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兰雪仍然不依不饶地说道:“表姐,你刚才只是表演功夫,跟舞蹈一样,我们看得不是很懂。我们毕竟不像姐夫懂那么多。我看,你还得露一手。”
风雨荷问道:“露什么?”
兰雪嘻嘻笑着,小声道:“要说露什么的话,那就’三点‘都露吧。”
风雨荷听了一瞪眼,又笑道:“小丫头,找打。”
说着,将自己的拳头举了起来。
兰雪连忙捣住自己的脸,说道:“我该打,我说错话了。我的意思是,你露点硬功夫吧。”
说着,眼睛向周围一转,发现篱笆前叠了几块砖,就指指说:“表姐,那个能玩吗?”
风雨荷看了看,满不在乎地说:“怎么玩呢?你倒是说说看。”
兰雪背着手,像一个老家伙一样,说道:“我在电视上常看到人家将砖头劈断和拉断,表姐能来这个吗?”
风淑萍大声道:“兰雪,别这样,万一伤到你表姐呢?你这孩子,就是不懂事。”
兰花也说:“要玩一手,也不见得要砖头啊。”
兰月说道:“已经很厉害,不必再露一手了。”
成刚则说:“那要看看她本人的意思了。”
他倒是想看看这大美女的硬功夫。他相信,她是有那个能力,不然,怎么能称得上是练武之人呐。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好吧,既然兰雪想看,那我就试试,万一劈不折,拉不断,你们得允许我拿锤子去。”
大家听了一阵哄笑。
然后,看见风雨荷走向砖头,捡起一块来,另一手扬起,说道:“看准了,打。”
只听帕一声,手掌拍在砖面上,扑答一声,断掉的那一半落到地上。
风雨荷扔掉手里的半块,又捡起一块砖来,先来个马步蹲裆,接着,双手分握砖的两端,双臂一运劲,说道:“开。”
只见完整的一块砖忽然裂开,一分为二。而风雨荷仍然面不改色,气不长出。
她笑盈盈地扔掉砖头,像个江湖女侠一样朝大家拱拱手,说道:“让大家见笑了。这些都是雕虫小技,骗不了行家的。”
大家热烈鼓掌,把一些邻居都吸引过来了。在邻居的要求下,风雨荷又破了几块砖,照样使大家睁大眼睛,惊为奇人。成刚心想:果然不错,是有本事。我要是跟她对打,不知道能不能胜。
表演结束后,大家簇拥着风雨荷进屋,洗手洗脸,兰雪还缠着风雨荷要拜师学艺呢。但在风雨荷简单地讲述了练武的辛苦后,兰雪就不那么热心了。
兰月跟成刚是最后进屋的。兰月悄声问:“成刚,你看我表姐风雨荷怎么样?”
成刚不敢胡乱回答:“就是那样。你知道,我也知道。”
兰月淡淡一笑,说道:“你这叫什么回答啊,她比我强好多,我真的服了。喂,若她给你当情人怎么样?”
成刚一怔,然后嘘了一声,低声道:“你怎么也开始胡说八道了。”
兰月似笑非笑地说:“我说到你心里了吧?你想下手就尽管下手吧,别被打得抱头鼠窜就行。”
就在成刚摸不准她的本意时,兰月已经香风一掠,走进屋里了。
谈完情史,表演过功夫,风淑萍说道:“做饭去吧。”
于是,自己主灶,兰花自动当帮手。兰月说道:“我帮着抱柴、烧火吧。”
风淑萍看着兰月穿着裙子,觉得不合适,说道:“兰月,不用你忙,你陪着雨荷说话吧。你们念得书多较有话聊。”
兰月问道:“这烧火的事呢?要不,让成刚干吧。”
风淑萍说道:“这点小活儿用不到他。得了,还是让兰雪来吧。”
兰雪一听,妈呀一声,像是不幸踩到了地雷一般。她说道:“妈,我也可以陪表姐聊天,苏让别人做吧。”
说着话,眼睛一斜兰月。
风淑萍一指兰雪,说道:“过来过来,就相中你了,妈看不上别人。别人干活不如你。”
兰雪大呼:“妈,求求你别看上我,我现在不想被你看上啊。”
但她不管怎么抗议都没有用,最后还是得撅着嘴去干活。她心里暗暗不满,心想:妈,你太偏心了,干活净找我,凭什么不指使兰月?她难道不是人吗?可恶的兰月,抢了我的心上人。我不会放过你的,非得报复你,才能消我心头之气。
兰月跟成刚不用干活,都去陪风雨荷说话。过了一会儿,成刚觉得没有太多话好说,就退出来,去东屋待着。剩下两个小姐妹,可以谈点私房话。两人并坐在炕沿上,正可谓春花秋月,风采各异,却同样迷人。
风雨荷拉着兰月的手,美目瞧着她的脸蛋,说道:“兰月,你的男朋友在哪里呢?也不叫出来帮我引见一下。你放心好了,咱们是好姐妹,我不会夺人之美的。”
她用了调侃的语气。
兰月一下子就想到了成刚,不禁脸上一热,说道:“表姐,你在开玩笑吧,我已经几年不谈恋爱了。我现在对情场怕了,近情情怯啊。”
风雨荷的美目在兰月的脸上和身上转着,说道:“兰月,你没说实话吧?瞧你的脸色这么好、精神这么足,身体也比以前更动人了。我猜想,一定是少不了爱情的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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