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进了医院。我没上过大学也没念过什么专科。是我爸的一个学生介绍的先是在一家医院跟着师父学出徒后又进了现在的医院。
“进了医院后我一瞧嘿这大学出来的还不敌我呢。于是我的心就大了。我就等机会冒泡。改革开放以后我也觉得是机会了就想显显山露露水。可没曾想让个老娘们黑了我一把。
“唉别提了我这筋头可是栽大了去了。憋了那多年的劲儿我的劲头子可足了我是玩了命地想拼一把。结果我用的劲儿越大栽得是越狠。我不但干不成大夫被弄到熬去了。
“不光是这个还有更现的我还被弄了个流氓的帽子戴上了。这帽子刚一戴上可真是不好受。你想呵这还是好人吗?在医院里臭了还没说老婆也离了孩子也给带走了。得老哥我就成了孤家寡人了。
“我们家的家传就是妇科早先我不喜欢就想改。可后来我觉得妇科学问真大我就想回去。所以才弄出了这么一出。所以呀现在看这也怨不得别人谁让你玩飘呢。
“那时候我的日子是真不好过呵。哥哥我死的心都有过。
“我虽然是学中医的可也有脾气不像他们那样慢条斯理的。所来我想明白了不是给我弄个流氓的帽儿戴吗?我就给你们弄一个流氓的我就专弄和女人那地方有关的病。嘿没曾想我这一斗气还真给弄成了。
“那小子没来前我就出名了。不过找我看病的人都是私下里找我也是那些病不说出来也不好听吗?有人找有了名还有了点小钱儿我的小日子也过得挺滋润的。
“去年夏天这小子来了就是那个怀孕的告诉了他医院里有我这一号这小子多精呵就找到了我。我一瞧这小子是真不错我怎么就觉得他亲于是就和他混到一起去了。
“老弟在这世间谁认识谁都是缘分就和你跟你闺妇似的我跟这小子也是缘分。当然不用说了这小子跟你闺女也是缘分。
“认命吧兄弟。”
东方朔说完笑了。
几十年的事情东方朔就这么轻松的一说就这么简单地一叙就给讲完了。可是其中的甘苦其中的百味可是能让人品一辈子的。
“老哥不是我不乐意这里面还有好多事呢真是不好弄。”
师爷说完无奈地咧了咧嘴。
这是不在唠闲话师爷也没全听进去。他还想着自己的事呢。特别是眼前的这档子事情。
东方朔见师爷没听进去便拿起酒把两个酒杯倒满然后举起自己的酒杯说:“走一个?”
师爷也端起酒杯和东方朔碰了一下。
两个人一扬脖把酒一口喝干。
两个人的酒是喝得真痛快可事情能办得痛快吗?东方朔琢磨着。
“兄弟你念过书你一定知道什么叫无为而治对吧?”
东方朔冲着师爷晾了晾杯底说。
师爷也最晾了晾空杯子然后咂巴咂嘴琢磨着。
东方朔并不急他拿起筷子挑着加起点菜放到嘴里慢慢地嚼着。
“不好办还是不好办呵。”
师爷还是没有琢磨出办法无奈地说。
人呵就是这样平时说别人的时候都痛快着呢可真到了自己的坎上全一样就没有不犹豫的。
“行我来说两句。孩子他亲爹那儿你不用管对不对?”
东方朔说。
东方朔觉得指着师爷自己想他肯定是走不出来了。还得自己下家伙。于是东方朔提起精神继续说。
“对打死我也不能让我闺女沾这个。刀头舔血那是好玩的?”
师爷坚定地说。
这点是肯定的了。别说是一个女孩子就是男孩子师爷也得掂量掂量。
“嗯。这一下这事儿不就简单啦?剩下的不就是孩子她娘了吗?”
东方朔笑眯眯地说。
这一下就少了一半的事儿事情又简单了许多。
“孩子她娘我更弄不了了。她主意那么大我敢做她的主?”
师爷又说。
的确许静蕾她妈敢拿自己的一辈子往她亲爹身上压那得是多大的主意谁敢做她的主?别说师爷了许静蕾她亲爸那个黑社会老大没准都不敢。
“你呀是一世聪明也要糊涂一时。孩子她娘的事那是你的事吗?”
东方朔叹了口气说。
“怎么?”
师爷真没明白反问道。
“你问你呀。你跟孩子她娘常见面吗?熟不熟?”
东方朔又拉开架式问。
这个可是关键不弄清这事儿说什么也都是白搭。东方朔虽然喝了酒可是脑子一点都没乱更不糊涂。
“很少见面熟不熟还真说不上。我给这孩子当爹也十几年了可除了跟她说孩子旁的话还真就没过过话。”
师爷实诚地说。
且不说许静蕾她妈是不是看师爷顺眼就是冲许静蕾她亲爸师爷也不敢往上靠。常言不是说吗?朋友妻不可欺吗。再说师爷也是个聪明人懂得什么叫敬而远之。
“这就好办了。”
东方朔说完又开始倒酒。
一听师爷这样说东方朔有又主意了。分得清撇得开这是最好的情况。摸到了理想的底东方朔觉得胜券在握了。所以他又不着急了。
“好办?我都没法跟她说还好办?老哥你别是高了吧?”
师爷笑着说。
师爷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他还是真没明白。
“高不了。你听我说呵。”
东方朔说完又举起酒杯和师爷碰了一个。
从容、自信也是能感染的东方朔很是明白这个道理他要用自己的从容自信影响师爷让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