川翻车。就没说。
“金子!你今天是怎么炒得菜?这么难?”
东方朔对金子挤了挤眼,然后大叫道。
周小川听东方朔突然嚷嚷起来了,便去看东方朔。
“去你那个菜拿过来。”
东方朔命令道。
周小川一听,眼睛一亮,一下子把自己碗里的饭,倒在了剩菜盘子里,然后端起盘子,躲着坐到了床上,大口猛吃。
“嘿!你小子,你怎么吃独食呵?”
东方朔没起身,但是转过身,冲着周小川喊。
周小川也不理他,快速地把盘子里的饭菜往自己嘴里扒。
“金子,你越来越不像话了,这菜是怎么做的?你想饿死我?小川,给我剩点儿!”
东方朔大声武气地说。
金子怕穿帮,使劲地把头往碗里埋,咬住碗边,忍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周小川是真成,没两分钟,就把盘子里的饭菜都吃完了。
周小川站起身,走到东方朔边,得意地向他展示了一下空盘子,然后说:“不好意思,我都给吃完了。”
金子看着周小川得意地向东方朔展示空盘子,再也忍不住了,她“扑吃”一声笑出声来,接着又是一通大笑,直笑到顺着椅子溜到了地上。
东方朔也忍不住了,嘿嘿地笑了。
周小川开始看见金子笑成那模样,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等到东方朔一笑,他明白了。噢,这是玩我呐!
“老东西!你玩我?”
周小川大叫起来。
金子听见了周小川的大叫,知道这小子明白上当了,便又发出了一长串脆生生的笑音。
东方朔也开心地大笑起来。
“好,好,我总算知道你们俩个有多坏了。”
周小川也笑了。
金子笑着,艰难地扶着椅子,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周小川说:“看你下回还敢不敢抢吃的了?”
“我抢吃的?我能抢剩的吃吗?”
听到金子这样说,周小川又气愤地叫起来。
“你要不抢,能吃剩的吗?”
东方朔毫不同情,接过来说。
“呵,合着让我吃剩的,是逗我玩呐?”
周小川惊奇地说。
“你以为呢?”
东方朔反问道。
“我的天呐,我真傻!”
周小川拍着头,大叫道。
周小川的样子太滑稽了!金子又是一长串儿的脆笑,人,再次溜到了地上。
“不学好,乱抢乱拿,是不是该罚你?去,上蜡去!”
东方朔沉着脸说。
“行,算我倒霉,我认罚。我去干活儿。你们慢慢吃吧。”
周小川沮丧地往后走了。
见东方朔这样搞,金子是彻底地站不起来了,笑着躺在地上,捂着肚子,哎哟哎哟的直叫。
东方朔则没事儿人似地拿起筷子,慢慢地吃起来。
在地上哎哟了一阵儿,金子好点儿了,总算止住了笑,扶着椅子起来,又坐到了椅子上。
“老大,你是真够坏的。让人家吃了剩的,还让人家去干活儿。”
说完,金子又乐得趴在了桌子上。
东方朔张口,刚想说什么,忽然想起一件事儿,他赶紧站起了身儿,找了个杯子,给周小川晾了杯水。
这会儿,周小川已经忘了刚才被东方朔给耍了的事儿,他的心思全在上蜡上边。
所谓上蜡,就是把装好合紧的丸药外,再封上一层蜡。目的是用来隔绝,保证药物不变质。
封蜡,要容易也很容易,就是在药丸外挂一层薄薄的蜡;可是,要说不容易,也真是不容易,特别是要弄得外表好看,那真是要技术。
东方朔这里也没有什么专用的东西,就是简单地把口锅做在火上,然后在锅里放上蜡,把蜡熬化了,然后把药丸放进去沾。
周小川琢磨了琢磨,试了几次,找到了劲儿。最关健的是要在空中一抖。
找着劲儿,周小川干得格外顺手,也格外有情绪。
东方朔过来看了看,见他干得不错,弄出来的东西很漂亮,便没说什么,又坐回到桌子旁,继续吃饭。吃完饭,又开始喝茶。
金子心眼就是好,收拾完,见东方还坐着,便说:“你真成,也不说帮帮他。”
东方朔却说:“帮他干什么?他玩得正开心呢。”
的确,还是男人了解男人,周小川已经从紧张的制作,改成玩了。
这活儿呵,不能当成活儿来干。活儿要是当活干,越干越累,越累越烦,越烦越慢,越慢越累,整个就是一个恶性循环。活儿呀,要是当成了玩儿,那可是真不经干,一会就玩完。
没多会儿,周小川还没玩够呢,活儿就干玩了!二百丸药,都封了蜡。
“小川,快坐下歇会儿,金子边心痛地让周小川赶紧坐下,边把水给他端了过来。
东方朔却没事儿人似地坐着。
看上去东方朔没事儿人似的,可是,他心里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