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本只是想让侯爷稍微惩罚一下妹妹,没想到下手这么狠,把妹妹打成了这副样子……都怪我,就应该帮妹妹隐瞒下来的。”
演,还给我演?就你会演吗?
沈明月也忍着,委屈瘪嘴道:“这不能怪姐姐,是侯爷和姐姐你们都误会了,当真不是我害的你,不然,在我给你针灸的时候,毫无痕迹的害死你岂不是更直接,怎会由着你醒来之后指认我?”是啊,那时候就是她一时仁慈,没有下错针,让徐青铮再也醒不来,不然,腹中无辜的胎儿也不会受到牵连。
“妹妹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等养好伤,乖乖去向侯爷认错,或许侯爷会不计前嫌,同意你与世子的亲事。”
这徐青铮是没搞清楚状况吧,让她去认错?呵呵,现在就是楚晋亲自跪在她面前,她也绝不会原谅他,并且也不再愿意嫁入这安定侯府整日与仇人住在一个屋檐下!ex fn
“青铮姐是因为被世子拒绝了,才迁怒于我,这般诬陷我么?”沈明月也懒得和她演了,冷嘲热讽道,“你就没点自知之明么?我早就暗示过你了,世子心里只有我一人,还曾说过一辈子只会娶我一个,你也不照照镜子,你这样的货色长安城一抓一大把,就算送上门世子也瞧不上眼的。更何况,这次你诬陷我让安定侯罚了我,可是却让世子更加心疼我了,今后更是死心塌地的,不会再多瞧你一眼,你这辈子都争不过我的。倒是你,到时候诡计被拆穿,可想过如何收场?世子总归会知道,到底心思歹毒的是谁!”
徐青铮被说得正中心思,一时脸色铁青,双目瞪大,搓着手指有些慌了神:“不会的,就是你害我,你这般的恶毒之人,世子只会越来越厌恶你,将你撵出侯府去!”
沈明月淡然自若,笑了笑道:“我没做过,问心无愧,那我们就走着瞧,到时候看看被撵出侯府的到底是谁。”
徐青铮这终于是演不下去了,目光一狠,唇角勾出一丝阴狠的笑意,自怀中取出了一个瓶子,来到床边坐下,却是温柔的声音道:“我也不与你多费口舌了,妹妹你可知道这是何物么?”
“你干什么?”沈明月看她靠近,警惕的往后缩了缩,可是身上剧痛,她动弹不得。
徐青铮眯了眯眼,道:“这个是腐莹草粉末,一种剧毒,只要撒在你伤口上,你伤口就会跟着蔓延腐烂,不出三日定然全身溃烂而亡,无药可治,我可是费了好些功夫才弄到的呢,就想用这个伺候妹妹你。”
沈明月一听,想想她所说的画面,都觉得浑身一震,满目恐慌的往后又缩了缩:“你敢?你可知道你这么做有什么后果?”
徐青铮面目狰狞,冷笑:“反正我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现在一无所有,连最后一点信念都要被你生生掐灭,还管他什么后果?你这么爱美,就等着到时候全身溃烂,以最丑陋的方式死吧!”
沈明月只觉得在她面前的是个蛇蝎美人,而并非以往她所露出那种柔柔弱弱的样子,不禁冷笑:“这就是姐姐你的真面目么?你有这么些手段,用在世子身上,你早就得到他了,还需跟我争么?”
“等你死了就没人再跟我争了!哼,若是你现在求饶,说不定我能念及旧情饶了你!不过……我们之间似乎本就没什么旧情可言,别以为我忘了,自打你进侯府那天起,你就表里不一,各种冷嘲热讽、刁难捉弄我!”
沈明月故意挑衅:“对啊,我就是看不惯你,明明喜欢人家又自视清高拉不下脸,你就不能学学我,看我怎么把阿漓表哥勾到手的?不过……就你这点姿色,估计再给你两年你都做不到!”
“我看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徐青铮越说越气,一把拉开沈明月身上的蚕丝被,打开那小瓷瓶,抓着沈明月的胳膊去扯她的衣裳,就作势要将里头的粉末倒在她背后伤口上去,沈明月身上生疼,没有力气反抗,却也没有出声叫人。
这药粉若真的能让伤口溃烂,那沈明月岂不惨了。
“咳咳……你们两个别演了,是当我不存在么?”谁知背后突然几声咳嗽,一个冷峻的女子从天而降,一把就将那徐青铮手上得瓷瓶给夺走了。
徐青铮手上一空,再看了看从房梁上跳下来的玉娇,当时就震惊了,还以为屋里只有两个人,怎会想得到房梁上不知何时还藏着一个……
紧接着,外头怀香和折叶也破门而入,将徐青铮给团团围住。
沈明月面不改色,撑着身子坐起身来,其实休息了这两日她身子恢复了许多了,况且她伤得也没有想象那么重,只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