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真的爱这个女人吧,也太夸张了,就如她说的,他们才第一次见面。
就是一见钟情也说不上爱。
可他偏偏就是认定了她。
这次丁古妮要暴起,她握着自己手中那只玉镯,气极而笑,“我记得我告诉过你,这镯子是我邻居婆婆送的。”
“不,这镯子真的是我送你的,很久很久以前,下娉用的,嗯,因为,因为你没有父母,礼自然是你收的。”他居然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丁古妮听来极荒唐的话。
“嗯,你说的,前世今生?去你的前世今生,你该不是从精神病院里出来的吧?”还很久很久以前,还说她没有父母。
她爹还好好的呆在家里呢。
“你够了啊。”容挠没想到他堂堂的将会被怀疑从精神病院出来的,遂冷声的警告她,别上面,别踩他的底线。
“你才够了,莫名其妙的出来打乱我人生。”丁古妮也是心情不爽,开始拨弄手腕的玉镯,“你要是觉得这手镯是你的,我可以送你。”
也是奇了,她的手不胖,可就是不能将这玉镯脱下来。
她如是脱了很久。
他在旁边看了一会,不由得想笑。
“我要走了,还五分钟,我送你回家。”看吧,这是天意。
想他从不迷信的一个人就因为这几场梦,想不信冥冥中早注定的事都不行。
就在丁古妮不停的折腾玉镯这期间,他把她送到了小区门口,走前还对不在状态的她耳语了一句,“如果我能好好的回来,我会娶你的。”
什么意思?待她反应过来,那辆吉普车早已扬长而去。
而也不由她多想一下那句话,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
“喂,古妮你没事吧?”是程想,估计是急坏了。
“没事,我回家了,告诉大家,我没事。”丁古妮这才想起,那人玩大发了吧,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大摇大摆地扛着她走。
她明天会不会上头条?
“没事就好。”
又说了一会,程想这才收线。
而丁古妮一看手机,居然好几个来电转接。
她可没有来电转接的习惯,时间还就前半个小时。看来,那男人可以通天了。
再看手中的文件夹,哦,居然还记得拿。
但她现在没有心情去找何北算帐,她慢悠悠的往家走,拿着手机上网搜一搜这个叫容挠的男人。
可惜,网上对他知之甚少,除了得出容家大少为何叫大少,是因为他还有一个孖生弟弟,容二少。
据说容家二少自小性格二样,别人乖乖学习,他便只爱打架闹事,别人乖乖工作,他偏无所事事。
丁古妮想这个别人多半是指容大少了,她不禁要同情这个别人身边的可怜的娃。
翻了半天,也就找出了一条有点用的信息,容二少嫌容老爹管得烦,自愿入了部队。
不过按先前阵容来看,那人在部队混得相当不错,至少是个能说事的。
回到家又打开电脑搜索一番,依然只有那么两条信息。她还发现这个时候她很容易就分得出哪个是容夕哪个是容挠,且网上容夕的照片不少,就没有一张那个人的。
因为那个人笑与不笑的时候都有一种痞相,眼里有股狠劲,与容夕那种沉稳内敛不同。
丁古妮暂时不想找何北,可不代表何北不着急着找她。他可是急上了火,话一句句的发过来。
“你在哪里?和那个男人在一起?”
“丁古妮你倒是回个话,那个男人是谁?”
“这几天你都背着我干了些什么?”
“丁古妮你快给我滚出来。”
“......”
丁古妮看了看时间,八点四十分,时间还早,足够她和何北谈完前世今生。
前世今生积落的冤孽。
于是当她和何北发完一条楼下咖啡店见的信息后,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人洗了脑,然后咒了声,去他大爷的前世今生。
何北来得很快很迅速,甚至是气势汹汹,当见到咖啡店里只有丁古妮一个人时,他还神经质地瞥了几眼周围,就像不相信只有她一个人来一般。
“老婆?”他站到她面前,气势弱了下来,只怔怔的叫了她一声,不坐下,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似要盯出一朵花来。
“坐下来吧,我们谈谈。”她一只手指指对面的座位,一只手无意识地抓了抓桌面上的文件夹。
“老婆,那个男人是谁?”何北坐下来伸手就要抓丁古妮放在桌面上的手,迫不及待地质问音乐会上旁若无人地将她扛走的男人。
这换作哪个当丈夫的也会对此揪住不放。
丁古妮手缩得特别快,对于他的碰触从心底里的抗拒。却不知这动作瞬间戳到了何北的某条神经,他脸立时黑了下去。
双眼又死死盯着她的手,想发脾气,却顾于脸面而没有在公众场所即时发作。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