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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玄霜一方面是抱著自甘堕落的心理,另一方面是怀抱著对史、陈二人报恩的心,对于一切淫猥的行为,不但不会排斥,反而是言听计从,全然配合。她不再以大小姐自居,取而代之的是性奴隶的身份,顺从地接受史、陈两人的调教。
史大和陈忠见她如此乖巧顺从,自然也就更加鞠躬尽瘁,感激流“涕”了。
三人的yín_luàn行为持续进行著,丝毫不受任何因素所限制。几天前陆玄霜红潮来袭,桃源洞必须暂闭,她便利用舌、口及双手来满足史、陈二人的欲念,只不过一口难敌双棒,陆玄霜在两人的ròu_bàng上来回地服务著,当她将史大的巨棒纳入口中吞吐时,便用手为陈忠服务;当陈忠的yáng_jù征服陆玄霜的嘴时,她的手也套弄著史大的那话儿。
陈忠的ròu_bàng,在陆玄霜美妙的舌技服务之下,登上了高峰的顶点;ròu_bàng在她的嘴里爆炸了,她便热情地把喷出来的热汁吞下。“啊……我……我不行了!”史大痉挛著身体,伸手抓著她的秀发将她的脸移过来,她那沾满jīng_yè的嘴还来不及张开,射出的液体已喷洒在她的额头、脸颊、下巴,那充满陶醉感的美丽脸上。
过度淫逸的生活,总是会招来不幸。农宅中的存粮已经用尽,不得已,史大只好到“福田镇”去补充货源了;这镇虽不比“福州府”大,但街道上人来人往地,也颇为热闹。
史大轻松地踱步闲逛著,心中一直思考著晚上要用什么特别一点的花样来调教陆玄霜。“对了,大小姐的gāng_mén还没有被开发过,晚上就玩她那里吧!”一想到陆玄霜已经成了言听计从的性奴隶,便觉得心花怒放,心中不觉高兴起来。
正当史大边走边幻想著,自己的ròu_bàng插入陆玄霜紧闭的gāng_mén,使得她哀叫不已时,却看见远远的街道上,一个白衣男子正看著自己。史大顿时瞠目结舌,两腿发抖。“我的妈呀……”转身就逃,东奔西窜地逃到镇外人烟稀少的草原地时,两腿一软,跪了下来,口中不断喘气。
“怎么?这样就累了?是不是纵欲过度,体力不支了?”说话声起,史大惊慌不已,抬头一看,那白衣男子不知何时已站在跟前,目光中带著杀气。
“饶……饶命啊!”史大连滚带爬地想离开,却被白衣男子抓住后领一把提起。
“史大,你还认得我吗?”白衣男子冷笑道。
史大只得回头苦笑道:“你……你好啊,白少爷……”这白衣男子正是白少丁。
白少丁“哼”的问道:“我的小师妹,你应该照顾得很好吧?嗯?”
史大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怖袭上心头,哆嗦道:“我……我们是被陷害的,饶……饶命呀……”
白少丁将史大往地上重重一摔,沉声道:“你们还真会躲,要不是在这往福州的必经之地恰巧碰上你,我还真不知该到哪里找你们。快带我去见小师妹!”
横竖都是死,依史大的个性,必定会搏命一战。只是一来对白少丁充满了愧疚之意,二来自知武功根本远不及他。唯一的方法,也只有带他去见陆玄霜,说不定两人情话绵绵之下,便会饶了他和陈忠的性命。心念至此,只好站起身来,引著白少丁往农宅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史大向白少丁扯东话西,想要套套交情,白少丁却始终冷著脸不搭腔。史大自讨没趣,也就不再多话,心中却暗暗祈祷著那对男女可别在这节骨眼又干了起来。
行了一阵子,农宅便映入眼帘。史大流著冷汗,引白少丁向竹篱笆围著的院子内走去。走了几步,感到背后一麻,被白少丁点了穴道,全身已动弹不得。
白少丁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兀自趋前走去。才刚经过院子推开大门,一道娇柔的làng_jiào声传了出来。“完了!这次完蛋了……”史大顿时面如菜色,心已凉了一截。
白少丁僵著脸进入屋内,循著làng_jiào声东走西绕,找到了传出声音的房间,低头朝门缝中望去,顿时宛如五雷轰顶般呆立当场,全身颤抖,怒不可抑。映入他眼中的,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陆玄霜骑在陈忠的肚子上,扭著屁股奋力颤动著,充满色欲的手指,兀自揉捏著被怒棒所占据的肉唇顶端的那粒阴核,散乱的长发随著头的摆动而飘落在赤裸的香肩上,湿漉漉的舌头不断舔著自己的红唇,喉咙中不断发出撩人的làng_jiào声,脸上是一副yín_dàng的神情。而仰卧著的陈忠双手也没闲著,疯狂地搓揉著她那随著身体颤动的rǔ_fáng。
白少丁气得脸上浮冒青筋,奇怪的是看了半晌后,牙一咬,竟悄悄地退步离开。他伸手抓住史大的后领,大步地离开农宅,史大动弹不得的身躯在地上被拖著走,全身磨破了也喊不出声来。
白少丁把他拖到了一个怪石林立的小山谷中,重重地往地上一掷,终于忍不住内心的忿恸,仰天长啸;啸声在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