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残忍, 想要抨击坏的, 就必须牺牲好的,童朝和我, 我们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良心的事情,最后得到了这样的结局, 想了很久都想不出来这是为什么。我知道我死了以后,别人会说我畏罪自杀, 死得活该。如果有人看到了这段视频,不求你能做什么, 只是希望有一个人能够知道, 我们没有做错什么, 我们没有诬陷谁, 没有抹黑谁, 童朝没有,我也没有。”
她绝望地走到了边缘,凌严不敢相信地看着视频, 然后下一秒,她跳了下去……
那个动作来得如此突兀,就是这一刻来的如此的突然一样。
他明明在庆功,却突然陷入了如此怪异的事情中,笑笑怎么都不可能自杀,怎么都不可能。
凌严只觉得太阳穴位置,什么东西在捶打着,撕裂得疼。
这一切太不真实了。
因为不真实,所以,他的心思一大半都放在了追究到底怎么回事上,把那种撕心裂肺的疼,压了下去。
凌严很快冷静了下来,如果真有人敢用这样的方式跟他恶作剧,他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看着视频中的人,凌严拉过了旁边的人,问道,“这是你女儿?”
中年男人见他面目狰狞,但还是点了点头,“这就是我女儿。”
凌严咬了咬牙,上了车,推开了棺材盖,露出了里面的人。
凌严拨开了头发,就看到了一张苍白的脸。
昨天还在给他打电话,说回家吃饭的人。
凌严手抖了一下,怎么会,怎么会,肯定是长得一模一样,这不是他的女儿,肯定不是。
凌严深呼吸,再一次冷静了下来,对几个保镖说道,“去找笑笑。”
保镖见他状态实在是太不对了,小心翼翼地问道,“笑笑是谁?”
凌严转过头,看向了自己的保镖,“你再说一遍。”
保镖头子头皮一麻,不敢说话。
凌严看了看其他几个人,说道,“去找凌笑笑,我女儿!”
“老板,你没有女儿。”其中一个口快说道。
凌严像是被敲了一棒子,但是他并不是一般人,所有的一切,太不寻常了,他反而更加冷静了。
尽管如此,他却不肯再去看一眼那个棺材里的人,而是打电话,查清楚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打电话过去,原本以为要查一会儿。
那边的人,很惊讶,“啊?凌总,你有女儿?”
凌严握拳,然后就发现自己手机里一张笑笑的照片都没有,于是拿那个手机,找了一张照片发了过去。
很快就有了回信,“这不是那个不长眼的记者的老婆吗?她好像跳楼自杀了。”
凌严心里揪着地疼,“不可能。”
那边一个劲地问到底怎么了,凌严无力地挂断了电话。
仿佛他走错了世界。
一瞬间,凌严想起了,那个时候,笑笑在微博上发的誓言,“如果他做了那些,我不得好死。”
凌严只觉得胸口很痛。
那边中年男人压根不敢说话,凌严回到了车上,想要从棺材里把棺材里的人抱出来,看清楚一点,到底是不是,
原本被保镖压着的中年男人一下子爆发了,冲了过来,歇斯底里地吼道,“你们到底是谁?”
“要想动我女儿,你们先杀了我!”中年男人从旁边捡了一根木棍,挥了两下,像一匹离了群的老狼。
凌严安静地看着他,然后转身离开了。
是的,这不是他的女儿,他的女儿笑笑,现在说不一定在家里等他,这是别人的女儿。
他跟这种失败的中年男人不一样,他的女儿绝对不会跳楼自杀,绝对不会。
凌严迫不及待回了家。
一进院子,凌严愣住了,他种的花呢?
而这个时候,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先生,晚饭想吃什么?”
凌严转过头看向他,“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
“先生,我是你的管家。”对方彬彬有礼的说道。
凌严只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荒诞的,从那一次家里请保姆,出了事情,然后他就没请人了。
凌严跌跌撞撞进了屋。
这里是他家,又不是。
女儿的房间没了,仿佛一切从一开始就不该有。
凌严瘫坐在椅子上。
就是在这个房间,他工作,还是小团子的女儿安静地陪着她。
她从小到大就乖巧,别人家的孩子叛逆的时候,她在认真学习,别人家的孩子不懂事,跟父母顶撞的时候,她在给他捶肩膀,陪他工作。
凌严手有点抖,怎么可能是假的。
他怎么可能没有女儿?
另一边,他想要的资料,都已经传过来了。
那个女孩,真是那个男人的女儿。
也是,那个记者的妻子,怀孕三个月,刚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