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能替自己出力的人。空舟的脸上登上一抹坚定之色,双手抱拳道:“空舟见过帝君,以后云海剑派和龙腾世家再无半点瓜葛,全心全意为黑水帝宫出力,若是龙腾九海亲临,空舟会以战死当场来谢恩。”
木云落哈哈大笑起来,总算是将空舟收服,他所依托的不只是强大的实力,还有那种伟岸的胸襟。收服空舟意义重大,他毕竟是云海剑派的掌门,掌握着相当的实力,而且和各方面的关系圆通和谐,更可以为其它帮派作出榜样,黑水一派,并非嗜杀之徒,也好让他们主动投靠。扶持方云迪任掌门只是下策,那是无奈中的选择,毕竟方云迪的经验比之空舟相差太大,而且根基不稳,各方面能力都要差上一丝,现在总算是圆满解决了。
“空舟,大理城府的安抚一事就交给你了,我要的是整个滇南之地,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结果吗?”木云落大步跨过,错过空舟的身体,继续向前,并大声向空舟问道。
“空舟不会负帝君所托,一定完成任务,请帝君里面用茶。”空舟跟在木云落的屁股后面,轰然应诺,态度恭敬。
树海秀兰四女也紧随其后,方云迪、史千秋和史万载三人则跟在最后,也向里面行去。大厅间,宽敞明亮,所有的桌椅均为上等红木所制,墙上也挂着不少的名家手迹,彰显出云海剑派的底蕴。
空舟的两位师弟,即是方云迪的师叔,也来到大厅之内,候在那里,二人身高相仿,长相却是属于高大威猛形,比空舟高出大半个头。此时,整个大厅间唯一坐着的人便是木云落了,树海秀兰四女站在他的身后,实则以四女的超卓身份,坐下来谁也不敢有任何意见,但此举则是为木云落在造势。
“云海剑派共有多少名弟子?”木云落轻饮一口方云迪递上来的清茶,这种海南特产云雾茶芳香扑鼻,滋润心脾。
“云海剑派历时八百年,先后共有三十二位掌门,在下是第三十三代掌门,为滇南之地的第一大派,现在弟子七千六百名。我身边的两位是我的师弟,明流和日坎,云海剑派目前最主色的弟子,便是死于帝君剑下的刘长河了,他的剑术已经超越了我,本来以他的资质,有可能会习成开派祖师创下的云海剑意中的最后一式,可惜,因为他的自傲,失去了生前的荣耀。”空舟站在木云落的面前,介绍着云海剑派,还感叹起刘长河来,能够被冠之以剑神的名头,总是有几分自傲的资本。
“嗯,一会带我去参观一下,我想看看滇南第一大派,八百年的风雨,会留下些什么样的荣耀?”木云落叹了声,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空舟。
空舟马上醒悟过来,伸臂一引,木云落站起身来,向外行去,四女随之而上。“都散了吧,好好练功,我希望云海剑派能够成为黑水帝宫的前锋,夺下这滇南之地。”刚跨出门,木云落又回过身来,向跟在他身后的众人说道。
众人如蒙大赦,颤颤惊惊的散开了,在木云落的面前,他散出的那股霸气,让他们心神被夺,那是无法抵抗的绝对势力。
云海剑派果然是占地颇广,前前后后走了数里,都有不少的弟子在练武,直到步到接近后山的一座祠堂前,几人才顿住脚步,木云落若有所思的盯着祠堂的门,牌匾上题着龙飞凤舞的两个字,量天。
祠堂的门外有颗大树,枝繁叶茂,盘虬交错,占地极广,竟是一颗榕树,不知经过多少年的演变,已是独木成林。
见木云落盯着祠堂,空舟连忙介绍:“这是云海剑派开派祖师孔慈祖师住过的地方,这颗榕树也是他亲手栽种的,而且这个祠堂的名字也是他取得,我们也不解其意,为何取名量天。平日里,除了日常的打扫工作,也很少有弟子会到这里来的。”
木云落眼露奇光,轻身向前,推开祠堂的门,里面昏暗阴冷,只是透过狭小的木窗,几束光线射了进来,增加了几分暖意。但祠堂内却是没有半丝腐败的气息,看来是天天打扫,在中间的位置上,一座雕像竖在那里,左手作剑引状,右手则拿着一把石剑,外表朴拙。
“这是我们开派祖师孔慈的雕像,这是当年他自己雕成的,这股气势散出的剑气,自他之后,再无任何的弟子能够习成。”空舟指着雕像说道。
木云落感受着石像透出的惊天剑气,那种一雕一琢之间,饱含了孔慈的所悟,但他却不是沉醉在这种剑气之上,全部的心神沉醉在石像手中握着的石剑之上,身体散出狂野战意。
同时,那柄石剑无风而动,震鸣起来,像是渴望着解脱的灵魂,似要破伏而出,整个石像随之发生巨大的晃动,激起漫天的尘土。
这种场景让几人瞪大眼睛,难以致信起来,接着,那柄石剑寸寸而裂,但碎的只是表皮的石头,内里光华流转,脱离石像的手,浮在空中,飘向木云落,同时木云落身上的五件太古神兵,一同震鸣起来。
秋之卷 第贰拾贰章 尺可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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