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丝黏液被冲进了下水道后,少女不经意地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几乎呆了。
迷醉的双眸,潮红的脸蛋,殷红欲滴的樱唇衬映之下,那光洁的额头愈加闪亮明媚,这还是那个清纯天真的少女么?
周媛惊呆了,完全忘掉了此刻自己还几乎赤-裸着下-身,丝丝凉意侵袭着那白里透红的双腿,甚至那尊浑圆挺翘的白玉锦团也还曝露在空气中,展示那两瓣肥美丰润玉腚的俏白,性-感。
门开了,一个声音充满了关切之意:“媛媛,怎么啦你,好一阵没有……啊,媛媛,你……”
“出去出去,滚出去呀,死江选,烂江选——”正撅着雪白浑圆小屁-屁趴在盥洗台前照镜子的半-裸的少女,在门被推开的那一刹那居然转脸对着探进头来表达关切的江选愣愣地望了三秒钟,然后便羞怯不胜几欲无地自容地蹲到了地上,连珠炮歇斯底里地抱腿捂脸羞骂起来,其状犹如被欺凌后痛不欲生的无辜少女,“我要杀了你——”
“姑奶奶饶命啦!”江选对蹲在地方用风衣遮掩着无限春-光的少女那洁白无暇的身子最后又贪婪地定格了一下,态度良好地拉上了门。
哇,那肥白的屁-屁,何其浑圆挺翘啊!
她半转身那一刹那的双腿间一抹黝黑的芳草,何其的勾惑,诱-人犯罪啊!
那两条雪白滚圆的大-腿多么性-感摄魄,线条柔滑优美的双腿,如果被自己架到肩头上……我擦,自己实在是太-荡了,怎么可以如此亵-渎天姿国色,又清纯娇艳的未婚妻呢?
不行,装困,啊——嚏,好困,他又猥琐地抓揉了把胯间蠢蠢欲动的小-弟弟,飞快地开始脱衣服……
当少女收拾好身心羞怒交加地来到床前时,床上被子之下隆起一个人形的轮廓。
“呼噜噜——呼噜噜——”
“我叫你装睡,我叫你偷看,啊——死江选,我要叫你断子绝孙——”少女已经失去了“理智”和睿智,玉手成爪,一把拉掉被子,一具只穿了条四角裤脱的几乎光-溜溜的身体展现出来,少女羞怒更甚了,这厮说了好好休息,现在居然当先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似乎已经笃定在这个“不巧”的早晨,本姑娘完全已经成了他的盘中餐了一般。
一种被不尊重的羞怒,被不珍惜的委屈,被男朋友只看中了自己肉-体的屈辱,全都涌上了心头,这一刻,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床上那精壮健硕的身体,在泪眼朦胧中变成了一头白毛死猪!
啪啪啪!
“我恨,我恨我瞎了眼……”悲不自胜的少女一边拍打着江选,一边在他身上抓,一道道血痕出现在了江选的手臂腰身上,他惊愕地退缩,但少女爬上了床,跪行着不依不饶,又楚楚可怜梨花带雨,“……居然遇到像你这么恶心的人,玷-污了我的清白,让我以后怎么去见世人啊……”
就算江选自以为已经很谙女人心的人了,此刻也搞不明白少女如此激烈的反应究竟是为了什么,被看了一下半-裸的下-身,她就不要活了么?况且自己堂堂男子汉,绝对不会始乱终弃于她的呀!
示弱,摸清楚状况再作计较。他打定注意,便不招架了,跪起来俯首贴耳,任由哭泣的唏哩哗啦的泪美人打他的脸,抓他的肩头,扯他的头发,撕他的嘴。
少女不知轻重的体罚,让江选好几次都差点忍受不住了,最终还是咬牙挺了过来。
当少女终于意识到酣畅淋漓的哭泣兼发泄之后,情绪平稳了不少之时,抹了一把眼泪,望着眼前这个陌生的残花败柳,不禁呆了,呐呐问道:“你……是谁呀?”
“不就是死江选么,咝——”**头艰难地一笑,立刻牵扯到嘴角的伤口,倒抽着凉气。
但见:头发凌乱如鸡窝,左边眼眶明显红肿,鼻梁上两道歇歇的隐隐血迹,嘴角一丝血流十分显眼,肩头和胸口纵横交错着抓痕,好不凄凉。
更过分的,是江选赤-裸的左胸上,那硕大胸-肌上男人的乳-头居然被揪扯到红彤彤、硬挺挺了,十分诡异。
两双眼睛都盯着那翘翘挺挺的一点,然后少女飞快地瞟了猪头一眼,低下了螓首。
“哼,活该……真,真……恶心……”少女泪痕依稀的脸蛋腾地红了,突然转身坐到床上,一边朝床边移动,一边娇嗲羞骂,“没出息的东西,被教训成了这幅光景了,还……还……色……心不死……变-态……”
江总一身挂彩,体无完肤,独有胯间四角裤却顶着高高的一只巨型帐篷,病态地指着少女娇弱妩媚的背部。
“媛媛,你要去哪里啊?”江选故作可怜状,嗖地趴到床上,将破败的脸蛋伸到媛媛前面,望着她羞涩的娇容。
死家伙,总要把皮球踢给人家。少女恨透他了,可一看到他身上的伤痕,对他对自己不珍惜的猜疑顿时去了大半,芳心一软,却不肯轻易就范,强作愠怒状,小嘴一嘟:“我去哪里关你什么事,少管闲事,哼!”
“可,我是你的未婚夫啊,媛媛,咝——你看你抓的我口水都包不住了……”江总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我见尤怜啊!
未婚夫几个字,无疑对于少女的冲击力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