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大王可是一直盼着你回来,早上刚刚听说你已经回到了占河,还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是你不来上朝,决不开始议事,足见大王对王爷的尊敬,以后还请王爷我多提携小人。”
慕容追微微一笑,拍了拍护卫的肩头,向他点点头,然后率先跨入华丽的门内。木云落的心中却是微动,隐有几分的异样感,却暂时说不出何处不对,唯有先跟着慕容追踏入大殿。门内大殿的装饰透着一股中原风格,在大殿的尽头是帝皇台,上面放着一把龙头大椅,上铺一张虎皮,坐于其上的是一位瘦长的汉子,身空紫金衣,看起来雍容华贵,那张脸也透着几分悍强,眼睛细长,间或闪过精芒,能够坐在那里的,除了蒙破军没有别人。在大殿的两侧,或坐或站,排着两排草原的勇士,只是能够在这里坐着的,只有两人。御雷莫也和御雷光图坐在最前面,此时却是闭目养神,有种漠视一切的淡然。
看到慕容追进来,大多数的朝臣向他行礼,御雷莫也和御雷光图却依然是不理不睬的模样,他们本来就和慕容追不和,这是众人皆知的秘密,若是主动攀谈起来,那倒是有问题了。
“慕容追拜见大王,经久未见,大王依然是风采依旧,气色更胜往昔。”慕容追施礼道,身后的木云落和四女也随之行礼。
蒙破军哈哈大笑,双目中爆出神采,点头道:“好,慕容王爷是我御雷国的功臣,你回到占河,我这心里可是欢喜的很。这次听闻你在河洛草原出猎,遇到前所未有的风雪,我担心至极,特意派人去寻找,现在看到了你,心里总算是放下心来。只是不知慕容王爷身后站着的这五位可是河洛的勇士?”
慕容追不紧不慢,行到了左侧的最前方,坐在一张空着的椅子上,那还在御雷莫也之前,在右排也有一张椅子,也是在御雷光图之前,看来一定是留给金落野的。“多谢大王厚爱,能够体恤臣子,是我的荣幸。我身后的这五人是我在河洛最精锐的属下,这次能够自风雪中脱困,就是出自他们的出手,所以我这才带着他们上朝来看看,好让大王赏赐他们一官半职。”
“好,容我想想该给他们赏一个什么样的官职。”蒙破军的笑容愈发从容,若不是知道了他是怎样的人,大多数人都会被他的真诚所感动。对于慕容追也是如此,若不是被木云落所救,他此刻已然身亡,那都是蒙破军的计谋,在这风雪之时,让他出外打猎。
“慕容王爷回来了,我很高兴,今天你们有什么事要商量,一并报上来,若是没有别的事,就早点退朝,我就要和慕容王爷一起喝上一杯了。”蒙破军一拍身前的龙桌,气势如洪道。
大殿上无一人敢出声,蒙破军的意思很简单,透出的气势中就是不想让人在这个时间议事。御雷莫却蓦然睁开眼睛,先是和木云落交换了一下眼神,接着站起身来,轻咳道:“蒙相,这御雷的江山,本属我们御雷家族,只是在三个月之前,先帝带着天心公主远赴中原,至今未归,听说先帝已经败在了战舞宗仁的手下,长逝人世。当初是秉着国不可一日无主的念头,所以才让蒙相代理国主之位,如今已是过去三月有余。但历法所在,该是蒙相移位的时候了。”
所有人的眼神均是一震,接着低下头去,御雷莫也对蒙破军的称呼,依然是故往的称呼,这种关乎着御雷国所属问题的大事,其余人可不想惹祸上身。
“莫也王爷说的有理,对于这国主之位,我依然坚持御雷国是天心公主的,当初坐在这个位置上,只是形势所逼,如果有一天天心公主回来,我们再议这国主的事情。”蒙破军淡然一笑,脸上无喜无悲,只是狭长的眼神中,透出的却是阴森之意。
在这大殿之上,国师七陀印不见身影,甚至连蒙破军的侄子巴赫特也不见所踪,看来蒙破军对自己有相当大的信心。御雷莫也冷哼一声,长喝道:“好,既然蒙相说的这般痛快,那么我们也不能小气,天心国主已然返回御雷,此刻就在这大殿之上,请问蒙相是不是有退位的打算,还是说刚才的话只是安抚众臣的搪塞之言?”
大殿中的众臣一震,低呼声不停传来,而蒙破军的眼角也是剧跳,眼神再收紧,手指用力抓在龙椅的扶手处,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莫也王爷不会是在刺激本相吧,我怎么不见天心公主站在大殿之上?”蒙破军的眼神射向慕容追身后的木云落一行。
木云落真气鼓动,御雷天心受到他的气势所激,扭身踏至大殿中央,顺手拉下束着的头发,任由那一头金色的发丝在朝阳中滚落,一抹艳光散出,惊艳整殿。“蒙破军,御雷乃是和平之国,父王也是坚守不出,远亲近交,你怎可逆道而行,让金落野远征中原?”御雷天心娇语道,身体四周的雷气涌动,大殿内的空气压力剧增,那是御雷皇室血脉相传的武学,她的身份再无人怀疑。
蒙破军仰天长笑,豁然而立,泛起一股君临天下的气势,紧锁在御雷天心的脸上,喝道:“御雷之国虽然地域偏远,但我们有最优秀的武士,焉何不能远征中原,不过我刚才说过的话还是算数,如果天心公主回来,国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